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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看着连环女性击杀案的资料,迄今为止,四名女性无甚关联,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凶手杀人手法一致,颈部一刀割喉致命,最后搜刮全部钱财,尸检报告指出几名女性未受其侵犯,但过程中是否有遭受其他心理或精神上的折磨却不得而知。
他拿起那只手艺精巧的红色纸鹤细细端详,若不是安然捡到了那只纸鹤,确实很难将这两件案子联系在一起,凶手残忍而狡猾,甚至自负。
其中一名女子倒在血泊中,脖颈被浓烈的黑红色浸染,远望去像巨大的黑洞一般。
门被扣响,随即被人推开,进来一名男子,身材笔直,黑衣黑裤白色衬衫,目光炯炯地看向彭昊。
何大伟站起身,有些局促地出声,“柯,柯队。”
“重案组组长,柯捷”,他单刀直入,面向彭昊伸出手。
“彭昊。”
礼貌地回握。
柯捷看向桌上的资料,“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不是一般的抢劫杀人案。”
他望向彭昊,“凶手外表斯文礼貌。”
“何以见得?”
柯捷将四名死者的照片排在一起,“四名死者,衣衫整齐,没有污渍,没有挣扎撕扯痕迹,除颈部外,无其他伤痕。说明凶手外貌无攻击性,令她们放松戒备。”
“所谓的道貌岸然!”彭昊说,“受害者以为只是简单的搭讪或邂逅,不曾想是道催命符。”
柯捷赞许的点头。
何大伟不禁松了口气,原本以为的剑拔弩张并没有发生。
“此案子迫在眉睫,有任何需要,我们重案组一定鼎力相助,义不容辞。”柯捷说罢,命手下人把其余的资料一并奉上。
“柯队,多谢多谢。”大伟抱拳。
“都是同事,应该的。”
“对了,以过往的经验,这样的案子,凶手通常都患有精神障碍,或是拥有悲惨童年,可以试试从这个点入手。”
“柯队长才智过人,佩服。”彭昊若有所思地说。
柯捷照单全收。
人离去后,大伟不解地靠前,“我们动了他的蛋糕,本以为他来兴师问罪,没想到此人竟如此大度。”
彭昊眸色愈加深沉。
回到此案,如果这两桩连环案的凶手是同一人,为什么手法如此迥异?
他在白板上写下受害人姓名,画出树形图梳理思路:
首先,蒋胜武和李丽梅之死,经过深思熟虑的设计,明显是凶手的报复行为,唯深仇大恨者方能至此;
其次,这边的四名受害女性,她们之间无任何联系,与那边相比,作案手法显得随意许多,像是凶手的某种变态趣味。
他左手攥着那枚红色纸鹤,眉头深锁。蒋胜武,刑警,被施以酷刑折磨后以一把手术刀毙命,而使用手术刀者——医者;李丽梅,医生,被同样的施以酷刑折磨后,残忍地割去舌头并封锁口唇致死……
他坚信自己那日等到的灵是属于李丽梅的,她死前曾拼命求饶,饶是曾说过什么话,或说错什么话,对凶手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方招致杀身之祸!
断舌封唇!他脑中反复回放着案发现场的情形,残忍的作案手法,仅仅是对李丽梅的惩罚吗?
“这两桩案子,从面上看确实毫无关联。”大伟看着他书写在板上的东西,皱着眉头。
“他在告诉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彭昊说,“他在测试我们。”
“够狂妄的,那女性连环劫杀又是什么?他想混淆视听还是隐藏身份?”
“你觉得什么人是靠说话吃饭的?”
“这就多了,教师、导游、律师、翻译...”
他在白板上写下了这几个职业,“查查本市近二十年内的虐童案件。”
“二十...年吗?工程有点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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