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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怜蹙着眉头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张文书,低头扫眼一看。
这确实是官府文书,官印谁做不了假的。可这张文书上记载的事聂怜却是毫不知情,可以说是一头雾水。
文书上说,威武将军府大小姐聂怜身边有个叫慕容安的丫鬟偷盗,拿走了聂小姐不少金银珠宝后逃走至今下落不明,官府奉命派人搜查。
顾盎说:“聂小姐,这文书上白纸黑字写着,你不会还要抵死不认吧,若是没有证据,我又怎么会费尽周折找上你。你放心,我虽不相信慕容小姐会偷盗,但你少了什么东西可以只管说出来,我三倍奉还。你要是气不过我绑你,只要你告诉我慕容小姐的下落,不论是坐牢还是打罚我都认,绝无二话。”
顾盎说的斩钉截铁,又有这张文书在,仿佛已经认准了是聂怜将这位慕容小姐给藏起来了。
可聂怜也确实冤枉。她身边从未有过一名叫做慕容安的丫鬟,也并没有派身边的丫鬟去官府让官差捉拿人。
“先不说这封文书上说这名叫慕容安的丫鬟是偷盗跑了不知踪影,才让官府寻人。”聂怜放下纸张,回看顾盎丝毫不虚,“就是没跑,我院子里也要有这个人能交给顾公子。我院子里的丫鬟全都是有名有姓记录在册的,并没有叫慕容安的丫鬟。马夫就在外面,你只管问他。”
“他是外院的人,聂小姐你是内院的人,他又怎么会知道你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是谁。更何况,你身为威武将军府嫡小姐,要抹去一个丫鬟的痕迹岂不是轻而易举!”顾盎沉着脸失了耐心,手握成拳重重地砸了一下茶案,不自觉地就高抬声音怒喝出声,“文书就在这里,难不成官府的文书还能有假不成!”
“官府的文书自然不会有假,可慕容小姐一个太守千金又怎么会跑到我威武将军府上做丫鬟,你未免也太高看我威武将军府了吧顾公子!”聂怜也沉下了脸,“顾公子,我体谅你寻人的急切心情。可既然是求人,那就不该是这个态度。”
“我若是府上有叫慕容安的丫鬟在,还能真让你查不出一点痕迹来?你若是不信,我人就在你手里,你只管去查就好。”被人莫名摆了一道,聂怜本就难言的情绪一下子又被点燃,让她不禁也抬高了声音,“我若是真的不曾与这位慕容小姐有过往来,你在这里冲我大呼小叫就能找到人了吗?”
聂怜此话不假,一个大活人就算是当今圣上也不能全然抹去一个人的痕迹,总要留下些什么,只要有心查怎么可能查不到。
顾盎勉强压下火气,眉心依然紧皱,“可据衙门里的人说那名婢女手拿着你的令牌,千真万确也不是他人能作伪的。”
“那个丫鬟长什么样,又叫什么?”聂怜反问。
顾盎皱紧眉头,“不知道叫什么,她并没有报上名讳。只说了你因为此事非常震怒,命官差快快寻人不得耽误。”
“至于长相,高高瘦瘦,年龄不大,模样清秀。”
聂怜冷笑一声,“这样的女子大街上遍地都是。”
“可她的手上拿着你的令牌,金框暗花,这总不是大街上遍地都是的东西吧。”顾盎眯着眸子,寸步不让。
聂怜收了声,令牌确实不是大街上遍地都是的东西。它是身份的象征,自然也不会让他人轻易模仿了去。
“丫鬟,手拿着我的令牌。”聂怜一字一字地往外吐,沉下心思,手下意识的摩挲着茶案上的茶盏,脑子里一点一点的回忆着过往种种。
她的院子是不用想了,她之前就算是再怎么不中用也不至于连自己院子里多了一个有名有姓的丫鬟却不知道。
可文书上的记载却是千真万确地只提了她的名讳,并没有府上其他人,那人去官府手拿的也是她的令牌。
难不成真的是她院子里的下人偷拿了她的令牌去官府报案。
可一个太守之女能和她院子里的丫鬟有什么交集,就算有又是谁拿的。
她不常出府,令牌自然不会随身携带,一直都是放在匣盒里由迎春保管。但迎春这个人聂怜还是信得过的,迎春性子还算纯良,绝不会做出偷拿令牌去官府报假案这么胆大妄为的事出来。
按理说,放令牌的匣盒子虽然是由迎春看管,可只要是常在她身边伺候的贴身丫鬟都是有可能拿到的。
能来去进出她院子里的丫鬟就那么几个,迎春、迎夏、迎秋、春晓,还有跑了的……迎冬。
聂怜眸子一沉,突然想到了什么,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来:“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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