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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理解。
如果是真友情,她还要高看他俩一眼。
毕竟,这算她为数不多的、求而不得的东西。
……
想到这里,林简突然想通了郁结已久的往事。
是啊,誓言终成食言,不过是因为情分不够,玩得好不意味着感情深,感情深也不意味着能两肋插刀出生入死。
日常中举手之劳级别的帮忙和人生重要时刻的帮忙,是不同的。
和陈帆大概就是酒肉朋友的关系,和沈逸么,大概就是强强联手的关系。
她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学的乐器恰好能和小提琴花式合奏的人。
跟她是不是林简无关,只因她是同班同学,只因她技艺纯熟,所以沈逸伸手邀请。
只因两人三年同学,配合演奏一次更比一次熟练,才会固定搭档。
仅此而已。
一阶情分对应一阶期望,越阶的期望,只会带来巨大的失望。
令友情小船沉没的失望。
是她贪得的错。
……
“组长,你没事吧?”朱勤予打量她的神色,“我还是觉得他两不像情侣,唱完这首歌更像老朋友了好嘛!”
“对呀。”李佳惠附和,想继续说点什么,动了动唇,还是闭上嘴。
林简疑惑地看一眼两人,耳边飘来几句桃色揣测,她恍悟,反问:“你们,不会以为我吃醋吧?”
“诶?”朱勤予不好意思,“不是,也不是吃醋啦,就是颜喻先前老跟组长献殷勤,但转身又跟别的……不是,怎么说呢,虽然颜喻早就认识秦思斯吧,但他……啊!我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落差感!”
“落差感!”李佳惠接过同桌的接力棒,继续说,“就算组长不喜欢颜喻,看到这一幕会有落差感之类的情绪吗——勤予是这个意思吧?”
“嗯嗯嗯,差不多,就是那种他凑你跟前的时候你嫌烦,他跟别人好的时候又觉得这人也太那啥了吧!”朱勤予补充。
林简笑,“神奇。”
她总算明白年级里奇奇怪怪的传闻是怎么来的了,人的想象力真是突破她的认知。
“诶?”朱勤予挠头,“说错了组长你别生气啊,我看你刚才情绪低落,乱猜的。”
林简摇头,“没有。”
怕她们撒丫子狂奔在偏离真相的歧路上一去不复返,林简补充道:“没吃醋,也没失落,我只是,羡慕他们,有彼此这样的朋友。”
哪怕平常对待彼此的态度恶劣,互相拆台,互相为难,互踩互损,必要的场合还是会联手共赴。
林简猜测,昨天在饕餮餐的演出恐怕就是她们为决赛准备的节目。
想起颜喻平常逮着机会就想靠近她的样子,又想起他说一连数周都没空时的歉意,林简想,如果他的两种态度都发自内心,那她确实该对颜喻改观了——他的脑子里并非只有孔雀开屏勾三搭四?
“我也很羡慕,”朱勤予说,“其实我更羡慕杨宁有组长这样的朋友……”
林简讶然。
“组长是不是帮杨宁垫了违约金?”朱勤予说,“之前就听说杨宁的父亲联系不上,因为联系人号码根本就是杨宁自己的,学校逼他服软认错,本来好像说可以从宽处理,但他突然之间退学了,而组长却被连带批评,当时也不是没人猜测组长被批评的原因。”
“想来想去,如果组长也违纪了,通报时肯定有句明白话,但是校方含糊其辞,我们就想着,可能是从违约金方面帮了一把,被学校知道了。”
林简默然。
好吧,群众的想象力,有些时刻还是敏锐得可怕呢。
“果然是这样吗?”看林简默认,朱勤予追问,“违约金多少啊?”
李佳惠拉了她一把,“勤予,这属于个人隐私了吧。”
“啊抱歉。”朱勤予捂嘴。
林简摇头,不想说话。
回去的路上有些沉默,活跃如朱勤予,没人跟她一唱一和,依旧暖不来场。
夜幕笼罩这方天地,远处高楼大厦的灯火如碎星,霓虹灯流光如霞,近在眼前,却相去甚远。
晚风如流水淌过周身,带来丝丝凉意。
林简被牵着往前走,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困在玻璃瓶里的小虫子。
而其他人——比如杨宁,已经飞出去,成了翱翔天际的雄鹰。
回到教室,看见课桌上放着一封信。
林简刚拿起它,后座的苏伟就解释道:“我一朋友去收发室时看到的,听说过我们同组,就给我了。”
“谢谢你们。”林简道过谢,坐下来准备拆信。
“情书吗?”朱勤予好奇。
“勤予~!”李佳惠不赞同地叫住她。
朱勤予鼓起腮帮。
“不是,”林简轻柔地拆开信封,带出一抹自然纯粹的笑意,“是杨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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