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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通过城门后不久,男人心下一松,强撑着的那口气就泄了,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了车厢里。倒地之前,他还拼着最后一分力气收回了匕首,确保没有伤到清音。
见男人晕倒,表哥心下一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绳子,以最快的速度把男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完工后,表哥用手背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这才有空询问清音的情况:“小清你怎么样,有没有被伤到?”
清音摇摇头,道:“没有,表哥你放心。”
表哥又问道:“那有没有被吓到?”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清音又摇摇头,道:“我没事。”看表哥苍白如纸的脸色,被吓到的应该是他吧。
表哥继续问:“那小清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要硬撑着,告诉我……”
话还没说完,二表妹就不满了:“大哥,你怎么只关心表姐,问都不问我和小妹一句啊?你偏心!”
小表妹也说道:“大哥,我和二姐姐都好害怕,我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舒服,你快把这个劫匪丢了,我们回府呀。”
表哥瞥了她们一眼,说道:“二妹小妹,你们身为骁骑营参领的女儿,怎么连这点胆色都没有,遇上事了只知道尖叫。再看看你们表姐,被劫匪匕首架脖子了都面不改色,如此临危不惧,方是我赫舍里氏的好外孙女。”
小表妹的话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哭腔:“大哥,我就是害怕,我就是胆小,我要回家,你快把他丢下车啊。”
表哥神情凝重地拒绝了她:“现在不行,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背后还有什么同伙。而且……哼,我还有账要跟他好好算算!”
“老李,去西直门街的别院!”
说罢,表哥皱了皱眉头,似是想起了什么,拉下了男人脸上蒙着的黑布,迅速地团成了一团,正准备塞进他的嘴里以防他发出声音,却被清音阻止了动作。
清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这个人,怎么给他似曾相识之感?
二表妹和小表妹好像也暂时忘记了男人的可怕,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感叹道:“这劫匪长得好好看啊,怎么偏要做贼人呢?真是可惜了!”
表哥恨铁不成钢地挨个瞪了三个妹妹一眼:“好看有什么用,缺钱做什么不好,就是去……那些地方卖笑也比做劫匪强!”再不迟疑,迅速地把黑布结结实实地塞了男人一嘴巴。
西直门街的别院很快就到了。为掩人耳目,清音一行人从后门稍稍进了院。
表哥打发完两个小妹妹去房里歇息后,就朝着男人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捏紧了拳头就要往他脸上砸去。
清音连忙挡住他的动作:“表哥,你干什么?”
表哥难以置信地望向她:“小清,你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清音说道:“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我看他的模样不像个坏人,风采卓然,眉宇端正,或许此中另有内情。依我看,还是先让人通知舅舅一声,让舅舅来决断吧。”
表哥皱着眉头盯了她两秒钟,咬牙切齿道:“小清,你该不会是见他长得好看,看上他了吧?别忘了两刻钟前他还拿着匕首劫持了你!”
清音失笑:“怎么可能?表哥你说笑了。”她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不如先搜下他的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清音提议道。
表哥想了想,觉得有理,于是一边派人火速前去找阿玛过来,一边开始搜身。让他惊讶不已的是,这个男人一身布衣下面竟然是料子极好的靛蓝色湖光缎长袍,腰间还系着一块通体无瑕的羊脂玉佩。再仔细一看,男人的胸口微有鼓起,好像里头塞了什么东西。表哥没有迟疑,伸手就要取出来看看是何物。
结果就在这时,男人醒了!锐利的眼神如刀一般直刺表哥,一口就吐出了嘴里的布团,声音低沉:“你是骁骑营参领的儿子?是哪个参领?”
表哥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把清音护在身后,神色防备:“我阿玛的名讳岂是你一个贼人能问的。”
男人继续说道:“骁骑营有三个参领,多隆、巴泰和琦善。多隆今年二十有四,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巴泰年已五十有三,爷听城门口的守官喊你大公子,但瞧你模样不过十七八岁,想来巴泰的长子不止你这个年岁。”
“所以,你是琦善的儿子?”
表哥神情愈发慎重:“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到底是谁?”
男人嘴角微微一勾,道:“叫你阿玛过来见爷。”却是绝口不回答他的话。
表哥见男人一身狼狈地被丢在砖地上,身上还被他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着,但却神色坚毅,气度斐然,不似寻常人,心里也不免打鼓。
但是,为防万一,他也只给男人换了个舒服的地方待着,并没有给他松绑,也没有给他治伤。
小半个时辰后,琦善匆匆赶至,一进客房就看到男人被捆着丢在床上,就吓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直直跪下行礼道:“奴才见过四爷!”
“孽子,瞧你做了什么,还不快给四爷松绑,再拿些上好的伤药过来!”
四爷?
是她以为的那个四爷吗?清音疑惑地望向他。
四阿哥活动了下刚刚恢复自由的手腕,颔首承认了他的身份:“爷正是当今皇四子。”
“琦善,爷有要事交代你去办。”
琦善连声应道:“四爷您请吩咐,奴才愿将功折罪,还请您饶了奴才孽子的大不敬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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