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皆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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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萧彬长叹一声，抬头任由雨水打在自己脸上，缓缓的说道：“你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明明我实力很强，却所有人都看不透吗？”

程琪想要说什么，萧彬并没有给程琪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我只是个普通人根本不适合修道，我跟天地间任何能量都不亲切，我的身体不能作为载体来储存天地能量，更别提用天地间的能量来强化身体了，我就跟天下所有不适合修道的人一样，只是一个感叹命运不公却又无可奈何的普通人！琪姐，你知道一个普通人想要修道成为强者进而改变世世代代的平凡命运，改变与生俱来便注定平凡的生活，与天地争夺气运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吗？那是在三千年前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普通人也同样有一次机会，只是跟你们这些天生适合修道被成为道体的人不同，我们只有一次机会，而且还不是人人都有，准确来说还要靠你们这些被我们称为仙人的大人物的施舍才能得到的机会。”

程琪捂住嘴巴，眼眶闪烁着泪光用难以置信的震惊口气说道：“生物实验，改变体质！”

萧彬闭起了眼睛，将雨水从红红的眼眶中挤出：“不错！就是这个机会，三千年前一位叫惜凡的了不起的大人物找到了能让普通人修道的能力，就是将人体当做一个容器，然后通过各种稀奇古怪而且异常残忍的手段来改造身体，让普通人具备储存能量的能力，从而可以修道！虽然这一次机会很不公平，我们失败了，会死！而你们失败了要么放弃通过改造让自己变强安稳的修炼，要么就跟我们一样，用生命再赌一次机会。我不得不佩服这位了不起的天才，虽然他的初衷是造出最强的修道者军队，进而主宰卧欣大陆，我知道他在你们心中的邪恶的，歹毒的，为了自己疯狂的计划涂炭了数不胜数的生物，可是在我眼中，他是成功的，他拯救了我们这些不甘于命运安排，不甘于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仙人随意摆布的普通人的人生！很遗憾我没和他生在同一个时代，要不然我肯定会成为惜凡大人的忠实战友的，即使现在，他也是我最佩服最崇拜的人物。”

两人很久都没说话，只听到大雨拍打树叶的声音，许久之后，程琪筹措了很久，才缓缓开口：“为什么你非得要改变自己不可呢？你知道不知道这种实验有多危险？那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永久性的难以摸去的伤害。不管你的身体改造的成功与否，你都会很短命的...”程琪说道这里，在也说不下去了，双手捂住眼睛，无声的哭了起来。

萧彬轻轻的拍打着程琪的背，笑着点点头：“这些我早就知道了。”

程琪一把拽住萧彬的衣领，流着眼泪死死的瞪着萧彬：“那为什么还要改造身体？”

萧彬依旧是笑呵呵，用很温柔的目光看了程琪好一会儿，才温柔的回答程琪：“琪姐，如果我不选择改造身体，只是心甘情愿的当一个普通人苟活下去的话，那么现在我们还会相遇吗？我还会像现在这样在大雨中拥抱着你吗？你是否还会如此关心我？为我而流泪呢？”

程琪伏在萧彬怀中无声的痛哭起来，萧彬轻轻拍打着程琪的背，宽慰着程琪：“好了好了，琪姐，路是我自己选的，我是在了解所有后果之后深思熟虑过才做出了选择。我心甘情愿，而且我也不后悔，就算现在在给我一次机会，让我重新选择，我也一样会选择透支生命来强化身体，别的不说，就说现在。在这短短的几天，我就完成了从前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精彩冒险，结识了一位愿意为我流泪的美丽姑娘，认识了一位在死前愿意将后事托付给我的朋友，而且我以后还会有更加精彩的冒险，这些足够了。好了琪姐，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也选择了改造身体呢？你明明有很好的天赋，干嘛还要冒着风险改造身体呢？”

程琪抽泣着，并没有抬头，反而像猫咪一样往萧彬怀中拱了拱：“为了变的更强。为了让别人在谈论我时充满羡慕与崇拜，为了成为父母的骄傲，为了能在同龄人之中脱颖而出！所以我选择了改造身体，其实我们阁内很多人都选择了强化身体，张涛也一样。许卫就是强化身体失败了，不愿意冒着生命危险赌第二次，所以跟我们比稍微弱一点。”

萧彬叹了口气：“琪姐，你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了，不该贪婪的！”

程琪抬头看着萧彬，任由萧彬为自己擦掉脸上的泪水：“为什么？强化身体对我们所产生的副作用是很小的，而且随着我们实力的提升，这种副作用只会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