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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你的意思是,她未经允许动了你的私人物品?”郑砚浓本来笑着,听阿方索这么说,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
“我这还有照片,你看么?”说着,阿方索拿出手机,把当天的情况拿给郑砚浓看。
从镜头中能看到冉苒背对着,脚边散落着东西。
“这件事我去望山帮你要个说法。”郑砚浓说着拿起餐巾擦了擦嘴。
“你就吃这些?”看了看满桌珍馐,阿方索蹙眉。郑砚浓只喝了几口汤,面前的其他餐具都未用过。
“我天天在这酒店里,吃什么没有。”说着,他拿起茶壶倒了杯茶轻酌。
没人陪,面对一桌子饭瞬时没了胃口,阿方索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
“其实我没想到你会来。”郑砚浓看了看阿方索,略加沉默后道。
闻言,正吃流沙包的阿方索被滚烫的馅料烫了一下,舌尖钝痛。他停下了咀嚼的动作,双眼不自然地眨了几下。
放下手里的食物,他低下头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我会来。”
其实在再见到温琅前,阿方索也以为自己已经放下。
那时温琅在西班牙出差,是他主动约温琅吃饭。当时他还和模特女友在一起,场面并没有多难堪。
他特意约在牛肉面馆,只因为温琅曾说过为了那一口汤,起多早都值得。
要说他和模特女友,之所以钟情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她很温柔。必须承认的是,他对温柔的向往,来自于温琅。
那天,他们要了凉菜和汤面,三个人对坐聊着。几年过去,温琅没有什么改变,好像还是之前那个笑容柔软的女孩。
“你和江医生怎么样?”面吃了一半,阿方索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很好。”说着,温琅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笑容是无法被轻易伪装出的,来自于心里,涌现在唇间。
“所以你和那位医生,对未来有计划了吗?”模特前女友把温琅喜欢的小菜往她面前推了推。
“我们……就要结婚了。”说着,温琅不自然地低下头,然后试探着看了阿方索一眼。
“felicidades!”模特女友听温琅要结婚,脸上的兴奋比即将走进婚礼殿堂的温琅还要兴奋:“可以给我们请柬吗?”
听她这么说,阿方索虽然不喜欢被人干扰私事,却也没有开口劝阻。
闻言,温琅也没扭捏,从手提袋里当即就拿出了一个装帧精致的红色信封。
“我来的时候其实就想邀请你,但是也得考虑你的感受。”说着,温琅把信封朝阿方索递了过去。
回忆结束,阿方索心里涌出一言难尽的惆怅。他把咬了一口的面点几口吃完,抬头看着郑砚浓。
“不怕你笑话,到现在为止,我最喜欢的人还是温琅。”阿方索自嘲地笑了一声。
“我小时候一直接受精英教育没时间,之后走上了职业高尔夫球的路没时间。再到后来受伤颓废了一年多,然后就遇见了她。”说着,阿方索的记忆又跳回到他去医院做复健那天。
那时候的他如同没了未来的行尸走肉,消极复健不说,整个人不修边幅。
胡子拉碴,头发盖过双眼,穿着卫衣游荡着,仿佛没有终点。
但哪怕他颓废,温琅还是朝他露出了笑容,让他重新振作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郑砚浓看着阿方索那双湛蓝到完全藏不住情绪的双眸点了点头。
他是珠宝设计师,对于细节总比一般人要敏感。
“我知道,也明白你的心情,所以我才对于你的出席,倍感惊讶。”说着,郑砚浓拿起手中茶杯,和阿方索手边的杯子碰了一下。
他可没有阿方索这么勇敢,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坦然。他也曾收到那人邮寄来的请柬,可通红的邀请,就像是对他过往的深深嘲讽。
他没有勇气再见到她,更无法想象她穿上嫁衣和别人缔结一生的画面。
“人总要从过去走出去,对吧?”阿方索说着,声音小了下去,乍一听不知他是在劝着自己还是别人。
等服务生来添茶的时候,坐在桌边的两位正苦着脸。明明正面对上好的美味,可脸上表情却让人误认为他们在经受苦难。
“郑先生,需要水果吗?”服务生见两位没有继续用餐的打算,便利落地撤着盘子。
“不用了。”水果两个字,阿方索听懂了,说完,他从钱夹里抽出小费放在桌上。
等包厢里没了旁人,郑砚浓索性半趴在桌边,他捂着正抽痛的胃,从口袋里拿出药瓶。
“一会我要去和婚庆确认最后的细节,你什么安排?”连水都没要一杯,郑砚浓把胃药干吞下肚。
“我要调时差,然后和活动主办方联系。”说完,阿方索站起身来。
等他和郑砚浓走出餐厅,冉苒正站在门口。她换去了黑色西装,穿上了一身灰色运动服。
郑砚浓和阿方索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各自散去。他没说当即换掉冉苒,阿方索便给了他这个面子。
“阿方索先生,一会儿的行程是?”冉苒未施粉黛,蜜色的肌肤格外细腻。
“我要去休息,怎么,要和我一起去?”面对她,阿方索的态度就是好不起来,话语里没留任何余地。
“好呀,”冉苒也没推辞,她跟着走进电梯,按下相对应楼层说:“您的行李我已经叫门童送进房间了。”
她什么难缠的客户没见过,还真不信治不住他。
(7)
等阿方索进门,冉苒拿出仪器朝四周扫了扫。她认真检视了每个角落,确定没有问题才让阿方索休息。
“请问下午外出的时间是?”冉苒把工具收回手提箱,对上了阿方索的眼眸。
其实如果没有她擅自动他私人物品的事儿,阿方索压根不会讨厌她。
单从保镖这个职业讲,冉苒细心而专业。只是人品上的缺点,足够掩盖所有。
“等我睡醒?”见冉苒没有离开的打算,阿方索当着她的面摘下了领带。
见她依旧没有回避的念头,阿方索甚至打开了衬衫的纽扣。直到他健壮的胸膛露了出来,冉苒都神色未变。
“我什么样的身材没见过,可笑。”冉苒冷哼一声,这才从主卧退出去。她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腰背挺的笔直。
听不懂她用中文说了什么,但从表情上看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就像拳头砸在了棉花上,阿方索没有从她那里找到任何能改变她万年冷静的方式。
挫败。
把窗帘拉上,室内暗了下来。阿方索简单洗漱了一下,裹着睡袍躺在了床上。
他的到来是临时起意,买票时只有机翼边上的经济舱。一路伴着噪音和孩童的哭声而来,说实话他疲惫极了。
合上眼,他脑海里来回滚动着不少乱七八糟的场景。
有温琅穿着红色衬衫走进饭店的画面,有前女友被他捉j在床时的慌乱。
而最后,竟然浮现出冉苒那双毫无感情波动的双眼。
乱,太乱。
下午四点半,阿方索醒来。
身上的睡袍绑带被他翻来覆去时蹭开,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平角裤。
打开窗帘时,他不小心把玻璃杯碰到了地下。杯子虽然掉落在地毯上并没有摔破,可这一声让一直保持工作状态的冉苒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冉苒打开灯,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
见阿方索没回应,这才把视线挪到了他身上。
他原本打理过的头发正蓬乱着散开,睡袍松垮。胸膛连同腰腹遮住些许,笔直而结实的双腿露了出来。
冉苒把视线投注在平角裤某处,眼里这才有了波澜。
她悠的挪开视线,不太自然地说:“没事的话,我就出去了。”
被她白白看了去,还带着些起床气的阿方索自然不愿意。他对自己的颜和身材是有自信的,可她为什么看起来毫无反应。
阿方索想着就拽住了冉苒的手腕,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怎么,看完了就跑?”明明是讨厌的,可阿方索不明白,为什么再见面时,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些胜负欲。
他想看冉苒眼里生出其他情绪。
“那不然呢?”冉苒并未挣扎,而是带着笑容看向眼前高大的男人:“需要我从你这里讨些什么再离开?”
说着,冉苒伸手挑起了阿方索挂在肩头的睡袍,只要她愿意,就能让这唯一的遮挡迅速掉落。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阿方索心头如同梗了跟刺。
“你出去!”说着,阿方索牵着冉苒把她拽到卧室外,毫不客气地摔上了房间门。
冉苒气到想冲进去打他,如果不是碍着职业守则的话。
“说什么作家里最绅士的,一派胡言!”冉苒说着坐回到吧台的高脚凳上,耳尖上还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红。
(8)
阿方索外出见活动方的时候,故意没有叫冉苒。
他很不想面对那双过于平静的眼眸,归根究底也许是不想承认他无法引起波动的失败。
出门前,他特意支使她去很远的咖啡厅打包咖啡。见她坐上车走了才离开。
没了一个讨厌的人监视,阿方索心里轻松了不少。
饭桌上,敬酒的人不在少数。可阿方索却因为不想喝而多次用语言障碍作为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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