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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酥是被压醒的,舒想晨整个脑袋枕在她肩上,长发绕了她一脖子,差点把她缠死。
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舒想晨。
也不知是不是将她推疼了,舒想晨眼眶收缩了下,万酥还以为舒想晨是要醒了,没想到她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睡着睡着,她唇边露出一抹淡淡笑靥来,也不知是梦见什么好事了。
万酥嘴角抽了抽,她从床上滚下来,赤着脚拉开窗帘。
灿烂的阳光铺洒在她头顶,炽热又辣眼,在这太阳底下多待个一秒,万酥都感觉自己要被烤成人干了。
她将窗帘再次拉紧,微微侧身,望向床上睡得正香的舒想晨。
这家伙,睡着的样子竟然意外的乖顺。
舒想晨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却又让人猜不出她到底在笑什么?万酥只觉得天天都是烦心事,根本找不到点开心的地方。
可是当她知道舒想晨的家庭后,她又开始怀疑舒想晨脸上挂着的笑到底是真是假,说是假又那么真实,说是真那又为什么要不经意间蹙眉。
总而言之,舒想晨就是个奇怪的人,比温善的沈嫔要奇怪多了。
果然还是沈嫔好,沈嫔就是万酥内心深处的白月光。
万酥刷牙洗脸好后回到房间,舒想晨还在睡。
她涂好护肤品,拍了拍自己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舒想晨依旧在睡。
又过了会,舒想晨似乎醒了,一脚踹掉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露出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她身上就穿了件到腰的小吊带衫,下/身就是条小内/裤。
万酥不高兴了:“你能不能淑女点,好歹穿条打底裤啊!”
舒想晨不以为然地嘿嘿直笑:“咱们不都是女的吗?”
欢快的语气夹杂着轻笑,听在万酥耳朵里,简直是欠揍的典型例子。
万酥撇过脸去,不拿视线朝着舒想晨。
她对着小圆镜开始化妆,她也就上周开始才学会涂睫毛膏画眼线,所以手法还很不熟练。
透过镜子面,她看到舒想晨摇摇晃晃从床上爬了起来,背对着万酥一把脱了小吊带,露出白皙光滑的腰背,从上到下的肌肤嫩得连一个疤痕都没有。
万酥不禁心生几丝羡慕来,从前她的背上因为小时候打翻了热水,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疤,至今摸上去还坑坑洼洼的,而万酥穿越过来后,发现这具身体在相同位置也拥有一个这样的伤疤。
无意间问起万母,也说是被热水烫伤的,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舒想晨松了头绳,长发瞬地像瀑布一下铺洒在后背,她在床上翻出内衣,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穿,先套上左臂再套上右臂,偏这内衣还是黑色带蕾丝的,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
万酥心想自己幸好是女人啊,不会轻易被舒想晨迷惑。
舒想晨似乎很不擅长扣搭扣,一连着试了好几回都没扣上去。
她表现得很吃力,猛足了劲继续试了试,依旧没有扣上。
万酥眉头蹙得越来越紧,眉笔僵硬地划过额头,留下两条蜡笔小新般的粗眉。
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放下眉笔就向舒想晨走去。
当指端触碰到舒想晨肌肤的那一瞬,万酥像触电般缩了一下,她咬咬牙,将内衣用力一拉,刚要扣上她又问:“第二个?”
“第三个。”舒想晨乖巧地将头发捋到胸前,双腿还稍微弯曲了一些,以便万酥能更好的扣上。
舒想晨的皮肤很白,细腻的像刚落地的鹅毛,然而在没吃早餐的万酥眼里,此刻的舒想晨就像只白花花的大汤圆,还是枣泥馅的,恨不得想咬一口。
“你扣那么紧干嘛?”万酥斜着眼瞅她。
舒想晨理所应当地回答:“我就喜欢紧一点,不然会显得外扩。”
万酥没脾气了,与其说她是没脾气,不如说她是被舒想晨气到了,行行行,就你胸大就你胸大,小小年纪就ccup,绝对是激素鸡吃多了。
人是铁饭是钢,世上还是肉最香。
万酥此刻正站在电饭煲前盛饭,本来她都不想给舒想晨吃饭了。
但一想到叉着腰一脸凶相的万母,万酥又心不服情不愿地给舒想晨盛了一大碗饭。
真的是满满一大碗,万酥还使劲拿勺子压了压。
今天家里就万酥跟舒想晨两人,万母自然是一早就约上她的小姐妹,搓麻去了。
桌子上几个菜都是她临走前烧好的,毕竟像万酥这种懒鬼,要她做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幸好天热,也不需要拿到微波炉里转一转。
万酥偶尔也会做个乖乖女,她把筷子放好,并没有提前开吃,而是等到舒想晨洗漱完。
她盯着舒想晨这张白腻的脸蛋足足有三分钟,然后才垂下眼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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