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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多言接下来,有点呆呆的:“好。”

jo点点头,准备走,刚迈出一步又转身回来,低着头,轻声说:“我准备辞职了。”

“哦,那挺好。”易多言搜肠刮肚,言语苍白,他和jo按理来说是敌非友,反正换做是他绝对不会在自己最惨的时候撞枪口。不过他也不是落井下石之人,反倒生出点怜悯。

见他的态度,jo苦笑道:“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辞职,我就是原本想争一口气,拖着耗着,但蚍蜉撼树呢,这两天我也想通了,还算了吧。”

易多言指了指他身后:“要不,坐?”

jo摇摇头,到头来,全公司都认为他赖着不走是自甘下贱,唯一肯听他说话的偏偏只剩下易多言,一个他从头开始矛头指向的人。

“我没抄,不管你信不信。包括和你的设计重了,也只是巧合,我甚至还以为是你抄了我。之前那事我是真的怕了,没想到你背后有人撑腰,所以我发誓好好干。贿赂打样师,又从打样师嘴里泄露出来,听起来很熟悉吧,一模一样的套路,加上我还是当事人之一,所有人都以为是我抄袭。有个污点,就一辈子得背着。”

“我找佛爷理论,他不站我。我又联系打样师,都知道他突然发财了,这些说服力还不够吗。合同在那,不会主动辞退我,佛爷让我主动提交辞呈,我不肯,他就跟韩经理商量把我调过去,先让我知难而退。”

“他们在公司里水火不容,其实私交好着呢,都是一伙的,一直这么干。言尽于此,你当心点吧。”

易多言愣头愣脑地听他说完,大脑像停转了一般。jo的话他的确是一个字都不想往心里头听,但见他这幅落魄的样子,他也不忍心泼冷水,只能问:“然后呢?辞职后,你准备怎么办?自己开工作室吗?”

jo摇头:“不干这一行了,我回老家,那里房价很便宜,我这几年赚的钱也够买栋别墅养老了。”

这年头人人都想买别墅,易多言腹议完,眼神很清纯,整个人在茫然的时候露出人畜无害:“那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跟我说吧。”

斗了那么久,易多言都斗出感情来了。

jo笑了笑,看起来顺眼了些,好像冻僵的人濒死之际寻找到了热源。他点点头,走了。又一想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再见,走出门口时刻意遥遥地看了一眼,发现易多言已经在低头看文件,眉头轻皱,其实并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看得入迷,也都是奢求,这些年的追求终于落成一场梦幻泡影。

易多言也不是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抽空问了下小林。

jo的辞职信早就交给人资了,按小林的说法,jo目前人人喊打,连人资部都要故意卡他几天。

“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贱人找你麻烦了!你跟我说,我弄死他,人资部都是我们的好姐们儿,到时候卡他十天半个月的!”小林义愤填膺。他现在和路非凡统一战线,认定jo就不是个好人。

易多言无奈地说:“那你就跟人资部说,赶紧办完手续让他收拾东西走人,天天看着你不膈应我膈应,行不行。”

小林怯怯地说:“那好吧,我去催他们快点。”

易多言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佛爷一出差,所有担子都压在他身上。有的他不敢做主,想联系佛爷,结果还联系不上,只能去找秘书,一打听才知道未来两个月佛爷可能都不会回来,有事只能发邮件。

临近年末,各行各业都开始忙碌。连一年到头都忙得不可开交的裴继州都察觉到易多言的不正常,忙到没空理他,取消了每晚必玩的游戏。他好不容易等到上床,十有八|九筋疲力尽,压根就没精力应付他。

于是裴继州重启一份被他束之高阁的收购案。

当时搁置的原因在于,对方是根硬骨头,软硬不吃。哪怕吃糠咽菜,还保留为艺术献身的最后一口骨气。其实也不是没法办,主要在于裴继州不屑用拙劣手段敲断脊骨。

这也是一家老牌服装企业,在周围所有老牌企业都如雨后春笋崛起的今天,依旧默默无闻,不过持有人享有国际盛名,有国际大腕的粉丝基础,就靠这些苟延残喘。

裴继州当时想收购下来当新婚贺礼送给易多言,奈何没拿下来,这太跌面儿了,他还勒令谁都不许提。最后退而求其次,把易多言送到姚家控股的服装公司旗下,现在忙成这个鬼样子,他也正好把人干干净净地摘出来。

卧室里,时间指向凌晨。裴继州受不了了,趿着拖鞋去客房,扒拉房门:“睡觉吧。”

易多言趴在不大的写字台上,挑灯夜战,脸蛋经由台灯的光滋润,眉眼也如被有意描画。他揉了揉脸蛋,不乐地说:“自己睡去,再多嘴,我就睡客房了!你以后都自己睡吧。”

他对手中的事很上心,就是这种认认真真的态度直戳裴继州的小心肝儿。

裴继州讪讪地关上房门,还是等拿下来再跟他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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