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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组情况暂且这么定下来,每人拿到了一份台词复印件。
每个人要被的内容用不同颜色的标记笔划下来,分工明确。
四个人围着坐了一圈。
许清让跨坐在椅子上,单手搁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支着下颚,垂着眼睑扫了眼桌上的纸页,浓密且直的睫毛像一排倒立的小森林,在眼窝处落下一层浅灰色的阴影。
一副困倦没睡醒的样子。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说要来的。
他打起精神,懒洋洋的撩起眼皮:“第一句谁先?”
米松看第一排用橘黄色标记笔画过的段落:“第一句是我的。”
她顿了下,清了清嗓子:“时光荏苒,青春在这里绽放,为了理想我们在这里摩拳擦掌。”
许清让很不走心的跟上后面一句:“岁月更迭,梦想依然灿烂。”
接着是周静若,最后才是童原。
不得不说这个开场白宛若裹脚布般又长又臭,文字大段大段紧凑的挨在一起,生生用了三四页纸,全是一些没必要的废话,密密麻麻光看着就叫人眼花。
不太熟练的对了两遍台词,一节晚课已经接近尾声。
下课时间本来就晚,他们也不能留校继续。
离汇演还有不到十天,包括在时间上大家都各有安排,无法确保排练时四个人都到场。
童原有点为难:“我在班里还有节目,可能没办法回回都到场。”
周静若附和:“这次元旦汇演的海报是宣传部在负责,不太有时间。”
米松摸了摸鼻子。
个个都是大忙人。
考虑到许清让周六一整天都要泡画室,她从一周七天里挑了几个时间点出来:“那就把排练时间定在周一三五的晚课和周日上午?大家有空闲可以背熟一下台词,争取碰面一次过。”
虽然队里两个女孩子挺不对付,但这次的提议也未遭到反驳。
全票通过。
此时就这么定下,
四个人简单道了个别,分道扬镳。
由于三个小时的晚课被临时占用,米松回家以后需要完成的作业堆积如山。
大半夜还噗哧噗哧的埋在题海里抬不起头来,好不容易等来周末才得以松一口气。
周六晚。
书桌上层层叠叠的铺着试卷和凌乱的草稿纸,最上面摆着历经风雨磨难,纸业已经被蹂躏的柔软的开场白台词复印件。
米松在床上躺尸了一会儿,爬起来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口气抿了大半杯。
她放下快要见底的玻璃杯,起身把放在墙角的全身镜搬到床边,还顺手拿过书桌上的笔筒充当话筒,甩开脚上的拖鞋踏上舞台,哦不,是踏上双人床,兴致勃勃的模拟汇演现场。
那长篇大论的开场白她基本已经能背熟,偶尔有磕磕盼盼的地方也能很快的接上。
她庄重的理了理身上的睡裙,有模有样的把话筒搁在嘴边。
像个小疯子似的自娱自乐。
她一个人排练,一个一个念完要上场的节目,末了还领着裙摆施施然的行了个鞠躬礼退场。
直到隔壁房间传来关妈妈不满的呵斥:“幺儿你在干什么?大半夜不睡觉你是要把房子拆了是吧?”
“幺儿”是西南方的方言。
是对家里喜爱的女儿的爱称。
这一句及时的止住了米松在房间里蹦跶的脚步。
一墙之隔,关梦筠扯着嗓子说:“你什么时候睡?”
米松体内的活泼因子逐渐平息,她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把笔筒放回原处,并且迅速收拾战场,一边回应:“我现在就睡。”
撒野一时爽,打扫火葬场。
她迅速把房间恢复原样,累的往床上一躺。
睡前她习惯把稿子的内容于脑海中过一遍,才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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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梦,再睁眼,天已大亮。
米松今天特意起了个大早。
她跟许清让,周静若,童原四个约了在百货大楼下的24小时肯德基见面排练。
大清早,她就煞有其事的钻进换衣室开始捯饬,在挑衣服方面的选择困难综合征一点不比姜忻的少。
衣服一件一件往往身上比,心一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选了一件抹茶绿的雪纺裙,又穿上了一件贴近皮肤颜色的打底裤,套上早已经准备好的短靴,转而将稿子夹进文件夹里,出门。
米松在主道上拦了辆的,一路飙到百货大楼才下车。
饶是已经尽量避免接触到室外的冷空气,但她从开有暖气的车里下来,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
俗话说,有得就要有舍。
她果然不应该因为爱美而在这么一个大冷天里给自己找罪受。
实在是太冷了。
米松迈着步小跑至目的地,推开玻璃门。
混合着各种油炸食品的暖空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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