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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颜色种类有限,许清让也没画什么高难度的东西。
纯黑色的竹节寸寸映上白色的裙摆上,米松不得不承认他在自己拿手的领域里很有造诣。每一根黑竹粗细不同,枝干交织错落,原先的墨点子用竹叶的形状遮盖住,完全瞧不出之前的混乱突兀。
像是在纸上晕染开来的水墨画。
黑竹占据了裙摆的三分之一,尖端止于腰际。
风格和先前的清艳纯白划开分明的界线,透出几分典雅的美来。
许清让放下手里墨水几乎用尽的眼线笔:“好了。”
米松给许清让睇了感激的眼神。
低头瞅了两眼,来不及多赞叹,动作利索的换上学姐的高跟鞋。
前台的设备准备就绪。
汇演准点开始。
几个人赶鸭子上架,按原来排练的顺序,踩着几阶铺着红毯的阶梯上台。
台下的人大抵是等久了,又或是被这个阵容震惊到,很给面子的爆出一阵唏嘘声。
人都是视觉动物,
都说主持人是门面,就台上这四个的形象,放眼整个临雅附中,不说是万里挑一也得是百里挑一了吧。
运气好坐在前排的人兴致高涨,激动的扯着旁边小伙伴的袖子——
“我天这是我们学校的吗?太man了吧!”
“西装也太衬气质了,我觉得我快窒息了。”
“真滴好帅啊,都可以演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戏码了。”
......
扩音器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米松飞快的收拾好心底复杂的情绪,启唇来了一个很好的开头:“时光荏苒,青春在这里绽放,为了理想我们在这里摩拳擦掌......”
清越婉转的女声淌出。
四个人在这么个寒冬腊月的天里,穿着单薄的西装、长裙,兢兢业业的念着稿词,还要做到声情并茂,必要的时候还要来个慷慨激昂的高音活跃一下气氛。
等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已是半个小时以后。
窝在礼堂里排排坐的学生再次提起了些兴致,摇头晃脑的等待第一个节目。
这次的节目顺序是从高三开始,逐步往低年级走。
米松不太娴熟的驾驭着脚上的高跟鞋从台上下来,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冷。
长裙和鞋子没一件能挡得住森森寒气,她觉着手脚都冻得麻木,指尖稍微动一动甚至会从神经末梢传来些钝痛。
真的太冷了qaq
她下意识想去找换下来的外套,结果找了一圈,不知道在哪个混乱的时刻扔进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去了,一时半会找不到。
米松像只无头苍蝇在后台转悠了两圈,认命的窝进椅子里。
可怜兮兮的抱着双臂,搓了搓冰凉的手臂试图缓解透骨的凉意。
许清让手里勾着羽绒服,转眼瞧见米松一副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被冻得不轻。
她凭本能的耸着肩,白皙而薄的皮肤下,肩峰凸起得愈发明显骨干,锁骨却深深凹下去,锁骨窝很深,脖颈之下,肌肤因长时间处于低温下染上些淡淡的粉色。
他披上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
黑色的羽绒服盖在她身上那会儿,米松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连体帽上的绒毛无意蹭到她鼻尖,痒丝丝的。
“你的外套呢?”许清让就近坐在她旁边的软椅上。
“暂时没找到。”米松没有要推辞的意思,相反还麻溜的双手穿过袖子,没有一点迟疑。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从早上开始,她就没停下来过。
说实在的,她很少有这样狼狈且手忙脚乱的时候,虽然到现在为止所有事都好像被她搞得一团糟,但万幸的是全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米松拢了拢身上不太合身的男士羽绒服,总算感觉到身上的温度在逐渐回暖:“大恩不言谢,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要是没他,她肯定应付不过来。
许清让笑了下,一手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手指自然下垂。
他修长的五指连接着趾骨,骨节分明,能从手背上看清清晰的淡青色脉络纹理。
“那你想怎么报答?”他气定神闲的觑了她一眼:“如果是以身相许的话那最好。”
米松算在还穿着他的羽绒服才忍住没朝他翻白眼。
她哼哼唧唧:“美得你。”
两人坐在一起闲聊间,并不知道他们已经在校园论坛里小火了一把。
校方有建立论坛,为的是学习之余也能让学生们多增进增进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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