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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酥气呼呼地指着舒想晨,另一只手都要扯到了她领口,然而抬起的眼眶中,却带着浓浓的湿意,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模样,仿若清晨树叶上缀满的露珠,她有些中气不足道:“我警告你,可别得寸进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
万酥跟舒想晨基本就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万酥习惯了,舒想晨也习惯了。
这场硝烟四起的“战斗”,最终还是舒想晨败下阵来,她三下两下理正自己的衣领,微微笑地好脾气道:“曲沁那丫头带了朋友过来,然后那朋友又带了她朋友,所以一会在外人面前,你可要淑女一点。”
“到底几个朋友啊?”万酥很是不耐烦。
舒想晨回:“两个。”
万酥掰着手指头,也就是说加上她一共五个人,她只感觉自己鼻腔里的空气都稀薄了。
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下,她还怎么理所应当地问曲沁要参考答案啊?
万酥好不容易将沮丧的心情调整好,抬头就见舒想晨正注视着自己。
万酥挑着纤细的眉,没好气地道:“干嘛啊?”
舒想晨仿佛在很认真的思考,她凑近了万酥:“其实仔细看,这条裙子还挺好看的。”
“废话,我的审美会出错吗?”万酥沾沾自喜地在舒想晨面前转了圈,正在感慨舒想晨怎么忽然开窍了的时候,万酥猛地想起来,这条裙子貌似完完全全是万母挑选的。
也就是说,这条裙子跟自己的审美没有丝毫关系。
万酥不乐意了,虽然买是万母买的,但她没有选其他裙子穿,而偏偏选了这条,所以也能时候间接证明她的审美没问题的。
舒想晨点点头:“而且这裙子跟我这衬衫好像一系列的呀!”
万酥定睛看了看,舒想晨的衬衫跟她裙子的布料虽然不一样,但在颜色方面却是极其的接近,站在一起时,看着特别像是情侣装,万酥被自己的想法愣住了,两个女孩子穿一系列的衣服可以说是姐妹装或是闺蜜装,可是万酥脑子里却偏偏冒出了“情侣”二字。
万酥脑子昏乱地揉了揉眼睛,头顶都在冒热气,她都有点不敢看舒想晨。
*
到曲沁订的位子时,曲沁正豪迈地往鸳鸯锅里下蔬菜,她哗啦地将金针菇撕开,一小簇一小簇分开丢进清汤跟辣汤里,见到两人并肩过来。
曲沁狐疑地瞧瞧舒想晨,又瞅瞅万酥,终于眼尖地发现了舒想晨脖子上红起的一块,顿时咧开了嘴打趣:“哎呦,这么激烈,难怪接个人接那么久!”
万酥眼一垂没理她,径直坐到了曲沁对面,舒想晨挨着她坐下。
她其实特别不想跟舒想晨紧挨着坐,但是曲沁定的这桌就六个座位,曲沁坐一个,她旁边的两个座位前都摆着吃过的碗筷,显然是她那两个朋友的,还剩下的三个位置,舒想晨偏偏坐在了最中间。
所以万酥无论换哪个位子,舒想晨都在她的身旁。
好气哦,却还是要保持微笑,万酥盛了碗银耳汤,一口气喝了一大碗。
银耳汤是冰镇过的,里面放了大颗饱满的红枣,又凉又甜,先前的烦恼打个滚儿跑掉了。
古人说“吃饱了就不生气了”,万酥表示此话很有道理,虽然这个古人完全是她虚构出来的。
曲沁不依不饶,挤眉弄眼说:“你俩今天这穿着是商量好的吗?”
舒想晨往曲沁碗里夹了筷木耳,冷不防道:“听说木耳清喉,曲沁你多吃点。”
“谢谢大侄女。”曲沁眉开眼笑,显然是头脑简单没听出舒想晨的意思,继续在那喋喋不休,“酥酥我跟你讲,我这大侄女人特别好,人美心善,就是嘴巴毒了点。”
万酥装模作样地咳了声:“不是一般的毒。”
曲沁笑了笑:“分明是刀子嘴豆腐心。”
万酥再次舀了碗银耳,她咬着枸杞说:“那这豆腐未免也太硬了点。”
“需要有人磨一磨才行。”曲沁不愧是过来人,笑得更厉害了。
磨豆腐?
万酥看了舒想晨一眼,后宫吃对食这事向来不罕见,不过要跟舒想晨这货吃,估计两条腿就不够断的。
听着两人这么不留情面地怼自己,舒想晨心里烦闷了,便扯开了话题:“另外两人呢?”
“厕所里呢。”曲沁指了指不远处洗手间的指路牌,神情很无奈地摇头,“都去半天了,从你去接酥酥到现在,我都怀疑她俩是不是掉里面了。”
舒想晨若无其事地往碗里舀了一大调羹的蒜泥,再跟海鲜酱搅拌在一起,她尝了一口后说:“你干嘛非要请她俩来呢,咱一家人好好吃顿火锅不行吗?”
万酥好不容易夹起的燕饺“咕咚”掉回了锅里,再想夹的时候,手指却跟僵硬了似的,怎么也夹不上来了,她眨巴眨巴眼睛,一会偷偷地瞄曲沁,一会又将视线移到舒想晨身上,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一家人,难道还包含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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