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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看景弦不太自然,也没有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事情似乎的确已趋于平静,之后一阵,艾青映没再来他单位门口非要给他送饭,也没有再给他打过电话、发过短信。
就连时间都突然变得更多了起来,恰好他在写一本关于刻石的书,总还差点,有了南疆的那次经历,终于能填补这点空白,索性将所有时间都放在这份工作上,争取早日交稿,干得可谓是废寝忘食。
忙中,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十二中旬,他找妹妹一起吃饭。
两人吃饭间聊聊笑笑,很是轻松惬意,云远山突然道:“对了,哥,你还记得夏天那会儿,你陪我去音乐学院看演出?”
景弦心中一紧:“怎么了?”
“我非常喜欢的乐队似乎要招个助理,我想去试试!”
“…………”
“哥,你觉得怎么样?”
景弦觉得不怎么样,这样就非常尴尬了,大家都认识的,万一这……而且,他觉得云远山才大一上学期,没必要去当助理,太累太辛苦,他亲眼见到青映的助理是有多辛苦的。
景弦也就如实说了,但没有说他认识青映那段。
云远山听了他的话,点头道:“我也仔细想过这个问题,的确会占用学习时间,可是我真的好好奇啊!不知道乐队的运营是什么样子的?”
景弦便问她:“远远,毕业后你想做什么样子的工作?”
“什么样子的工作?”云远山有些迷茫,“以前只想着不要一直念书,不要和家里所有人那样,一辈子都困在论文与校园里,想走出去,想自由,我也才会执着于上音乐学院。可要问我将来究竟想要做什么,我似乎也不知道。有时会想组乐队,有时想去山区做音乐老师,甚至还想去餐厅弹钢琴,总之,什么都想干,也什么都不想干。所以我才想去面试,也想知道,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景弦看她这样,便很不舍了,人人都有少年迷茫时。
他到底没有阻止云远山,相反支持她去面试,云远山高高兴兴地走了,她和朋友还有约。
景弦叹气,坐在餐厅里,纠结了五分钟,给艾青映打电话。
艾青映在他手机里的备注是“小黄鸭”。
响了很久,小黄鸭才接电话,“景弦!”,艾青映兴奋的声音背后是密集的鼓点,他的声音却比鼓点还能敲打景弦的耳膜与心,景弦觉得自己怪怪的,艾青映又问,“你找我干什么!你是想我了吗!!”
“……不是。”
“那是什么事?”
景弦吞吞吐吐地把云远山的事情告诉他,并道:“你们到时不要说我认识你们,我,我不想让我妹妹尴尬。”
“好啊!”艾青映立即应下。
“你们千万别因为她是我妹妹就用她,她毕竟年纪还小,经验方面不足。”
艾青映都答应下来,又有人叫他的名字,景弦顿了顿,说:“你们在排练?那我不打扰了。”
“还好,这不要跨年了么,我们在排练跨年那晚的演出!”
“哦。”景弦本还想多说些什么,那头继续喊“”,景弦主动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景弦看了看餐厅内,与玻璃窗外的四周,临近圣诞与新年,到处都已是喜庆装扮,没人打扰的这些天,时间过得太快。爸妈去国外已快半年,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除了偶尔在微信上问个好,这半年他们也不曾再多联系。
景弦结账,抬脚走出餐厅,走在热闹的商场里,反倒觉得更加寂寥。
到一楼时,有个护肤品牌在做活动,这个品牌的代言人不巧,正是傅真真。
景弦看到巨幅海报上的傅真真,莫名就是一股子气,
活动搞得比较高雅,主持人的身后,是架白色三角钢琴,钢琴旁是棵巨大的粉色圣诞树,圣诞树上挂的全是该品牌的护肤品与傅真真的照片,此时正在搞抽奖,很是热闹,围满了人。
景弦心中不满,他想到艾青映现在住的那个别墅里,也有一架白色三角钢琴,莫名其妙的攀比心忽然间就出来了,他要买个更好看的圣诞树给放到旁边!
说到就做到,景弦跟商场工作人员打听一番,五楼的某个家具品牌还真有圣诞树卖。
不过这么大的,要调货,大概三天后能送出。
景弦痛快买下,将地址给对方,回头走了。
他觉得这没什么,不也是为了支持对方的音乐梦想么?搞点节日气氛而已。
两天后,云远山也的确兴致冲冲地去面试助理,她当然也没面上。
云远山却依然很兴奋,刚面完,就给他打电话:“哇,去了才知道,厉害的人那么多!我算什么啊,什么也不算!跟这么多厉害的哥哥姐姐一比,我虽然还是不知道我将来要做什么,却是非常非常地受启发,我还得更努力才行啊!”
景弦跟她聊了几句,云远山又道:“还有啊,我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
“就是他们的主唱啊,那个叫作的,长得特别帅的,哥,你还有印象吗?”
“怎么了……”景弦的声音有点不自然。
云远山没有察觉,可能是因为刚从面试的地方出来,声音放得很小:“我发现,他可能是gay!”
“…………”
“我没有其他意思啊,我觉得gay挺好的,我只是惊讶于这件事!”云远山的口气,就跟看到了惊天大八卦似的兴奋,她又问,“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怎么发现的。”
“嘿嘿,今天我们去面试嘛,来的人很多的!面试我们的,是他们乐队成员和助理,很多人,但是今天不在。初面么,我们三个一轮进去,我那一轮,有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子,看起来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吧。我们进去面试,肯定要自我介绍啊对不对,我介绍完就是他。结果,他啥也不说,就在那儿哭。”
“…………”
“怪吧,我们都觉得奇怪。我发现,他们乐队的人面色也有些不好,后来你猜怎么着,那个男孩子就抹着眼泪哭,说他不是故意要和分手的啦,还说他错了!拜托他们让他见见什么的!”
“…………”
“哥,你怎么不说话?”
“…………”景弦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云远山其实本想问她哥,她先前说的朋友是否来请教他,要不干脆直接告诉他,那个人就是,不过看他这吓到的样子,她决定还是别说了。一看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嘛,如果真的去请教她哥了,该认识的时候也总会认识的。
“再后来,队员们过来劝说,他也不肯走,继续哭。最近手上不是纹了个纹身嘛,微博上有照片,大家都知道的,都在猜测是为女朋友纹的,很多人都在找这个女孩到底是谁呢。哥,你知道他手上纹了个什么?他纹了个“弦”字!还是他亲手写的!字迹一模一样!我那天看到,还吓了一跳,以为跟你有关呢!”
“呵呵。”景弦干笑。
“好在我很快就清醒过来,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系嘛。今天,我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要纹这个字了。原来啊,那个小男孩名字里有个弦字!!我听他亲口说的,他说还纹他的名字,分明是还喜欢他的。”
“……呵呵。”
景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其实是没有任何资格与立场去生气的,可是真的好生气。
生气到他只想再一次傻逼地立刻冲到那人面前去当面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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