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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行事依旧要按照尉迟景的吩咐,
但比之以前要自由很多。
这便如同向阳的窗子,只要微微开了条缝。
便挡不住春风。
曹少棠那个按捺不住的“自己”蠢蠢欲动。
双手已经放在了窗上,打算拼力一搏,推开那扇厚重丑陋的窗。
尉迟景虚弱的躺在床上,两个丫鬟分立两侧打着扇子。
天气并不热,早晚还有些寒凉。
但架不住尉迟景心中火烧火燎,热得心浮气躁。
“滚,都给我滚,怎么这么热,没用的东西。”
两个小丫鬟吓得面白如纸,连滚带爬的慌忙退下。
丫鬟慌不择路,忘了关门。
门大敞着,曹少棠躬身而进。
前几日,因劫持武库不利一事,尉迟景雷霆震怒,扬言要杀了严松与齐子睿。
好在两人均不在眼前,疯病犯了的尉迟景只好杀了两名侍女泄愤。
待服过药,心思如常之后,尉迟景才细细分析了其中因由。
因而收回成命,另做了打算。
“你来有何事?”尉迟景没有起身,依旧歪在榻上眯着眼,拉着长声问道。
“主上,严松送回了消息,齐子睿没跑,也没有人接应,还被朝廷的人严防死守,应该不是叛徒。”
“嗯,知道了,晾他也没有那个胆子。”尉迟景似是极其不屑,冷哼着说道。
“玄武军可有人跟踪?”尉迟景接着问道。
“暂时未发现有人跟踪。几百人一百辆马车躲在悬崖之下也不是长久之计,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回营地了?”
尉迟景沉吟了一会才道:“再等两天,两天过后如果还无异状便回去吧。”
“可是这些武器只够装备玄武军的三分之一。”曹少棠忧心忡忡的说道,“皇子大婚,京城守备在都城之外屯兵八万,如今光白武库被劫,朝廷一定更加严防死守,我们如果只派两万人进入都城,一点胜算也无。”。
“即便我们玄武军可以一敌十,两万人战胜了朝廷八万大军,可三关守将如知有人...谋逆,从关外带军最快不过月余就能攻入都城,我们...还是没有胜算啊。”
尉迟景最听不得就是“谋逆”二字。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真龙天子,现在不过龙困浅渊,终有一日能够重整旗鼓,一飞冲天。
尉迟景脸上已现狰狞,声音陡然阴森起来:
“少棠你这是怕我是疯子,因而所作决断,所行之事皆是疯狂之举?定没有胜算?”
曹少棠赶紧跪了下来,急急否认:“属下万万不敢如此揣测主上,孤就是...我就是有些...”
“孤?”尉迟景怒从中起,他从榻上微微起身,狞笑着问道,“少棠你这是当孤当惯了,自己不发号施令就不痛快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行事更周密一点,更万无一失才好。主上,我一心为您,并无半点私心啊。”
“并无半点私心?并无半点私心你笼络孤的部下?常常刻意施恩,拿着明君圣主的做派到底为何?”
“我这样做自是为了主上。”曹少棠解释道。
“为了我?他们在你那里受了恩惠,到孤这里却常常受责难,长此以往,难保不生二心,你还敢说你这样做是为了孤吗?”尉迟景怒斥。
“主上,知道你我身份的就那几个人,他们个个都是您的死忠,定不会有背主的想法的,而且我这样做是为了平衡他们与主上之间的关系,主上您要信我。”
许是因为三日前才用过药,尉迟景今日尚算得可以掌控情绪。
他支着身子看了曹少棠好久,才脱力一般躺了回去。
呼哧呼哧喘了两口气之后,才说:“少棠莫怪,孤前日犯病还没有大好,今日又动了怒,才与你这样计较的。下去吧,让孤缓缓。”
竟没发怒?
是因为用过药了?
曹少棠掩下目中诡谲,并没有退下,而是又说了句极不中听之言。
“主上,您是不是还有其他部署?如若没有,我们此行必会将您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请主上三思啊!”
蓦地,尉迟景的目光再次凶狠地看过来。
“你还在试探孤?还不放心孤的决断?揣测孤是不是真的疯了?好取而代之?”
尉迟景拖着沉重乏力的身体跳了起来。
他双眼赤红,指着曹少棠开骂。
“你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替身,怎好在孤这里问东问西,孤的决策也是你能指摘的?孤的部署也是你能知道的?”
见尉迟景大怒,他身后的侍卫沉着脸上前了两步。
那是尉迟景的贴身侍卫,最信任之人。
武功奇高,却是个傻子。
一生只认一主,非死不易其志。
即便尉迟景疯了,这人也谨遵其命。
让他杀谁便杀谁,砍瓜切菜。
但,疯了的尉迟景有个癖好。
杀人喜欢自己动手。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淋漓尽致的一泄心中之愤。
尉迟景为保自己不乱杀误事,清醒的时候定了规矩。
将其佩剑挂于墙上高处,能动者只有近身侍卫。
尉迟景杀心骤起之时,如若对象是要员重臣。
服药之前,任他如何索要,侍卫也不能将佩剑予他。
如若对象是府中杂役侍女,便不要浪费那金贵的药丸。
杀他几人以平燥怒,也是良药一剂。
人命贵贱,可见一般。
今日,尉迟景被曹少棠三番两次激得暴怒。
他拿着身旁捶腿的木槌向曹少棠砸去:
“你以为你对孤真得那么重要吗?孤离了你就不能成事?孤疯了又如何,孤爱杀人又如何?以孤之权势,杀几个人又如何?便是杀他几百、几千、几万,又如何?!”
曹少棠跪在地上打着哆嗦。
“主上,主上,等您荣登大宝,我便...便去遍访名医,定要把主上的病治好,让您成为万民敬仰的一代仁君圣主。”
曹少棠又击一锤。
他深知尉迟景听不得“病”及“仁君”二词。
那是他心中最深的恐惧。
嘉惠帝执政五载,仁君之态尽显。
于外,施以大国风范,化干戈为玉帛;
于内,休养生息,重农兴商,百姓富足。
因而,朝中不少原来保嫡派的臣子态度愈发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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