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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才是真账?”
“我不懂什么真账假账,只知道三皇子很在意这本账册,回京后就想杀了账房先生灭口,我二儿子见势不对就趁乱将账册偷来。先开始,三皇子不知道是我儿子偷的,后来知道了,就一直派人去找我儿子。”李嬷嬷狂咽了几口口水。
“三皇子只派人去找你儿子,没派人去找你?你儿子跑的掉,你在将军府里可跑不掉。”聂怜挑眉。
“那时,正值陈安荣毒发之际,将军府的一切事宜还要交我去办,三皇子没办法。”李嬷嬷低下头,小声说:“也是幸亏有了这本账册,三皇子才愿意抛出那两个绣娘替我顶罪,救下我。”
“后来,我被关进山景庄里。那康婆子也是三皇子的人,我一进庄子就被软禁了起来,就等着我儿子自投罗网。”
“怪不得你怕成这个样子。”聂怜缓缓说道:“等你儿子自投罗网,三皇子拿回账册,一定会杀了你和你儿子灭口。”
李嬷嬷白着一张脸,嘴唇都无血色。
“三皇子为何要多此一举记下这本账?直接伪造出假账回京复命时递上即可。”聂怜又问,“记下这本账,弊大于利。”
李嬷嬷见了红春,终于死心了,知无不言,“我不清楚,也有过疑惑,怕儿子被人骗了,就问过他。我儿子对我说过,说有些事三皇子不好亲自去做,只好派给手底下的人去干。但三皇子为人谨慎,也怕手底下的人贪污,坏了事,于是让账房先生跟着,一笔一笔记录在册。”
“本来事成之后,三皇子就要拿回这本账册给烧掉了事。但中途出了变故,三皇子就没下手,直到入了京才空出来手。”
“什么变故?”聂怜紧问。
“我不知道。”李嬷嬷摇了摇头,怕聂怜不信,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儿子没对我说过,我也问过,是真的不知道。”
聂怜摩挲着膝盖上的这本账册,静了半晌后,问李嬷嬷,“绣娘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李嬷嬷张嘴刚想说,却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止住话音,警惕地看着聂怜:“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聂怜叹了一口气,将账册递给乔池,有些遗憾李嬷嬷这么快就回过来神了,“自然不会。李嬷嬷,抓了你,真是一大幸事。我原虽觉得三皇子保下你,一定是有什么把柄被你抓在手上,但没想到,你竟然送了我这么大一份礼,当真是叫我意外。”
陈然将李嬷嬷双手背后捆了起来,事到如今,李嬷嬷从慌乱中醒过神来,已经懒得挣扎了,也顾不上害怕,冷眼看着聂怜问道:“你是故意引三皇子的人来这,对吗?”
聂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李嬷嬷现在已经彻底回过神来了,心中有了自己的猜想,也不管聂怜作何反应,自顾自的说道:“你故意将三皇子的暗卫引来,一网打尽,为的就是让三皇子手中可用之人少上一些,你日后出入也能少些人盯着。”
“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你能这么笃定,那两个绣娘是被抛出来替我顶罪的。我自认给陈安荣下毒一事,并无破绽,那两个绣娘将罪顶下,你为何还会怀疑我?”李嬷嬷拧着眉,很是不解。
“并无破绽?”聂怜笑了一下,“不见得吧。那两个绣娘出来的如此之巧,明明陈氏晕倒的事并没有走漏风声,她们为何要急着跑路?她们都是京城人士,家中亲戚也都在京城,跑哪去?投靠谁?”
“纵使你们将下毒的前因后果圆得很好,可这些你们显然没有想到。况且,最重要的是,三皇子找来的这两个绣娘嘴并不严,替你顶罪,是她们自己招的。”
“不可能!”李嬷嬷错愕出声,“她们都是三皇子的心腹,怎么可能会出卖三皇子!”
陈然撇了撇嘴,“有什么不可能。我们小王爷亲自审的,都还没怎么用刑,她们就全招了。想来就是三皇子在跟前,都拦不住。”
陈然用布裹了一块石头,塞进李嬷嬷嘴里,对一边的暗卫招手,“将人带走,走后门,押回我们府上。”
“聂小姐,这间柴伙房我们会留人收拾干净的。孙妈妈在后门处等着您,我亲自送您回去。”处理完了李嬷嬷,陈然回身对聂怜说道:“一切都安排妥当,您放心,李嬷嬷的嘴我一定会给您撬开,将埋在将军府的三皇子眼线都一一揪出来。”
聂怜点点头,顿了片刻,指着乔池手中的那本账册,深吸一口气说:“我今日通知你们跟来,为的就是逼李嬷嬷拿出她手里的三皇子把柄。这本账册,想来足以让三皇子头疼的了,也够还那日在山上小王爷出手相助的恩情了。”
“你帮我转告他一句,从此我跟他再无瓜葛,让他记清楚。”
陈然顿时傻眼,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过了好半晌才哑然道:“聂小姐……”
聂怜垂眼,“你只管告诉他,旁的不用再问。”
陈然看着那本账册,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知所措,更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外面是冬日难得一见的晴天,日头高悬,虽有冷风吹过,但并不刺骨。
冷风洋洋洒洒,吹起昨夜残留的积雪。
不冷,却又莫名得让人打颤。
屋子里陷入一片静谧,乔池捧着手中的账册,突然开口了,“聂小姐,我有一事不明白,还请您解惑。”
聂怜没说话,乔池就开口继续说:“那日在山上,我一直守在暗处,亲眼瞧见小王爷坐在宅子门前……后来,张管家找到我,询问我那夜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说了五皇子如何对小王爷坦白他对您的筹谋,对秦家和聂家的算计,说小王爷听了之后将五皇子打了一顿,之后就一直阴沉着脸,回来后突然顿住脚步就不愿意进宅门,在宅子门口坐着坐着就……”
“我当时特别不理解,就因为五皇子坦白了他对您的算计所以小王爷这就被气哭了吗。还问张管家,小王爷何时变得这么没种了,若是气不过,就该跟五皇子好好较量一番,坐在宅子门口被气哭算是怎么一回事。”
“张管家听了之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抬手打了我一下,说我呆……”
乔池顿了顿,低声说道:“说小王爷哭跟五皇子没关系,他不是被五皇子气哭的。”
“他是心疼,心疼自己心中所爱的姑娘被人这么算计。他不进宅门是觉得没脸,没脸再见您。”
聂怜的眼睫猛地一颤。
“我听了还是不太懂。”乔池看着聂怜,“所以想问问您,您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陈然:你可不呆,你都会助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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