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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让的指尖削瘦冰凉,触碰到那一坨肿胀的脚踝时,为米松驱散了些灼热的刺痛。
他没再乘机奚落米松,反而扶着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你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他回身寻找附近的便利店,片刻后锁定一个方向,径直走去。
等了两三分钟,他拿着一瓶冰镇矿泉水回来。
二十厘米的透明塑料瓶外壁积满水汽,冷热空气相撞,水珠一点一点凝结成形,顺着瓶身滑入他的指缝指尖。
许清让虚眯着眼,在阳光下双眼阖成了一条缝。
水瓶在他手上滚了两圈,贴上了她仲成包子的脚踝。
米松猝不及防,被冰得打了个机灵,但是疼痛却缓解了不少。
他小幅度的滚动瓶身;“好点了么?”
许清让没抬头,手里的动作依旧在继续。
她双手撑着身下的长椅,微微点头:“好多了。”
米松抿了抿唇。
说起来他们认识以来也有一个月余了,除了在他画画的时候,她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般认真的许清让。
此时他正半蹲在地上,她这样居高临下的看他。
刚好能看清男生一头短硬的头发。
“还能走吗?”许清让毫无征兆地开口。
米松未设防备,视线对上的一瞬,她还感到无措。
让她想想这是第几次偷看被抓包了。
总而言之,次数多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扶着旁边半人高的花坛站起来,阵阵刺疼再次传来,米松右脚不敢发力,像个小瘸子似的,一颠一颠的往前走了两步。
可不就是跟童话里走路跟踩刀尖上的小美人鱼一样。
不过她可能比小美人鱼好点儿,起码她只有一只脚疼。
米松现在还挺佩服那条人鱼。
她心中默默叭叭两句,再度看向许清让:“我们走吧。”
许清让垂着眼睑,面部表情寡淡带着些许不确定:“真的能走?”
米松不太想因为自己让别人费心,刚才简单的冰敷已经够麻烦他了:“我可以。”她点头说。
他随手把瓶子送进垃圾桶里,完全不理会她明面上的故作坚忍,兀自背对着她蹲在:“上来吧。”
她迟疑了半响。
重新考虑了下现在状态,想独自走回去可能还有点困难,就算打车也要走出这条狭窄的小巷才能打到,何况这里有一个自愿的。
这次米松没拒绝,若是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了。
她一瘸一拐的,俯身趴在他背上,双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脖颈。
许清让以前没背过人,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他颠了颠身后人的分量,比想象中的还轻。
米松老老实实的没动。
想不到许清让看上去瘦了吧唧的,后背却宽而厚。
其实她还挺怕他背不起自己,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绝对是世界十大尬到头皮发麻事件中的其中之一。
许清让背着她走了一段,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你多重?”
米松愣了愣,还是逃不过墨菲定律啊。
她缄默两秒:“你要是嫌我重就直说吧。”
我承受的住。
“......”
“79斤。”
米松巴拉着头发,干笑两声:“其实也不算太重吧。”
许清让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喉骨间溢出一个单音,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所以“嗯”是什么意思?
是觉着重呢,或者还行?
米松这边正捉摸不透,许清让开了嗓:“还得多长长。”
-
出了巷子,在路边等了一会,拦到一辆恰巧经过的的士。
两人一前一后坐进去,相序回家。
因为米松伤了脚,回了家又免不了被关妈妈和米爸爸一顿念叨。
米稚打小学舞,磕伤碰伤常有,家里单就化瘀止痛的药一大堆。
关梦筠嘴里念念有词,手里拿着红花油在米松脚上抹了一圈。
她一边忍受着关妈妈的絮絮叨叨,一边努力集中精力写着手里的试卷。
假期不长,作业还剩一大堆呢。
三天假一过去,米松又过上了朝七晚十的苦逼生活。
米松米稚两姐妹照常起了个大早,一切如常。
洗漱、整理、吃早点,有条不絮的相续进行。
米松脚伤未愈,早上是米爸爸送家里两公主去的学校。
一脚踏进教室,刚好七点整。
尚未开始早读,今天同学们倒是到得格外的早。
并且热闹非凡。
有人在桌子与桌子之间一米来宽的过道来回穿梭,轻飘飘的试卷和练习册飞来飞去,纸业哗啦啦响,兵荒马乱之中,陡然出来“啪嗒——”一声,不知谁扔书的时候失了手,砸在某不知名倒霉蛋脸上。
后排围着一大圈不写作业的老油条。
这样的小群体,一般集中在早上,而且作业越多的时候,小群体越壮大。
几个人七嘴八舌——
“哎,把卷子拿过来给我抄抄。”
“得得得,拿去,别抢坏了。”
“知道知道了。”
“卧槽,你别全抄了啊!记得改几个,别一样了!”
“我知道!别废话!交了卷子赶紧出去占场子打球啊!晚了就没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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