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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很挤,万酥跟舒想晨挨得很近,几乎是肌肤贴着肌肤,她俩之间就剩最后一个拉环扶手。
最后的结果是,舒想晨拉着扶手,而万酥则是牵着她的手腕。
毕竟万酥人矮。
对于这个有理有据的理由,万酥很想蹦起来,然后在舒想晨脖子上狠狠咬一口。
舒想晨的手腕子很纤细,皮肤摸起来柔滑又细腻。
万酥握得很小心,她有种稍稍一用力,便会将舒想晨手腕子捏碎了的错觉。
旁边有个胡子拉碴的怪蜀黍,正肉麻地对着手机那头喊亲爱的,万酥瞬间鸡皮疙瘩掉满地。
她松开牵着舒想晨手腕的手,试图想去握隔她一臂距离的扶手杆。
指尖就差几厘米就能触碰到的时候,司机猛地一个急刹车。
万酥连忙抱住舒想晨,巴不得像树懒一样挂在她身上。
万酥感觉自己又想吐了,胃里在翻腾,她深吸一口气,她认命了,决定老老实实地站在舒想晨身后,不做小动作了,只祈求着公交车能尽快开过这三站路。
这时舒想晨忽然开口了:“你干嘛老闻我头发?”
??万酥一个激灵,全身的汗毛孔都打开了,她发现自己的鼻子正凑在舒想晨长发上,而且还特别的近,几乎都要贴上去了,在外人眼里,此刻的万酥就特别像个尾随的变态。
不不不,万酥内心使劲地否认,就算她是变态,她也是善良乐观的好变态。
先前还疑惑着呢,怎么忽然心情就平静了,原来是闻到了舒想晨头发上的玫瑰香。
万酥揉揉鼻子,理直气壮地回:“我就闻闻怎么了,你身上香不行啊?”
舒想晨乐了,她抬起眼眸,望向玻璃窗上万酥模糊的身影,压低声音笑着问:“你这是在夸我吗?”
不等万酥回答,舒想晨又自言自语地道:“就当你是在夸我好啦!”
万酥眨巴眨巴眼睛,眼珠子里的隐忍差点没溢出来,仿佛是在谴责舒想晨的厚脸皮:“请要点脸!”
“不要。”舒想晨回复地很干脆,她艰难地转过身,目光蜻蜓点水般飘到舒想晨脸庞上。
舒想晨就这样跟万酥面对面站着,面前人脸上的每一丝小表情都尽收她眼底。
她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扶住了站得摇摇晃晃的万酥的肩膀。
万酥肩膀条件反射地收缩了下,紧张地抬眉,便见一脸紧绷,僵直得跟老干部似的舒想晨。
这是何等的表情?
四目对视,舒想晨忽然微微勾起唇角,眼睛逐渐弯起,眼底仿若有繁花点缀。
她一笑,便春色满园。
万酥怔怔地望着,心中不断地在重复着一句话:舒想晨是特地笑给她看的,这个笑是属于她的。
这种从心底涌现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呢?万酥不懂。
但拨开一层层表象,那种难以言说的喜悦,充斥了她整个大脑神经。
她忽然存了私心。
她就想把舒想晨藏起来,藏到山峦重叠之处,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只笑给她一个人看。
还没等万酥嘚瑟个几秒,这具身体原主人对舒想晨的嫌弃,来势汹汹朝她涌来,万酥顿时清醒了个一大半,她纠结了会,问:“舒想晨,你从前,有没有对我做过过分的事情?”
不然原主人为何会对舒想晨抵触情绪那么大,仅仅只是因为舒想晨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小孩吗?
舒想晨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摇摇头又点点头,接着再摇摇头说:“没有吧。”
万酥是看出来了,这家伙,绝对做过对不住她的事情。
只可惜,哪怕万酥继承了这具身体,但关于舒想晨做过的“坏”事,却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本来万酥还想将舒想晨藏到云深不知处呢,现在却是越看她越碍眼。
果然女子真乃善变的生物啊!万酥打心底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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