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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正确与否,不言而喻。
“让我再猜猜,你干了什么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楚鳞狡黠一笑,谢君修的反应让她玩心大发。
“我没……”
谢君修睁着眼,满脸通红,想要解释,却半天憋不出来一句话。
“没有?那你干了什么?”
楚鳞逼近,凑在谢君修的眼前,带着一副看好戏听八卦的表情。
“不是我,明明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谢君修也停止了言语。
真是没意思,明明马上就套出话了,也可以知道谢家二少的风流韵事了。
……
一开门,是苏曜的身影,背后跟着封煦阳。
“对了储秋,刚刚忘记跟你说了,他们家这个药用了会神志有些不清,有点像醉酒的状态。”
苏曜很是自然地进来,见到桌上已经吃完的餐盒,满意地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苏曜指着床上满脸通红,双眸似有水汽的谢君修,“这是正常的,就是会有这个反应。我刚忘记了,怕你上完药见到这副样子奇怪,特地过来跟你说一声。”
“原来是这样。”楚鳞点点头,突然就没意思了。
封煦阳听完苏曜的解释也呼了一口气,附耳在楚鳞跟前,小声说道,“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在干什么呢。”
楚鳞绕手过去拧了封煦阳背后腰上的肉一把,嘴唇未动地说道,“你说什么?皮痒痒了是不?一天少想些有的没的。”
“既然话带到了,我就不打扰了,一会儿药效上来了,他可能就会马上睡着,这都是正常的,不用担心。”苏曜嘱咐道。
“嗯好,没问题,君修交给我照顾就行,你们先回吧。”
……
送走他们俩后,楚鳞又来到谢君修的床前,蹲在了他的面前。
这样一说的话,确实他的眼神非常迷离,一点都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看来刚刚说的话和他脸红的表现都是因为药效,而开始说胡话了。
楚鳞伸手用指尖摸了摸他的睫毛,真的好长啊。他现在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半点没有平日里的正经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数了数他的睫毛根数,也没个结果,楚鳞觉得无趣便起身打算回床睡觉。
正当她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听见谢君修嘟嘟囔囔地说着,“……明明是你啊……”
楚鳞没听清,“啊,你说什么?什么是我?”又凑回了床前。
“我不要跟你讲,你坏。”谢君修气鼓鼓地说着这话,不过听起来怎么这么像个孩童的语气。
“我怎么坏了?”
“你就是坏!”眼中含着水汽,真像是楚鳞欺负他似的。
苏曜说的没错,这药确实会神志不清,不过他也没讲会直接伤智力啊,说话就像是个七八岁的孩童。
“你是谁你知道吗?”楚鳞用着哄小孩的语气问道。
“知道,我是谢君修。”
“几岁了呀?”
“八岁!”谢君修左手比了个八,在楚鳞面前晃着,语气颇为炫耀。
楚鳞忍住自己笑出声的冲动,真是遗憾没法把这一幕记录下来,不然她一定让谢君修自己看看。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楚鳞指了指自己。
“知道,这是鼻子,我还知道这是眼睛,这是嘴巴。我又不是小孩了。”语气颇为得意。
楚鳞看了看自己手指的地方,想来他是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
又重新指了指,这次没有具体的位置,而是在自己面前画着圈,勾勒着范围。
“我是说,我这个人,你认识吗?”
谢君修点点头,一本正经。
“知道啊,你是我的妻子。”
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失,便凝固在了楚鳞的脸上,一阵寒意自她颅顶席卷至全身。
“你说……什么?”楚鳞带着这样一副凝固的笑容,惊恐地问道。
“妻子啊,也是夫人,拙荆,内子,娘子……”
“停。”楚鳞现在可不想听他竹筒倒豆子一样地盘点称呼,神色复杂地问道,“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楚鳞。”谢君修说得认真,一时分不清药效还在不在,“以后我们的名字会一同写在族谱上。”
楚鳞顿时有了逃跑的冲动,太可怕了,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什么啊?”谢君修歪着头,不知所云。
“明明是你动手的,还要怪我,之后还记不得我了,还逃婚了。”谢君修说得委屈,却同楚鳞的问题没一点关系,更像是自顾自地说话。
“什么我动手?”楚鳞听不明白,这药效太猛烈,好好一人怎么变成了这副德行。
“被爹爹打啊。”
怎么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为什么被你爹打?”
“因为你亲我啊!”谢君修捂着脸,像个被占了便宜的黄花大闺女。
“什么?”楚鳞惊得合不拢嘴,她什么时候干过这事,她怎么不记得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过对我负责的。”
“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长大了就对我负责,把我抢来做压寨夫人!”
“什么……”
算了,楚鳞扶额,捂住了谢君修的嘴。这么羞耻的话她真的说过吗,而且从谢君修嘴里说出来感觉就更怪了。
幸好没法记录,要是被谢君修看到自己套了他这么多不该说的话,她就完了。
“我是谁?”楚鳞不甘心再次问道。
谢君修一脸迷茫,摇了摇头,“不知道,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那楚鳞是谁?”
“我的妻子啊。”
“认识林储秋吗?”
谢君修摇摇头。
“那林秋儿呢?”
谢君修仍是摇头,一脸茫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那,封煦阳、顾蔺夏、叶子明呢?”
谢君修还是摇头,“你到底要干什么,是新来的护卫吗,可以下去了,我要睡觉了。”
楚鳞松了一口气,看来刚刚只是他的胡言乱语,堆笑道,“是少爷,那小的先出去了。”
说完便开门出去,这屋子她现在是一刻都不想呆了,刚刚同谢君修说了几句话,冷汗都将衣衫给全部浸湿。
什么叫做做贼心虚,这就叫做做贼心虚。
楚鳞在心中默默舒缓着情绪,拍着胸脯,幸好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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