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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茅屋里,疯疯癫癫的女人遭受了重重折辱,被一泼冷水泼醒了。
她便是陈玲灵,回到自己身体里的陈玲灵。
陈玲灵发现自己身在熏臭老破的狭小屋子里,身上脏兮兮的,衣服都烂到简直是抹布!她发现自己的肚子扁下去了,怀了五个月大,不可能把孩子生出来的!还有她身上的伤,有被鞭打的,还有溃烂的脓疮!
陈玲灵想起了,之前同众人去罗延寿的房间,被揭穿了她的行为。可即使家主再不信她,肚子里可还有他们所认为的罗家骨肉啊!
“这里是哪儿啊!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茅屋的门开了,一个倒夜香的人默默送来馊饭,有转身离去。
“求你放我出去,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人在哪儿,只要放我出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就凭你?”那倒夜香的老汉讥笑着,“你看看你现在,要钱没钱。若是姿色,你脸上长着脓疮,一身的下流毛病,我都觉得恶心!”
“我脸上……我脸上怎么了……”陈玲灵摸着自己的脸,一触即碰到凸起的脓疮,疼得龇牙咧嘴、痛哭流涕,“啊啊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快拿镜子,我要看看现在什么模样!”
老汉懒得理她,这屋里味道比茅房还恶心,他根本不想待下去。
只是老汉这次粗心了,锁没有带好。
陈玲灵看到了希望,她趴着像狗一样,四肢都长满了毒疮,碰一下就剧痛不已。
之后陈玲灵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浑身痛苦的代价,连滚带爬地寻到了花楼的后门。
临走之前,她在晾衣处偷了一件大概是客人穿的袍衣,足够包裹住她全部。
陈玲灵扶着门檐艰难站起,探着头看外面是否有人。确认无人注意她,便提了提衣服,摇摇晃晃地穿梭进闹市。
她害怕自己丑陋的样子被注意,躲到了偏僻的巷子里。小巷子里的乞丐看到了这鬼祟之人,唯恐这人占了他们的地盘。其中一高个儿的拍了拍她,呵斥着赶人离开。
陈玲灵不敢发声,那高个儿乞丐大概是要饭头子,现在遭到无视,心里正窝着火。他粗鲁拉扯着陈玲灵的袍子,要瞧瞧这是什么人。
“别动我!走开!”
陈玲灵在挣扎中发了声,那要饭头子大喜:“没想到还是个女人!”倒是更起劲地去撕扯那衣袍,他要看看这女人长得俊不俊。然就算姿色普通,那也是个女人啊!
要饭头子掀开了她的衣袍,里面是褴褛的破布衣,伴随着恶心的毒疮与恶臭的气味。
“竟然是个得了花柳的下作胚子!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刚才我还要撕你衣服,碰了你好几下!”要饭头子想踹又怕脏自己的脚,他作为一个乞丐自然不怎么爱干净,但这次回去要好好洗一通热水澡!
陈玲灵见对方没有追来打,赶紧撒丫子跑了溜走。她想回娘家,现在无战役还算太平,城门可自主出入。
陈玲灵裹着撕破的衣裳奔跑出城,周围人见到她露出的脓疮和溃烂肌肤,皆是远远避之不及,满脸写着厌恶。
出了城后进入偏僻的山村,正值黄昏的时候,人烟稀少的地方让她安心许多。毕竟如今的她,没钱强盗不会来抢,无色淫徒不会再盯上她。
陈玲灵看到了一片小湖泊,她身上又痒又痛,就想在这儿洗个澡。湖水很清楚,或许一趟澡洗下来,症状就能缓解呢!
她脱下了外袍,赤脚在草地上蹭了蹭发痒的脚裸,却是碰触到一段绳索。
突然她的一只脚被套住,忽地提上将其倒挂在树上。
陈玲灵被倒吊着脑袋开始疼痛,她呼叫地希望得到救援。
呼救有了回应,一个年轻的猎户闻声而来,把她救了下来。
“你竟然得了花柳?!”猎户一见陈玲灵的真容,布满了毒疮,诧异地后退。
陈玲灵见他不像旁人那般对她厌恶,眼珠一转卖起了可怜:“这位哥哥,小女子被那城里的江公子欺辱了!那人你应该听说了,好色不说还得了那种病,看中并强要了小女子。”
一听是个受害的良家女子,猎户果然泛了同情心。他见陈玲灵褪下了一半衣服,眉间一皱便问道:“刚才你莫非想去湖里洗澡?”
陈玲灵不觉回道:“我身上难受,又痒又痛,再不洗澡我就要死了……”
猎户又板起了脸:“刚才你莫非想去湖里洗澡?你明知自己有这种病,这里又是住民常饮之水,你这样是想把病传给村民吗?”
陈玲灵哪里会想到那么多,连连摇头否认:“大哥,我太难受了,只是想冲个凉解身上的痒痛,并没有想那么多……”
猎户也觉得不该疑虑这些,本想扶女子起身。他第二次见到这张脸的时候,动作停住了:“你是从哪里来的,要去哪里?”
陈玲灵听着感觉她有救了,欣喜地道起她的身份和来处,并承诺要是送她回娘家,就犒赏猎户财宝和美人。
“你叫陈玲灵,曾是罗丰城的妾室。我听闻你外面偷了男人,还被送进了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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