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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音苍白着小脸,靠在床头,喝着秋叶给她的喂的药。
“多谢五姨母。”
掉入破石崖者,无一生还,姐姐临走时与她换了信物,若梁渝真有个三长两短,姐姐该怎么办。
李念音不敢再想下去,如今姐姐已经走了,她唯一想做的便是尽快查出母亲当年中毒的真相。
宁二夫人又陪着李念音说了一会儿话,才满脸不舍的离开。
唉,这两个孩子,当真是让人心疼得紧。
”秋叶,去唤刘叔。”
等宁二夫人离开后,李念音便朝秋叶吩咐,这几日她在病中,也不知刘叔那边有没有进展。
刘管家很快便进来了,他早就心急如焚,那边又有了消息,却刚好赶上大姑娘离了华阳,二姑娘又一病不起,好不容易等到二姑娘醒了要见他,他连忙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隔着帘子,也能感觉到李念音身体不虞,刘管家欲言又止,按理说,应当让二姑娘好生休息才是,这才刚醒,又要拿这些糟心事来烦她。
“二姑娘,您要保重身体。”
李念音在冬暖的搀扶下坐起身子,靠在榻上,原本娇俏的容颜苍白而憔悴。
“刘叔,可有消息了?”
屋子里只有三人,刘管家见李念音一心扑在此事上,也就没再犹豫,将查到的消息尽数道来。
“前几日,陈中便送了消息过来,可巧赶上大姑娘去边关,二姑娘昏迷,这才耽搁了几日。”
“陈中说,他见到花匠去找了张正,两人密谈了一个时辰,闹得不是很愉快,还差点动了手。”
花匠终是忍不住了,不论是谁,知道自己亲生骨肉在别处受委屈,心里都过不去吧。
况且,张正每月还给了张家那么多银子,可不是让人虐待自己儿子的。
“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刘管家点头。
“听到了一些,但并不真切。”
“那花匠似乎对张正很是不满,说是这些年给了这么多钱财,却让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如今,还狮子大开口什么的。”
“张正的妻子却说,既然舍不得,当初就不要求着他收留那对母子,自己的女人都能下得了狠手除之,没有资格说旁人。”
“还说要是花匠不肯给银子,他们便将当年的事情抖出去。”
李念音深吸了一口气,事情果然如此,是花匠将那丫头交给张正一家,张正夫妻也都知情。
可是知道这些远远不够,查出来的东西与母亲的死搭不上半点关系,唯一类似的便是那丫头是因为难产血崩而死。
只是又有些不一样,那丫头是当场死亡,而母亲却是过了四年。
从张正的话里,可以听出那丫头的死绝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花匠下的手,这也是她们绝对没有想到的。
就算他喜欢的是杨二夫人,也没必要动手杀了替自己产下儿子的女人,这人,该是何等狠厉。
而最重要的是,那丫头的血崩是否与母亲当年中的血月有何关系。
可是那丫头和母亲离世的情况并不一样。
“二姑娘,接下来该如何?”
以往这些事都是大姑娘拿主意,如今大姑娘不在,这一切便都落在了二姑娘肩上。
也不知,娇俏的二姑娘能否扛得住。
“先去查那丫头是如何死的。”
“是中了毒,还是因为别的原由。”
女人生孩子,便是过一趟鬼门关,有太多的手段让人折在这里,她到底是怎么被害死的,还未可知。
刘叔听闻中毒两字,心里便了然。
“二姑娘怀疑那丫头与夫人中了一样的毒?”
李念音眨眨眼。
“也未可知。”
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刘叔掩下心惊,如果二姑娘的猜测是真的,那么此事,与花匠脱不了干系。
刘管家离开后,冬暖便扶着李念音躺下。
“姑娘,您先歇会儿,刚喝了药,容易犯困。”
李念音也觉得眼皮有些沉重,在冬暖的伺候下很快便安然睡了过去。
李念音这场病,足足过了五天才算大好。
病去如抽丝,李念音整个人瘦了一圈,也缺少了往日的灵动。
或许是因为这场病,也或许是担心远方的人,李念音性子也安静了不少,只偶尔朝着秋叶冬暖要去坐秋千。
秋叶冬暖担心她大病初愈,便不让她出去,可是始终拗不过她,只得依着。
刘管家那里连着几日都没有动静,刘妈妈却每日仍旧带着新鲜的消息回来。
李怀音不在府里,她便每日来讲给李念音听。
大多都是一些趣事,或是高门后院的那点儿事。
这日,刘妈妈依旧讲的眉飞色舞,李念音听的昏昏欲睡,直到听见刘妈妈说起了杨府的一些俗事,李念音才突然睁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长公主殿下太撩人》更名为《她的丞相大人》文案已改,求预收,么么哒。
乾元,四十九年。
这年的冬天,雪下的很大,脚踩上去,能淹没到小腿,京城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家家户户闭门不出。
这个冬天注定不安平。
冬月二十三,二王行刺太子,成,太子薨。
乾元帝目睹二王持剑刺进太子心口,帝怒,二王为太子陪葬,其余党死的死,流放的流放。
为这场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宫变陪葬的,还有太子的老师。
太傅赵谦死在为太子寻药的石笋峰,太傅嫡长子玉溪伯,接到太子病危的消息,只身一人赶往京城,最终死在了距离京城大门五百米的绿竹林。
太傅嫡女赵云襄听闻沧澜山出了一只灵狐,其血可救太子性命,同闺中密友华染染一同上了沧澜山。
沧澜山哪有什么救命的灵狐,有的只是一瓶烈性毒药,赵云襄被华染染灌下毒药,从沧澜山顶推下。
冬月二十三,五条性命尽数归西,皆为人中龙凤。
具说,是已死的二王一手策划。
很久以后,太傅的学生温时郔,立在早已废弃的东宫大门,告诉赵云襄,这背后另有阴谋。
彼时已化名为贺云端的赵云襄,冷眼瞧着已是三王心腹,官至左丞相的温时郔。
从他背叛太子的那一刻起,他们,已陌路殊途。
她曾将他视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在绝望时,她有多期盼他的出现,如今,她便有多恨他。
突然有一天,贺云端得知,她狠极了的温丞相,竟然是在沧澜山救她性命的师傅的亲传弟子,她应该唤他一声大师兄。
再后来,她得知,温丞相名为三王心腹,实却在将三王一步一步置于死地。
再后来,她又得知,温丞相一夜之间没了的内力,皆是因为替她逼出烈毒,此生,他都再不能用武。
贺云端此时才知,他竟为她做到了如此地步,就连贺云端这个名字,也是他起的。
贺云端,云端之上,心之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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