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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舅舅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计较一块手表。你们问问你们绮文姐,她小时候戴着我的手表玩,不小心摔坏了,我骂过她一句没有?舅舅的手表是买来戴出门的,比你们表姐的手表贵很多。但它坏了,舅舅不怪任何人,因为你们绮文姐是无心的。无心之失,不会被责怪。”

言下之意,他不在乎那一块手表的价值。

他在意的是黄玉蕴居然会到亲戚家里偷东西。

“这也就是我要说的事情。”

云杉说:“玉蕴没有偷绮文姐的手表。我的妹妹,不是个惯偷。”

林父捏了捏鼻梁上被老花眼镜压红的地方。

林母尴尬地笑了笑:“别说了,什么偷不偷的,咱家没人偷东西。快来吃饭,鱼都炖好了……”

云杉打断了她:“舅妈,多谢,但今天这件事情必须说清楚。”

她转过身来,面对林父和林绮文:“我相信我的妹妹。她刚才既然告诉我她没有偷,就一定没有偷。绮文姐,你最后一次看见那块手表是在什么时候?”

林绮文忽然被点名,眨了眨眼,忙说道:“我……我,这块手表是新买的,我今天早上听说玉蕴要来,还特地拿出来戴上,想要给她看……”

云杉问:“你和玉蕴一起在房间里的时候,摘下过手表吗?”

林绮文说:“摘下过……玉蕴说手表很好看,我就摘下来给她戴了一会儿……”

林父看了云杉一眼。

黄玉蕴的嫌疑更重了。

这下子不仅曾经在卧室里独处,还试戴过那块手表,表示过喜欢……

怎么看,都像是很有作案动机、作案机会的样子。

“玉蕴把手表摘下来还给你之后,你把它戴回手上了吗?”

云杉问。

林绮文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云杉又问黄玉蕴:“你记得绮文姐把手表放在哪里了吗?”

黄玉蕴看着林绮文,也摇了摇头:“我也不记得了。”

林绮文连忙补充道:“我们又看了一会儿漫画,看到兴头上,就把手表的事情忘了。等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妈妈叫我们俩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手表不见了。”

“你为什么会去卫生间?”

云杉忽然问。

她看过黄云杉的记忆。和妈妈一起坐在客厅和舅舅舅妈说话时,黄云杉坐在沙发的边角,正对着林绮文的房门。

她记得,林绮文确实离开房间去上过一次卫生间。而且,她走得很急,急匆匆地穿过客厅,进了厨房旁边的洗手间。

黄云杉那时候坐在母亲身边,听着舅妈说话,有些无聊,所以分了一点注意力在表姐身上。

她记得,林绮文进去之后,卫生间很快传出了水龙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是马桶坐垫被放下的声音,然后是马桶的冲水声,最后又是水龙头的声音。

一般人上卫生间不会想要先洗手。

除非这次来卫生间原本就是来洗手的,其他事情只是附带。

再加上林绮文去卫生间时急匆匆的步伐,云杉有了个猜测。

“你那时候手上蹭了什么东西吧?”

她问林绮文。

林绮文点了点头:“玉蕴说空调温度太低了,我就去开窗通风,手上蹭到了窗户轮轴上的机油。”

林绮文在夏天习惯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很低,平时一整个月都不怎么开窗,好保持室内的凉爽。而黄家是没有安装空调的,黄玉蕴受不了空调的冷气,吹了一会儿凉风就受不了了,林绮文这才把窗户打开,放入窗外燥热的空气。

结果一段时间不开窗,窗户轮轴有点涩。林绮文用力一拉,手指就蹭到了轮轴上,蹭了一手的机油。

“然后我就去卫生间洗手了。”

林绮文说。

云杉点点头:“人在洗手的时候,为了防止手表进水,都会把手表摘下来,放在一边。家中洗手台会溅上水,为了保险起见,一般都会把手表放在比洗手台高的位置。”

云杉比划了一下:“我记得舅舅家的卫生间里,洗手台上方有一条这么高的架子,可以放漱口杯之类的东西。如果表姐戴着手表进了卫生间,很可能就会把手表摘下来放在那里。人在洗手的时候头是低着的,除了要从架子上那东西之外,不会特意去看架子上到底有什么。如果摘下手表、洗完手之后马上就要离开卫生间,那么记得自己刚刚把手表放在这里的可能性还大一点。要是洗完手之后,觉得反正已经出来了一趟,不如上个厕所再回去,于是上了一次厕所之后再洗了一遍手的话,记得自己把手表放在那里的概率就大大降低了。”

“现在还没到洗漱休息的时候,用不到架子上的漱口杯,所以即使那之后舅舅、舅妈、绮文姐都去过卫生间,洗过手,也都没有注意到那里有一块手表。”

“所以,如果绮文姐你在让玉蕴试戴手表之后,马上将手表戴上了的话,那么现在那块手表,应该还在洗手间的架子上。”

“可是……”林绮文有些迷糊:“我不记得我当时戴没戴回去了……”

云杉说:“你去洗手间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

林绮文拍了拍脑袋:“瞧我,糊涂了。”

云杉看着林绮文跑进卫生间,随即发出惊喜的声音:“真的在这里!”

她拿着一块米奇图案的卡通手表跑了出来:“我真的把它忘在卫生间了。”

云杉捏了捏黄玉蕴的手:“是的,这块手表是你自己忘在卫生间的,不是我妹妹偷的。”

林绮文一脸歉意:“抱歉,我之前误会了,对不起。”

她走到黄玉蕴身边,伸手就要把这块手表给她戴上:“对不起,玉蕴,是姐姐误会了你。这块手表就送给你,作为赔罪……”

黄玉蕴一扬手,打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我不要。”

林绮文笑容凝固在脸上,随即有些落寞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云杉说:“不仅是绮文姐,舅舅舅妈也需要向玉蕴道歉。你们误会了玉蕴,将她当作小偷,请向她道歉。”

林父站起身来,走到三人身边,伸手接过了林绮文手中的手表:“对不起,玉蕴,之前是舅舅误会了你。舅舅在这里郑重地向你道歉。明天周日,舅舅去商场给你买一块比这个更好的新手表,送给你赔罪。”

云杉转向林母:“舅妈。”

林母也忙说:“抱歉啊玉蕴,舅妈明天带你出门逛街,你喜欢什么都给你买。”

云杉问黄玉蕴:“你接不接受他们的道歉?”

黄玉蕴垂下眼皮:“接受。”

“好了好了,”林母眉开眼笑,亲亲热热地拉着黄玉蕴:“有什么误会解开了就好,快来,舅妈炖鱼了,玉蕴快中考了吧?正是用脑子的时候!吃鱼补脑。”

黄玉蕴被拉着坐下,被舅妈和表姐夹在中间,两人一左一右地给她夹菜。

云杉坐在林父身边,听见他说:“珊珊懂事了。”

云杉抬眼看他。

林父接着说:“会照顾妹妹了。”

云杉说:“我是姐姐嘛,姐姐就是要照顾妹妹的。”

“长大了,成熟了,有担当,是好事。”

林父说:“别像以前那样,沉沉闷闷地不愿意说话。那样不好。最近成绩怎么样?”

云杉说:“老样子。”

“总是老样子可不行啊,”林父说:“得有进步。”

云杉心想,你也要给我请一对二家教吗?

“玉蕴快中考了,过两年,你也要高考了。等你们俩都上了大学,你妈妈的负担就轻了。”

林父说。

“我上不了大学。”

云杉说:“玉蕴恐怕也上不了高中。我爸不愿意供。”

林父轻轻皱眉:“你爸爸……”

他对这个妹夫一向没有好感。

“不用管他。”

林父最终说:“你们只管好好学习,尽力往上考。学费多少,舅舅都给你们出。”

云杉抬高了声音说:“玉蕴,快来谢谢舅舅。”

黄玉蕴抬头问道:“怎么了?”

云杉说:“咱们俩往后的学费有着落了。舅舅给咱们出。”

林父颔首:“你们不用考虑你们爸爸,他不给你们出学费,舅舅给你们出。”

黄玉蕴的眸光闪了闪,沉默许久之后说:“谢谢舅舅。”

林母听了之后,也笑着说:“好,咱们家的三个女孩子,都得当大学生。”

她并不在意丈夫要出钱供外甥女上学的事情。

一则,外甥女是正经的亲戚,自己家的条件好些,帮衬亲戚是应有之义。

二则,林悦莹的日子过得太苦了,这些年林母看在眼里,心里也为她发愁。但是之前黄父为了面子,不许林悦莹接受娘家的帮助。

林悦莹坐月子时,林父来探望她,留下五十个鸡蛋。黄父发现后,一言不发地拎着扔出门去,蛋壳蛋液溅满了整个楼道。

从那以后,林悦莹再也没从哥哥手里拿过一分钱、一样东西。

连她偶尔去哥哥家里串门,都要被黄父质问:“我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你一天天往别人家里跑干什么?”

现在林家承担了两个孩子的学费,也能减轻林悦莹的负担。

三则,林母并不是依附于林父的菟丝花。她自己有工作,收入和林父旗鼓相当。她不指望着林父的钱过日子,当然也就不在意林父的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所以,她才有底气、有资格在林父打算花钱供外甥女上学时,发自内心地为两个孩子开心。

一整条胖头鱼吃完,已经快到晚上八点了。

林母和林绮文留在家里,林父带着云杉和黄玉蕴下楼,叫了一辆计程车,自己坐进副驾驶,让两个外甥女坐在后座,对司机报出了黄家的地址。

“今天太晚了,舅舅送你们回家。”

计程车穿过老城区寂静幽暗的街道,停在黄家所在的筒子楼楼下。

黄家在四楼,林父腿脚不好不能爬高楼,站在楼梯口目送两人上楼。

上了四楼之后,云杉拿出钥匙,打开贴满了小广告的大门。

门内灯火通明。

云杉顿住了。

从前,即使是女儿天黑之后才回家,林悦莹也不会打开所有的灯。

为了省电。

所有灯都打开了,只有一种情况——

“你们两个还知道回来?”

客厅里烟雾缭绕,气味刺鼻,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穿着发黄的背心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

他斜睨了刚刚进门的云杉和黄玉蕴一眼。

“问你们话呢,大晚上的去哪了?”

他的声音很响,中气浑厚,在不大的客厅里回响着。

林悦莹坐在他身边,表情藏在烟雾后,叫人看不清楚。

她轻轻地说:“你爸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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