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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来维康。”江歇说完就挂,眼睛继续盯着监控。
方栀言还没出院时,他曾送过饭。只不过在病人和家属离开之后,护士竟然进到病房私自拿走了饭盒。
“看来我们维康的工作人员素质还有待提高。”看着定格的画面,江歇侧眼看了看正陪在身边的管理者。
他朝办公室走去,相信在郑砚浓到来之前,总有人会拿出些成果找他。
等郑砚浓揉着眼睛从出租车下来,江歇正站在门口等他。他斜靠在车旁,单手放进口袋,长腿撑地,目光向下。
“朋友?”郑砚浓说着拍了拍江歇的肩膀。
江歇带着几分嫌弃看了看他拍过的地方,说着从车里拿出一瓶葡萄糖溶液递了过去。
郑砚浓接过几口喝完,扔掉垃圾这才上了车。
“去哪?”江歇明显是有事要处理,郑砚浓打算在路上补眠。和江歇相关的都充满趣味,他很感兴趣。
“维康分院。”说完,江歇一脚油门朝着目的地赶,毫不迟疑。
维康分院在城市另一边,等江歇他们停好车,正好赶上护士们换班。许娜笑着和其他同事从大门走去,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她被同事环绕着。
她说话温和而体贴,姣好的相貌和好脾气让大家都很喜欢她。不知道具体在聊些什么,只知道许娜说了一句,大家纷纷赞同。
“你这个桃花债看起来还不错。”郑砚浓见江歇面无表情地紧盯其中某一位,顺着他的目光大概猜出是谁。
“再好的皮囊也遮不住心里的恶臭。”说完,江歇朝许娜走去。
“我们下周去逛街,我小夜班好累哦。”面对同事,许娜总会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最好的一面。
听她这么说,其他同事纷纷应和:“好啊,你回去休息。下周去也好,眼看就要换季了,也该准备点东西了。”
走着走着,许娜不由停下脚步。她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笑容渐失。
她朝思暮想的人正站在不远处,可他冰冷的凝视却透着危险。
“嘘~”郑砚浓笑着朝许娜吹了个口哨,“美女,聊聊?”
医院的空会议室里,许娜坐凳子上一言不发。江歇站在她面前,朝郑砚浓侧了侧头。
郑砚浓拿过一把椅子,坐在许娜正对面,他从手机里调出一段监控,问:“美女,你认识她吗?”
画面里是用枕头遮住饭盒的小护士,而这个消失的饭盒前几分钟正被许娜拿在手里。
许娜看了看便收回目光,毫不理会。
郑砚浓见状也不着急,他拿过放在桌上的饭盒,拧下盒盖,放在许娜面前。
“小可爱,你可能不知道,你手里这个配色古怪的饭盒,是我的作品。”说着郑砚浓指了指饭盒提手内侧,那里刻着两个字母:yn。
对于这件他喝醉之后让人生产出来的古怪饭盒,他就送给了江歇,剩下全都销毁,生怕某天被人发现,有损他珠宝设计师的名声。
“独一无二的东西在你手里,要不要解释解释呢?”郑砚浓的语气一直很好,可是眼眸里的窥探让许娜害怕。
见他丝毫不留情面,许娜抬起头看着江歇。深藏的迷恋和痴狂开始显现,脸上温柔不在。
“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她站起身来,朝江歇走了两步。江歇见她有所行动,站直身子看着她。
“我没想到那么拙劣的谎言竟然真能给你们造成误会。”说到这,她癫狂地笑了起来。
虽然她不在第三人民医院了,但是和她交好的同事却没有立刻断了联系。对于温琅对江歇冰冷,对于温琅突然不去医院的事,她都知道。
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她随口说的谎,温琅不但相信了,还没有去找江歇求证。
她的张狂让江歇生厌,见她已经承认了,江歇问:“电话是谁打的?”
许娜的耐心到此为止,她冷笑一声:“你是想弄清楚然后去解释吧?”
许娜很聪明也很了解江歇,他容不得任何疑点,而温琅也同样。
“我就不告诉你。”说完许娜坐下,挂着笑肆无忌惮地打量江歇。
见她如此,江歇也没打算继续看她疯狂。他走到许娜面前说:“你是医护人员,需要拥有比平常人还要博大而无私的心。上次你往温琅的饭菜里加料时我就应该开除你。”
许娜听他这么说,刚想反驳,却听江歇继续说:“你早在那天就侮辱了你的职业,不顾别人感受而让私心占了上风,你不配。.”
说完江歇转身离开,拉开门前说:“你的工作合约还有不到两周结束,我以管理者身份停你的职。”
许娜闻言白了脸,双手颤抖。这个消息对她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她不愿离开维康,离开唯一能和江歇产生联系的地方。
“我质疑你的道德和职业素养,合约期满不会续约。”江歇拉开门,让郑砚浓先走。
“补偿金不会少你,只是从此维康旗下的任何机构,都不会给你就职机会。”说完江歇迈步离开,对身后的呼喊充耳不闻。
郑砚浓对于许娜破音的控诉很是厌烦,他精致的眉眼间滑过几分不耐。跟江歇并肩,他开始思考起前因后果来。
当他们坐上车,他已经对眼前的状况知道了个七七八八:“所以你终究决定要和小翻译发展点什么了?”
闻言,江歇动作一滞,片刻后松开手刹。他点了点头算是承认,过了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从了解她开始。”
郑砚浓没想到江歇竟然这么干脆,他凑近问道:“看来这个误会让你们之间发生了不少事。”
江歇点了点头。
见江歇眉头依旧没有松开,郑砚浓又猜出几分:“电话来源的事很困扰吧?我帮你解决。”
***
雨天,温琅没有开车。她为了错峰搭乘地铁在办公加班,等她从创智大厦走出时,天已经黑了。撑着伞,温琅看着脚下地面缓缓行走。地不平,她小心跨过积水处。
低着头,温琅的伞碰到了其他人的伞。等温琅挪开些许,见站在身前的人,是江歇。
许久未见,他穿着长风衣,细看之下裤脚潮湿,明显等了很久。鞋面上的水滴很是明显,让她不想发现都难。
江歇见她想走,先一步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他用手中的伞挤开温琅的碎花小伞,强迫温琅和他站在一起:“我们谈谈。”
见他又开始霸道不讲道理,温琅低叹一口气。指了指公司近旁的咖啡厅,温琅把伞撑了回来,倔强地不愿和他处于一把伞下。
坐在靠近门的卡座里,江歇点了两杯热可可。热饮上来前,温琅抱着面前的柠檬水保持缄默。见她不愿说话,江歇也不摧。他耐心等着,毫不遮掩地打量温琅。
他的目光也同样霸道。
温琅因为他的凝视而手足无措,虽然没有抬头,却因为他的注视而失了分寸。正想说些什么,手机响了。
江歇看着她说:“接。”
温琅看了看是陌生号码,接通一听,是熟悉的声音。
“你好,我是江歇未婚妻。”
这句话让温琅瞬时白了脸,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见她仓皇间打算结束通话,江歇起身把电话接了过来,并且按下了扬声器。
“你好,我是江歇的同事。”
“你好,我是温琅的母亲。”
“你好,我是温琅.”
同样的声音,一样的语速,可是说话内容让温琅不禁皱眉。她带着几分不解看向江歇,对于通话内容有些摸不到头脑。
接着,听筒中的女生开始诗歌朗诵,从古诗到现代诗,从中文诗到外语诗,应有尽有。
直到十分钟后,对方停了下来。
这些莫名其妙的内容让温琅心里起了怀疑,她心里隐约间有了一个念头。
江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几张打印纸,放到了温琅面前:“这是一家网络店铺,出售虚拟服务。”
说着,江歇拿出其中一张给温琅,指尖划过店铺名称,并在具体的商品上点了点。
温琅带着几分不信拿出手机搜索,看了看店铺信息,还真的有这样的店。
负责打电话,以各种身份各种情景打电话。男女都有,划分为不同年龄段和风格,就连方言都有,细致之处,令人叹为观止。
接着,江歇把许娜承认的那段录音放给温琅。
温琅听着许娜夹带些许疯狂的话,不由攥紧双手。
许娜的话同样也在敲打着她的心,的确是并不怎么高明的谎言,可她却信了。
“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吗?”江歇伸手扶起温琅的下巴,和她目光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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