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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灵操术虽然是好东西,但仅仅只是为了咒灵操术弄出这么大阵仗他可不相信。况且咒灵操术之中储藏的咒灵早就已经因为他们一年前的那场战斗消耗殆尽,仅仅想要依靠咒灵操术就和他为敌显而易见也是不可能的事,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五条悟一边分心思考一边追了上去毫不留情杀了上次入侵高专之后还顺利从自己手下逃跑的那个咒灵。

血炸成一蓬劈头盖脸朝他泼来,又被无下限滴水不漏地挡在身体之外。五条悟甩了甩手甩去残余的血迹,瞥了一眼被他炸开的深坑中那个尸骨无存的咒灵留下的血迹,正打算顺手把火山头也给解决了,突然感觉背后一紧,咕噜噜滚动的声音即便是在这么多人的脚步声里面也相当刺耳,听他的有点微妙地眼皮都跳了跳。

滚过来的正方体熟悉的让五条悟下意识就想离开,但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却顷刻间把他钉在原地让他无法动弹,在转过头去的时候脸上难以控制地流露出一片空白的愕然——因为六眼传递回来的所有信息都在告诉他,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夏油杰本尊。

“好久不见啦,悟。”阔别一年的“故友”噙着笑意抬手悠闲地冲他打了个招呼:“在战斗中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总是喜欢仗着自己强所以这么乱来,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你什么才好。”

狱门疆的启动条件就是五条悟要在它的捕捉范围内待上一分钟——当然不是止现实的时间,那种就属于不可能做到的事,因此只需要五条悟脑内时间过去一分钟就可以了。

五条悟当然知道狱门疆的启动条件,但大部分时候思想都不是能随意受人控制的东西。因此在五条悟见到“夏油杰”的一瞬间,狱门疆就成功捕捉到了五条悟。

也就是被狱门疆捕捉到的瞬间,五条悟彻底清醒了过来,脸上露出从未出现过的骇人表情死死盯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夏油杰”,像正在低吼的野兽一样咬牙切齿地挤出声音逼问:“……你是谁?”

“夏油杰”叹了口气,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抱怨:“我才死了一年多呢,这就不认识我了吗,悟?”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这个赝品,”蓝到冰冷的六眼中淬着火,五条悟脸上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又无端冷静到骇人,“就算六眼告诉我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你是真货,但我还不至于像傻子个一样分不出你到底是真还是假——你到底是谁?!”

“太敏锐真不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对方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骤然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掀开自己一分为二的颅顶。“这都能被你发现啊,五条悟。”

看见挚友脑壳被掀开给五条悟的震撼甚至不亚于他看见对方出现在自己眼前,紧接着极大的愤怒席卷而来。他一瞬间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但狱门疆带来的拘束感并不仅仅只限于封印了他的咒力和咒术,他感觉到自己的力气都在渐渐消失,不然现在就算有狱门疆拉扯着,他也早就一圈捣到这个玷污自己挚友尸体的家伙脸上——他才不管现在那个是谁的皮囊。

反正杰就算活着也肯定不会介意。

“你应该把夏油杰的尸体交给家入硝子的,”那人虽然是这么说,但语气听起来却颇为自得,“真是会在奇怪的地方保留意外的感性呢,悟。还是说是因为担心夏油杰的尸体也会像二宫杏的尸体一样突然消失,所以才自己藏起来了呢?”

“可惜夏油杰在死前把掌握天命的骰子给了你,”赝品一边不徐不疾地把掀开的颅骨重新拼装回去遮挡住脆弱的本体,一边颇为遗憾地说,“如果在我的手中,很多事情做起来就轻松许多了。”

“他也同样因为这种奇怪的感性,所以一直到死前都没有使用过骰子的权限。如果他真的用了那个骰子,想要不死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至少上一次就不会死在你的手中,也不会让我有可趁之机。”

他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对你们来说,这种罕见发作的同理心可真是容易拿捏你们的好东西。十一年前星浆体和二宫杏的死亡就是如此,十年之后夏油杰的死亡也同样如此。长点记性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吧,悟?”

他原本想继续说下去,但是突然表情微变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骤然破裂的天花板猛然坠落溅起巨大的尘灰迷花了人眼,但即便如此,从那个破裂的空洞中一跃而下的人却不是他们两个因此就认不出来的那个。

我原本是循着五条悟的气息过来,还想问他怎么磨蹭了这么长时间,但见到他的一瞬间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那么片刻我觉得大概是我自己大脑出了点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不要回头看,杏!”

“看来真人没能拦住你啊,小杏。”

我知道我该听五条的话。

但那个声音在我背后响起的时候,我还是本能地、身不由己地、甚至于完全没有抵抗力地转过了头去。

然后我看见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人穿着僧袍双手拢在袖中,笑盈盈地一如当初望着我。

是他。

“好久不见,杏,”

我亲眼见证了死亡的那个人语气轻快地冲我打了声招呼:“看来你现在的状态不错嘛——你的手悟和硝子帮你接回去了?我还以为会花上一段时间呢,真是可惜了。”

不是他。

我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清醒了过来,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意识到即便面前这个人有着我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那也不是我已经失去了的挚友。

“早和你说了不要看。”

我虽然意识麻木,但是听到五条的话还是下意识地反驳:“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不看。”

这时候我才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把手背到身后——来之前我就已经用了无定法界性,现在让骰子出现在手中并且不惊动对面那个——不知道怎么做到披着夏油皮囊的赝品并不是一件难事。

不需要思考我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让五条用骰子交换我们两个的位置。

由我来投掷骰子,只能投掷出对自己起作用的狂化。只有当他人接触骰子,无定法界性才能概率性地达成其他愿望——由投掷人许愿,或者我代替投掷人许愿。

在这种状态下,骰子则可以由我来强制许下我自己想要的狂化之外的愿望,如果这个时候我正在狂化状态,许愿结束后则会强制解除状态进入新一轮的愿望、或者说诅咒中。

十一年面对伏黑甚尔的时候,我就是这么对夏油使用的。

但无定法界性是依托我本人才能使用的投掷道具,以我自身的术式与咒力来作为实现愿望的基石,无法扭转强制效果——比如关闭已经开启的狱门疆,再或者让天逆鉾本身能够破坏所有术式的效果失效。

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五条触碰骰子,然后交换我们两人的位置,由我代替他被狱门疆封印。

他的存在远比我更重要,绝不能因此被封印在狱门疆中。

……而我也绝不能再失去另一个挚友。

我挡在五条身前一步步后退,但一直到几乎自己也贴在狱门疆上,五条都没有碰到我的骰子。

“……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救你,”我嘴唇动了动,盯着对面的赝品头也不回地低声说,“但你一定能有别的方法让我脱离狱门疆。不要在这种时候任性,五条。”

我身后骤然陷入无声的沉寂,我心头一跳,也顾不得前面的这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赝品,立马别过身去看他。

转过头的瞬间我感觉到某种柔软过头的东西蹭着我的额头过去,发梢桀骜翘起的头发丝刺挠挠地扎过来,让我下意识合上眼皮,以至于转眼整张脸都埋进了气息过于熟悉的柔软蓬松的发丝里头。

五条就算四肢被束缚着好像也依旧没有妨碍到他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垂下头贴着我的脸颊蹭了蹭,毛茸茸的头发也像是动物腹部柔软过头的皮毛,磨蹭的我皮肤发痒。刚才额头上那个短暂的亲吻像个幻觉一样被柔软地模糊了下来,逐渐变成一个膨胀的气泡,轻飘飘地升起,与天光融为一体。

“你哪里我都喜欢,只有这点不喜欢。”

他和我咬着耳朵晃悠悠地拉长了尾音,语气听起来依旧像是在撒娇,轻快到不像是身陷囹圄。

“你从来都不是可以被舍弃的那个,杏。”他说:“我不会第二次让你在我面前消失。”

眼眶传来的热胀延迟了片刻才传递到大脑中,一直等到脸上冰冷,我才怔怔意识到原来自己掉下了眼泪。

我想转头,但五条侧着脑袋抵住我不让我看他的脸,我只能感觉到他抬了下头说:“睡了这么久也该醒了吧,杰。要是再醒不过来,未免也太逊了点。”

被挡住视线的那个人看不见五条悟的表情,但羂索却能把五条悟的表情一清二楚地收进眼底。

但是把这一幕看进眼底的却又不是他。

他半张脸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起来,看的五条悟连连皱眉,等那张脸上的表情平复了下来才大声吐槽:“你非得用这么丑的方法变回来吗?我眼睛都要瞎了!”

“能夺回来就很不容易了,你少抱怨两句。”右手掐住自己脖子,好不容易才暂时拿到身体控制权的身体本主人说:“我刚恢复意识,反制不了多久,狱门疆——”

“就算你不闭合这玩意儿自己也会关,只能等以后了。”五条悟说的相当平静,只有被他用下巴抵住的人不平静:“反正交给你们就可以了吧。稍微休息一会儿……也不太碍事。”

“睡吧,悟,”夏油杰敛了敛脸上的表情,凝望着自己的挚友,语气相当温和,“你也累了很久吧。”

“这么体谅人可不是你的人设,ooc的有点过了。”五条悟嗤笑了声,冲他比了个口型。

杏也交给你了。

狱门疆开始最后的回缩。即便暂时夺回自己身体的夏油杰没有主动闭合狱门疆,作为特级咒物它也有自己的闭合机制。我猛地朝前伸出手,但指尖只碰到了五条扬起的发丝,最后一眼看见的是他那双蓝到透明的眼睛。

一尘不染、澄澈明净、倒映着我满脸狼狈的眼睛。

他撇着嘴冲我露出了他高中时期最常露出的不屑恶劣表情,但那双眼睛却又带着笑,一点都不担心地冲我说——

“晚安,杏。”

……这个王八蛋。

我猛然咬住口中软肉,用力到满嘴都被腥甜的血腥味塞满才麻木地松开牙,早就已经感觉不到嘴巴里面的疼痛了。

这一切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但我恍惚看了眼自己狂化时间的倒计时,从我投掷到五条被封印一共也就过去了十分钟都不到,只是所有事情都发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反应过来只觉得过去了许久。

“我倒是想和你叙旧,但现在也不是时候。”

夏油似乎是完全没力气了的样子干脆在原地盘腿坐了下来,右手死死扼住自己的左手,我看见他从僧袍袖口下露出的一截小臂上青筋绽露,像盘根错节的树根扎在皮肤底下一直蔓延到他隐入衣摆中的手背上,显然和身体中的另一个人角力的相当费劲。

“欢迎回来,杏。”他远远看着我笑,面色不正常地发白,但笑的却很开心:“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过得还好吗?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看来回到高专后悟和硝子也有在好好照顾你吧。”

他的视线落到我的手上,看到我如今早已完好无损的右手露出一点怀念,轻声说:“还能接回去吗?看来当初把你的手交给悟是个明智的选择。”

“……这种时候还要说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我胡乱擦了把脸,没有顾忌地跨过废墟来到他面前。夏油仰起头看着我,成熟了不少的面孔没有一点让我感觉陌生,只让我觉得许久不见以至于分外怀念。

这是我回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见到他——见到这副模样的他。

他的墓碑上的照片用的也是高专时候我们一起去祭典拍的大头贴,他如今这副模样的照片大概只存在于通缉令上,估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人在我面前提过他现在的模样。

头发长了不少,五官也褪去了青涩,细长的眉眼没有多少变化,含着笑看过来的时候却又比高专时期少了几分挥之不去的狡黠戏谑,眯着眼开朗笑的时候,我只觉得他这个表情假的厉害,倒比高中时候更像一尊不悲不喜只刻着笑意的石雕佛像。

——大概是当了十年教主留下的后遗症。

“这可不算无关紧要的事。”他语气轻快地说:“这可是我记挂了十年的事。”

他的脸色越发苍白,逐渐透出一股油尽灯枯的死灰。我蹲在他面前,拂开他扫到脸上的黑发摸了摸他的脸,触手感觉像是在摸一块冰,没有让我摸出任何应该属于一条生命的温度。

夏油偏首贴了贴我的掌心,对自己如今的模样了然于心的样子主动和我解释:“他对我下了禁制,只要我苏醒过来,很快就会消耗完最后一点生机,所以我能和你说话的时间不长。狱门疆已经闭合,能够直接破坏它的天逆鉾我不知道悟藏到哪去了,但是紊乱它效果的黑绳应该还是有零星遗失在外——虽然悟之前基本上已经销毁的差不多了,但再找找应该还是能找出一点来。”

“如今寄宿在我身上的这个家伙目前和我的命是绑定的,只要杀了我他就会一起死。但比较可惜他也给我下了禁止自杀的禁制,我原本想让悟……但现在只有你能做这件事了,杏。”

他抓住我的手,我掌心中一沉,就被他借着广袖的遮掩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一把咒具。

他擅长体术,会随身带着咒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夏油睫毛颤了颤,原本想垂眼回避我的视线,但最后还是抬眼专注地凝望着我轻声说:“杀了我,杏。”

他另外半边脸上肌肉开始不正常地跳动,牵动着他额头上留下的蜈蚣似的缝合疤痕也跟着抽动起来,但他没有收回视线,也没有收回手。

“虽然是我强人所难,但只能交给你了,杏。”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咒具,是匕首的形状,锋利到不用试都知道轻而易举能穿过皮肉的阻挡刺进心脏,或者一口气割断喉咙让动脉血喷的满墙都是。

“既然知道是强人所难,那为什么每次还都要我来做这种事情?”

在这片刻我觉得自己心平气和的不可思议,心看着手中的匕首和面前引颈就戮的夏油,心情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宁静了。

夏油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我的诅咒也在逐渐微弱,已经被破除的诅咒在外力的压制下也已经维持不住效果,连带着那个被诅咒的灵魂也风中残烛一般暗淡下来,再过片刻,只需要稍稍吹口气,这个世界上就再也不会有“夏油杰”这个人的存在了。

这次是真的不会留下任何一点痕迹了。

“我拒绝。”我举起手中的匕首剜了个刀花对准自己:“反正你们两个都不听我的话,我也没必要听你们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欠我两条命了,夏油杰。”

“如果要还,就带着再贩的暗部卡卡西来求我收下。”

滚你们妈的,你们两个王八蛋一个都别想指使你们爹做任何事!

我他妈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还以为一章能写完,还是得分两章

杏:老娘是他妈自由的小精灵【中指

话又说回来了暗部卡卡西真的好靓,如果不是没钱我就冲了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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