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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的偃羽煦是被烤鱼的香气诱引着挣扎开了眼睛。

日头已高,鱼肉已熟。

偃羽煦去温泉边捧水擦洗过脸手,再回到火堆边开始吃起她的那份烤鱼时,依然还有些愣愣的。她做了噩梦,梦里她爹爹病魔缠身,偃机门四分五裂,而她却无能为力,像一缕幽魂般无人可看见,无人可听闻,于是她不得不陷入那无止境的灰暗中久久徘徊,直到尘世的诱惑将她拉出。

虽然这所谓的诱惑只不过是一串还不够完全填饱肚子的烤鱼。

偃羽煦正慢吞吞地吃着,修依早已吃完净过手,拔剑出鞘。

她站在洞口,举剑像是仔细回想着什么,然后慢慢地挥舞起了剑,一招一式,繁复而又精妙,最开始她似乎是因为不够确定而舞得很慢,却又像是心中早已有了画谱,无丝毫错处。等转到第三式时,这剑势便变得越来越快,甚至最后到达了让人眼花缭乱的地步。

幻若游云,动若惊鸿。

偃羽煦呆呆地看着,这便是清灵剑法。

昨日诸事烦杂,在黑鸟围攻时她本已经注意到修依已经使出了这套剑法,结果后来又饿又累,再被突然出现的二猴打断了心神,便是把这一茬给忘了,此时忆起,心中突突地紧张了一下。

“你是,想起来什么了么?”她忍不住问道。

修依已经舞完了一套剑法,束剑归步,略微还有些喘息,她站在那,有些迷茫的样子,眸子一如漆点。

“我只记起了几招剑式,还有幼时一些很模糊的记忆。”

然后她突然反问,使得偃羽煦有些措手不及,“我还记得你昨日有说清灵剑法这几字,可是我所使的剑法?”

偃羽煦略有些懊恼自己那时一时惊讶脱口而出,她其实早意识到了,修依虽然失忆,但并不是傻子,她对修依隐瞒甚多,而且她很多时候编谎话试图糊混过去时,几乎都未仔细推敲,于是一个谎话需要数十个别的谎话去遮蔽,反而导致漏洞越来越大,只是修依似乎并不在意,也从不戳穿她的漏洞百出,但那只不过是不多计较罢了,并不代表真的未曾记在心里。

她犹豫了一番,回答,“是的。”

若是再往一天前算,她或许还能摸着良心面不改色地张口胡诌打哈哈,可经过昨日那番惊险,她便觉得有些张不开嘴。昨日修依可是又算是救了她一命。

而这回修依似乎下定决心要刨根究底了,继续问道,“所以你是认得我的?或是应该是知我身份?那我到底是何门何派?师承何处?”

这一股脑问题算是把之前修依按在心里的疑惑全都抛了出来。她其实因为记忆中那段幼时练剑的画面反反复复的浮现,不禁开始对记忆中那个看不清面孔的人抱有了执念,她想知道那是何人,也开始想知道,自己又到底是何人。

这下可把偃羽煦问得有些瞠目结舌,可对上修依那双温润又总是有所迷茫无措的眸子,心的某一块便有些软,这反而使得她冷静了下来。

她最初始瞒下身份,是因为担心修依知真情后会对自己不利,后来慢慢了解到修依的性情,不知不觉已然相信她并非无情不讲理之人,于是后来的隐瞒多少带了些戏谑恶作剧的成分在。

如果修依真的会因为她们两派之间的旧事摩擦而对她不利,或是大义凛然地叫嚣着正邪两立自此与她划清界限,那她偃羽煦才叫做真正的眼瞎识人不清,合该买块豆腐一头撞死去了呢。

“是的,我知道你是何人。”于是她如此回答着。

然后她与修依一块盘腿坐下,仔仔细细给修依讲了一遍清灵派、却邪剑和她的掌门之位,还额外着重讲了一遍清灵派与偃机门间所结下的仇恨,当然,偃羽煦把偃机门与吴不赌的形象略微美化了些许,然后还删除掉了曾经她腹诽清灵派掌门就是个自以为是的老姑婆这类的刻薄话。

结果没想到修依完全就当做故事来听了,听得还挺津津有味,只是对上任掌门的事额外追问了几句,只可惜偃羽煦除了曾经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来的讽刺嘲笑的闲话外,对前任清灵派掌门并无什么公正客官的了解,而在人家弟子面前自然也不好直说其亡师的不是,于是只能以不知详搪塞过去。

最后偃羽煦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们两人所属的门派可是结了数十年的仇,作为清灵派的新任掌门,对她都没什么想法么?

修依愣了愣,像是才意识到还有这个问题所在,可是她随之便轻轻地笑了起来,认真地说道。

“可我只觉得你甚好,不论何门何派,并无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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