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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楼上还有两层,整个三层楼都是艾青映的,早早就买了下来。
他们乐队有专门的排练室与录音棚,都是国内目前超一流的配置,只是离市区有些远。
艾青映有钱,也是真正热爱他的乐队事业,组乐队、唱歌就是图自己高兴,他也舍得在他最热爱的事业上头砸钱,更是认真对待。有时候时间不够,来不及去专门的排练室,就在酒吧排练,因而酒吧也有个相对而言较为简单却也方便的排练室,就在三楼。
他们乐队的成员,有在校学生,也有程序员,甚至还有个公务员,当然也有无业游民,不论身份背景如何,都和艾青映一样,纯粹地热爱唱歌与表演。大家常常一排练,就忘了时间。
二楼便成了大家休息的地方,乐队连上替补成员以及助理,共有十来个人,在二楼各有一个休息间。
艾青映扛着景弦直奔他自己那间房。
地方毕竟有限,分成十几个,房间当然不大。此处又只是个休息地方,常常排练到头昏脑涨的,下来扯了被子倒头就睡,因而不仅地方小,严格说来,还有点乱。
艾青映看得出来,这位兄弟有些洁癖。将人扛进来,开了灯,看到里头的猪窝样,他就后悔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眼下,也就剩这个地方了,再去开房,或者开车带人回家,都不现实。他正有些犹豫,景弦不舒服地呢喃几声。
艾青映赶紧小心翼翼将景弦放下,将他放到唯一的一张椅子上,低头看他,见他目光无神,显然是还在醉着,莫名松了口气。
他回头就去扯单人床上乱七八糟堆着的衣服,刚将衣服都扯了扔进床底,好不容易将床单给扯平了,却又听到房里有蚊子声。他回头一看,窗户还开着,酒吧后头是个绿植店,夏天可招蚊子了!他又扑过去关窗户,关了窗户,想起自己空调也没有开,再开空调,开了空调又觉着有些凉,转着圈地在屋里找被子。
被子还没找着,听到“啪”地一声,他赶紧回头看去。
景弦皱着眉,抬起手,盯着手掌看。
艾青映盯着他看,都不敢说话了,景弦脑袋本就晕乎,被扛在肩上,上下倒了个,再被扛着走了那么会儿的路,虽说坐了下来,人反而越发不清醒。
他的手臂被蚊子咬了,手掌却干干净净,知道这是没拍到。
察觉到艾青映的视线,他不满看过去,大声控诉:“蚊子!咬我!”
艾青映以为他会生气,他也的确生气了,却是这种生气,艾青映愣了一两秒,笑了。艾青映又不是无知少年,与景弦几次接触,当然看得出他的性格,却不妨这人醉了这么可爱!
艾青映也不那么紧张了,从小冰箱里拿出瓶水,拧了递给他:“喝着,我给你拍蚊子去!”
景弦一本正经地点头:“嗯。”他喝了口水,皱眉再道,“全都给拍死了!它们咬我!”
艾青映笑出声来,连连点头:“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报仇!”
“嗯!”景弦很满意。
艾青映失笑,摇着头去拍蚊子,可蚊子无比狡猾,就那么一只,到处飞,最后还飞到了天花板上。艾青映也就不信了,一个小蚊子还拍不死?他长得高,站在床上,踮着脚伸手去拍蚊子。
他手臂上举,身上的白t恤全都抽了上去,展露出他完美的腹肌。
景弦仰头,眯了眼看他。
看着看着,景弦又喝了口水,却觉得水有些不好喝,景弦放下水,站起身。
艾青映回头看他:“怎么了?又有蚊子咬你了?你等着,这只快了!”
景弦摇头,没蚊子咬了,他走到床边,近距离地看艾青映的腹肌,他是用欣赏的眼光看的。谁也不是圣人,他是三十一岁的正常男性,要说这么多年来,没看过什么图片、小片片,没自己动过手,那当然是假的。
可景弦要求高,他觉得那些身体,要么就是太壮,要么就是太精瘦,要么腿太短,要么腰太长,要么是太白,要么被太阳晒得太黄或者太黑……反正都不是他喜欢的。
这个人,他喜欢。
景弦醉了,往日的矜持,此时不复存在。
既然是他难得的喜欢,他好奇地伸手去戳了戳艾青映的腹肌。
艾青映的身体一僵,腹肌绷得更紧,景弦却觉得更有趣了,更用力地戳了戳。艾青映低头看他,他也仰头看艾青映,再戳戳,忽然朝艾青映露齿一笑,嘴边现出梨涡,开心道:“好玩。”
“…………”
景弦再再戳戳,笑得更高兴:“好看,我喜欢。”
“…………”艾青映使劲儿地咽了口口水,那根手指带来的温度却是顺着他的肌肤四方蔓延,他浑身既烫,又痒痒的。他这么多年没少被人追,也没少被人勾引,也曾暧昧过,却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触。他与景弦对视,他想,这人不是故意勾引他吧?
景弦已经收回视线,好奇地再戳戳其他地方,艾青映暗自摇头,绝不是,要真勾引,现在他还有命在?!
艾青映有些不上不下,不敢动,不敢打扰他的“玩”,却又无比想动。
蚊子还在耳边“嗡嗡”叫,景弦的手指这边戳戳,那边戳戳,蚊子飞到艾青映眼前,艾青映赶紧用力伸手去拍,景弦的手指也终于戳到某个地方。
艾青映的手掌顿住,景弦再抬头看他,满脸最单纯的求知:“为什么不ying?”
“…………”
景弦又“咦”了一声,再度冲他露出梨涡:“ying了。”
“…………”艾青映深吸一口气,还拍什么蚊子啊!
如此良辰美景还拍蚊子简直是暴殄天物!
艾青映弯腰就将景弦拽上床,景弦迷迷糊糊地站在床上,站在艾青映面前,艾青映握住他的双手,搂在怀里,弯腰就去吻他,不过一个开始,就将景弦吻得喘不过气来。
景弦深吸一口气,反过来也去吻他咬他。
两人动作愈发激烈,渐渐往后退着,却因为到底站在床上,脚底不稳,两人又抱得紧,景弦脚下一崴,差点栽倒,景弦慌忙伸手去抱他,不防却将头顶那个活动的几何形状的灯泡给挥了出去,灯忽然就灭了。
艾青映一愣,忽然又是大笑。
他的生活原本就够多姿多彩了,可是自从遇到这位兄弟来,他才知道,生活原来还可以拥有这么多色彩。
屋内顿时漆黑一片,艾青映却觉得眼前明亮一片,挂满彩虹。
他想,这条彩虹路,他真他妈是走定了!!
两人一同倒在床上,艾青映翻身,将景弦ya在身下,房内忽然变黑,景弦还没反应过来,骤雨一般的亲吻迎面而来,他更是不好喘气,他挣扎了一会儿,却又发现,这种即将沉溺却始终被人给拽着的感觉是那样美好。
几乎是一瞬,他便彻彻底底放弃,放任自己彻底坠落其中。
亲到一半,艾青映才发现他房里啥也没有!
他暗自骂了一声,又慌忙爬起身,迅速飞扑到隔壁房间,到他兄弟屋里找,找到该找的,再回来,他用力将门拍上,反锁得紧紧的,他看今天还有谁敢打扰他们!!
艾青映扯了身上t恤,回头再度扑到床上,景弦迅速搂住他,搂住那温软身体,浮在暴风雨中心的他,终于又拽到了那叶扁舟。
他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如艾青映所愿,这一次,终于没人再来打扰他们。
窗帘始终没拉,隔日清晨的阳光满满铺进来时,艾青映先醒了过来,他揉揉眼睛,刚要伸个懒腰,忽然猛地将眼睛一睁,赶紧撑着手臂起来往身侧看过去。
单人床太小,昨晚睡前,景弦已经几乎没有意识,艾青映是将人搂在怀里睡的。
艾青映睡在外侧,景弦挤在他的肩窝里,阳光只有一小半打在他的面上,照得他面上的绒毛清晰可见,却又更显他的皮肤白皙到不真实。
艾青映尽管还搂着他,反而觉得更为不真实。
他们昨晚,真的睡了?
他跟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睡了?
他这是,真正的,彻底的弯了?
艾青映当了二十多年的直男,这件事于他而言,算得上是“史诗级别”了。他低头仔细看景弦的脸,他忽然发现,这位兄弟的脸,白天与夜晚会给人不同的感受。虽已接触过几次,甚至都睡了,却是头一回在这样明亮的日光下看他。
夜晚时候,夜朦胧,月朦胧,人也朦胧,许多事不知不觉便发生了。
到了日光下,艾青映发现,他没有一点的后悔,甚至看着这张脸,他面上不由露出些许笑容。他向来活得肆意,他觉得,这又何尝不是生活给他的一个惊喜?
艾青映昨晚很小心,却因为是第一次,对方难免会疼。
因为醉酒的缘故,疼的时候,景弦直接哭着喊疼,艾青映那会儿吓坏了,他也没有经验,好在醉酒的景弦无比诚实,后来也哭着说很舒服,艾青映想到昨晚那一幕幕,脸上笑容不由加深。
景弦的鼻头微红,睡在他的怀抱里,合上了清冷的眼眸,多出几分可爱。
艾青映不由倾身,亲了亲景弦的鼻头。
亲过后,他又忍不住再去亲吻景弦黑压压的睫毛,亲了睫毛,又想再去亲吻景弦的嘴角。
亲了嘴角,他还想再去亲景弦的眼睛,刚要亲,景弦缓缓睁开了双眼。
景弦疼,头疼,身上疼,甚至就连舌头也因为亲多了而疼,总之,他哪里都疼。疼得他一时之间都没能回过神来,他眼中还是茫然,他茫然地看着近在眼前的脸。
这样的模样落在艾青映眼中,反倒诱得他更想去亲。
艾青映便又往下俯了俯身,低声问:“睡得好吗?”
“…………”景弦脑中炸了朵烟花。
艾青映还没看出来景弦正在开始接受各式冲击,再问:“身上疼不疼?要不要喝水?还是要吃什么?”景弦脑中不仅仅是炸烟花,是直接点了爆竹,虽说早有这个认知,可真的跟人睡了,还是跟个陌生人睡,冲击还是很大的!
景弦茫然地只知道反问自己:真的睡了?????
他的双眼更见茫然,艾青映看着反倒更为喜爱,他笑着去亲吻景弦的眼睛。
景弦已经傻了,当然就任他亲了。
艾青映越亲越喜欢,伸手搂住景弦的身体,再去亲吻他的唇瓣与脖颈,某些打算再度蠢蠢欲动,大好早晨,正该做某些好事,他的亲吻愈发深入。
景弦一面茫然,一面被亲,一面终于有了些许的意识。
他开始伸手去推艾青映,却又因为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手上的劲很小,艾青映便以为景弦是像昨晚那般,推推罢了,他笑着反倒整个人都ya在景弦身上。
重量一来,景弦的意识愈发清醒,昨晚场景一一在脑中闪过。
自己干了些啥,自己说了些啥,他全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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