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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厉:“......”

真是够了,我不要面子的吗!

“陆谨闻,你给我等着!我今天非得......”边说着,程厉边快步往前走了几步,一副要跟他干架的阵势。

谁成想,阵势还没做足,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侧边的走廊里走了出来。

来人穿着白大褂,气质温文尔雅。虽已过知命之年,鬓角微白,但气度丝毫不减,眉眼间尽是岁月沉淀过的稳重与淡然。

看到盛怀景,程厉瞬间敛了士气,跟个小姑娘似的,跑到他面前“告状”:“盛教授,您瞧瞧陆谨闻,他多损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嘲笑我......”

“你跟他一个单身狗生什么气,一天天地就属他会画大饼,”到底是亲自带出来的学生,盛怀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陆谨闻留,接过程厉的诉状,跟他站在同一阵线,“一个女朋友都没谈过的人,说起别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陆谨闻听了很无辜,“您这可就人身攻击了啊。”

“人身攻击?”盛怀景朝前走了几步,“说人家高攀不起,你倒是高攀得起,你去攀一个我看看?”

陆谨闻这次倒是很上道,点着头,很恭敬地应了句:“谨遵师言。”

“就你嘴贫!”盛怀景当他说了个乐子,一笑而过,“走吧,先进去开会,开完会咱再好好唠唠这事儿。”

有盛怀景在,程厉那腰板挺得特别直,目光大胆睨过去,似是在说:陆谨闻,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言外之意,让你挖苦我,你等会儿就等着听唠叨吧。

没想到,陆谨闻低笑一声,悠悠然道:“这下场还挺好。”

程厉:“?”

-

会议接近尾声时,天色也悄然踱步至傍晚,云霞烧开蔚蓝的天,风生出一种宁静的壮烈。

陆谨闻放在桌面上的手机,沐在这片霞光里,连着亮了好几下。

怕是有关病人的事情,他丝毫不敢怠慢,赶忙拿起。

一看,竟然是席砚卿。

要说起两人的渊源,那真是能往回追溯好多年。两人从小就认识,之后又在国外重逢,一个就读医学院,一个就读商学院。

席砚卿于几年前回国,现任风盛投行总裁。

两人工作都忙,因此,看到这条突如其来的消息,陆谨闻还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接风洗尘。

结果,点开对话框一看,他发来的,却是一张证件照。

照片上的人穿着一件白衬衫,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颈项白皙修长,唇角笑意浅淡,一双眼睛似被初雪浣洗过,美得清灵生动。

只一眼,陆谨闻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

随后,他的目光像是被烫着了一般,下意识地看向窗外的夕阳。

——像是在寻求一些东西过渡。

就像,人们看到太过惊艳的风景,第一反应往往是先眨眨眼,自行确认过不是梦境后,才敢肆无忌惮地欣赏与品鉴。

此刻,窗外是灿烈的夕阳,千万缕霞光杀出重围,妄图媲美满城春色。

都说黄昏是人世间最盛大的浪漫。

可他觉得,再盛大的浪漫,都不及她好看。

所以,那受惊的目光,还是折返。

这一折返,不仅让他确认了那不是梦,也让他确认了自己的再次心动。

陆谨闻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要是没有早上的那一见,他恐怕此刻的自己,是真的会不顾场合地拍案而起。

还好,心中早已经历过一场风声鹤唳。

所以,才能将此刻的澎湃心绪,伪装成无波古井。

这一趟心路历程走完,再一低头,只见对话框里多了两行字。

【她是你要找的人吗?】

【名字是这三个字——】

陆谨闻目光上移,看到状态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几秒钟后,那三个字如他所料的那般出现在屏幕上。

【林洛希】

三个字,轻而易举撬动起记忆的海沟,漫溢出迫切心理。

陆谨闻满心疑惑,拿出手机打字。

指尖有些控制不住的微颤。

【是】

【你这什么情况?】

【你怎么会有她的照片?】

发完,那边没动静。

陆谨闻连着发过去好几个问号。

【?】

【??】

【???】

【人呢??】

还是没动静。

陆谨闻忍无可忍。

心间的话和指间的话一起发出。

【席砚卿,你不是人】

说巧不巧,他刚把消息发送出去,就听到盛怀景在讲台上说了句:“那今天就先到这儿,各位辛苦。”

底下响起此起彼伏的应答声:“盛教授辛苦。”

“都赶紧去吃饭,”盛怀景生活里和蔼得很,没一点儿架子,“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话都说到这儿了,于是陆谨闻再次谨遵师言。

拿起手机,二话不说,起身就往外走。

他是真着急,想去打个电话。

结果,走到一半,被叫住。

“陆谨闻!”

转过身,看到盛怀景站在讲台上,正气定神闲地朝他摆着手,示意他过来。

陆谨闻:“......”

盛怀景,作为胸外科主任,同时兼任京大医学院的教授,既是业界权威,又得桃李天下。虽然盛名在外,但他并非是每天不苟言笑、学生见了腿都打颤的高冷人设,反倒心态非常年轻,该严肃时严肃,该亲和时亲和,总之就是该论什么事就论什么事,绝对的公私分明。

尤其是对待学生,他一向是该严格规训时绝不心软,但关心起他们的私人生活来,也是个十足的八卦小老头。

就比如,现在他就是后者。

“着急忙慌干啥去?”盛怀景问。

“我上午做了个手术,患者这会儿应该醒了,我得赶紧去看看。”

“你少在这儿给我瞎掰扯,”盛怀景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的谎言,“要真是病人的事,你早就跑出去了,会这么听话,我让过来就过来?”

陆谨闻哭笑不得:“盛教授,我真有事儿。”

“我也是真有事儿。”

陆谨闻妥协:“成,那您先说。”

“回国后还没来得及去看你父亲吧?”

盛怀景与陆谨闻的父亲陆潮生是挚友,两人私交甚笃,陆谨闻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三年前,京溪大学在深圳开设分校,陆潮生肩负重任,调至深圳。恰逢那年,陆谨闻学成归国,本以为一家人终于能团聚,结果却成了一南一北。

所以,对待陆谨闻,盛怀景那是真的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

“我昨天刚回的国,上午做了个手术......”陆谨闻开始一本正经地理时间线。

“下午传道受业解惑?”盛怀景笑着,接上一句。

“不敢当,不敢当,”陆谨闻听了忙摆手,“有您在,我哪能担当得起这几个字啊。”

“你少在这儿给我贫!”盛怀景没忍住笑,随后又很快地收回笑意,正经道,“我前几天去深圳出差,见了你爸。”

“这事我知道,我俩通过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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