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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天空中的星辰消退殆尽,只剩零星几点挂于天际。
薄薄的云层透出几分灰蓝色。
闹钟还未响,米松就醒了。
她没精打采的从床榻上爬起来,困倦的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这一晚她没太睡好。
指定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几乎不怎么做梦的她昨晚做了个梦。
梦里没能把许清让抓去跟大猩猩玩儿互扑,反而让他给倒打一把。
他居然对她说:喜欢她。
然后米松被吓醒了。
这个噩梦可太他妈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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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早上,关妈妈蒸了两根甜包谷,用透明塑料袋包起来,让两姐妹带去在上学的路上吃。
米送米稚人手一根,动作整齐划一的抱着啃。
米松心里装着事儿,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她还在纠结昨天。
她跟许清让坐这么近,又是同桌,以后相处起来多尴尬啊。
思及此,她不可抑制的幽幽叹了口气。
米稚不解的看她一眼,腮帮里鼓着颗粒饱满的玉米粒,萌萌的问:“怎么了姐?是包谷不好吃吗?”
米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这么一问才惊醒般“啊”了声,忙掰了几颗下来一起塞进嘴里:“不是,玉米很好吃。”
“我感觉你心事重重的。”米稚啃完一半,又换了另一头继续啃。
“没有,”米松淡声否认,严肃道:“你一个小孩儿少操心大人的事。”
“你才比我大两岁好叭。”
“那也是比你大。”
“..............”
一路上两个人就年龄这个毫无营养的话题上展开了更深层次的探讨,闲扯了十来分钟。
把米稚送走,米松才心怀忐忑的踏进高中部的校门。
她一边整理着包带子,一脚踏进教室。
现在时间还早,室内的学生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坐在位置上看书或跟身旁相熟的聊天谈八卦,偶尔传来一两声娇笑。
米松无意识的往东北角瞟了一眼。
她看见那道伏在桌上睡觉的影子,背脊一僵。
她挪着步子不情不愿的以龟速往后排挪动,还分心观察了一会,确定他在睡觉才安下心来。
等她垫手垫脚的拉开椅子,如履薄冰的放下书包,又悄悄咪咪的从书包里拿出语文书,身侧的人却动了。
米松心中一跳,长睫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她佯装镇定的翻开书,一偏头才发现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罢了,眼睛都没睁开。
许清让睡觉时真的很安静,也很乖。
他一头短发变得不那么服帖,总有那么一两根不安分的翘起来。
一对剑眉浓密,单薄的眼皮包裹眼珠而微微凸起并不明显的弧度,眼睑的睫毛细长且直,在眼窝处投落浅灰色的阴影,鼻梁蹭着校服的布料,呼吸清浅,淡色的薄唇紧闭,嘴角有一处破了皮,还未结痂。
是昨天留下来的..........
他小半张脸都埋进臂弯里。
面部表情前所未有的平缓柔和。
米松有些感慨的想,
搭上他这张好看到逆天的脸,也就只有在他睡觉的时候才显得顺眼许多。
随着周围的同学陆陆续续的到校,许清让醒了。
长时间的挤压,让他白皙的脸颊上多出了几道衣服褶皱的印子。
米松其实是想笑的,但现在两人的脆弱的情谊并不足以支撑她光明正大的嘲笑他。
所以她从始至终都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说话也不笑。
许清让直立上半身,却很明智的没有主动和她搭话。
米松心里舒了口气,
原以为两人可以一直相安无事,可现实总与意愿背道而行。
很快有人发现许清让嘴上的伤口,开玩笑似的过来调侃——
“我说让啊,你嘴上这口子是怎么回事儿啊~”
“怕不是泡了个难搞的妞载跟头了?”
“这个位置,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啊~”
...........
...........
米松听得坐立难安,视线有意无意的往许清让那边瞟。
瞅了两眼。
许清让正意味深长的直勾勾盯着她,对那些人的话不置可否。
宋融这个大嘴巴也是个藏不住事儿的,有热闹就往上凑:“昨天让哥脸上还有红印子,这会儿是看不出来。”
另一人吊儿郎当的笑了声,阴阳怪气的附和:“听你这意思是一个妹子弄的咯?”
宋融思索了片刻,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让哥说,他脸上的伤是小野猫给挠的!”
米·小野猫·松:“............................”
吐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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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许清让嘴角的伤没好全,没两天伤口结了一层深褐色的痂后,更是明显。
米松每天在各种调侃声中度日如年。
明明那些话都是对着他说他,他不仅没觉得不好意思,还笑吟吟的应下,反倒是搞得米松一阵脸热。
以至于之后进半个月,米松都对许清让爱答不理。
冬青的温度也伴随着时间推移,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温度骤降,天气也阴沉沉的。
南方的气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春秋季的界线变得极其模糊,不是热的不行就是冷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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