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对不起,我是卧底。遗愿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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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请先生说说,妾身又是何种身份呢。”太守夫人抿嘴一笑问道。
苏卿气定神闲,甩了甩大袖,起身拱手拜倒:“拜见太守夫人。”
“我家夫人的身份,在城中并非什么隐秘,谁知道你从哪儿听去的。”太守夫人身旁的丫鬟面露戏谑之色。
太守夫人颔首:“此言有理。”
“这位翠儿姑娘虽年方十八,但心思倒是细致。”苏卿微微一笑说道。
丫鬟顿时目露惊愕:“你……”
苏卿一开口就说出了她的名字和年龄,让她如何能够不惊。
毕竟跟夫人比起来,她只是个无名小卒尔,就算苏卿能打听到她的名字,也绝无可能打听到她的年龄。
在整个太守府。
只有夫人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所以……这真是他算出来的?
翠儿看向同样震惊的夫人,兴奋的说道:“夫人,我们今儿是遇到真正的高人了啊,不是以前那些骗子。”
一开口就知道是老冤大头了。
“这位道长不知怎么称呼,仙山何处,又师承何人?”太守夫人问道。
苏卿打了个稽首:“贫道道号长久,无师无门,乃一山野道人尔。”
“长长久久倒是贴切,也符合你们修道之人追求生命长久的寓意,比那些故弄玄虚的道号听着舒服。”太守夫人喃喃自语,随后展颜一笑赞道。
苏卿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
虽然她对文字的理解很肤浅。
但就算现在她的说豆腐脑是咸的好吃,那苏卿这个甜党,也只能选择违背信仰,笑着点头表示附和。
你说得都对,谁让我想钓你……
老公呢?
苏卿已经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他将另辟奇径,以最小的代价,来打赢这场北上以来最硬的仗。
太守夫人邀请道:“长久道长可否移步去府上,替妾身算上一挂?”
“夫人请,不敢辞。”苏卿绕开桌子走了出来,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股别样的魅力,令无数姑娘心慌意乱。
别说那些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就是太守夫人也遭不住啊。
要是她年轻的时候早遇到苏卿这样的俏郎君,还有太守什么事?
这个时候的女人思想有局限性,根本不理解什么叫经过岁月沉淀的美人才更有味道,曹阿瞒就很懂啊。
五六十岁的老太太除外。
咳……她们有点沉淀过头了。
太守夫人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吩咐道:“来人,替道长收拾东西。”
苏卿感受到太守夫人刚刚被自己撩到了,他要不要牺牲一下色相?
可是万一她的家人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怎么办,毕竟这年头因为家人不同意,而被拆散的有情人太多了。
比如她老公就肯定不会同意。
唉,果然,有时候对方的家人才是感情上的拦路虎啊。
禹州太守:你踏马在说些什么?
“不用收拾了,这些就留给有需要的人即可。”苏卿只扛起了一杆幡。
太守夫人赞叹道:“长久道长果真是洒脱之人,而且更是心地善良。”
“夫人过奖了。”苏卿谦虚一笑。
他之那么洒脱是有原因的。
随后便跟着太守府的轿子离开。
苏卿刚走不久,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就走了回来,瞬间炸了:“谁踏马动道爷我的摊子了!是谁!是谁!”
他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椅子被人坐过,摊子上的东西被人用过。
老头环顾四周,发现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以前那些同行都不见了。
难道是他们动了自己的摊子?
因为心虚全都跑了?
“这摊子不是长久道长的吗?”一个被苏卿迷得五迷三道的姑娘问道。
老道骂道:“放屁,道爷我如个厕所的功夫,摊子怎么成别的人了!无量那个天尊,千万别让我逮到你!”
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拉肚子。
那就只有老天爷才知道了。
“阿切,阿切,阿切~”
另一边的苏卿连打三个喷嚏。
“道长可是着凉了?”翠儿问道。
苏卿摆了摆手:“贫道冥冥之中感知到有人在念叨贫道,想必是获得贫道那套桌椅的人正在感激贫道吧。”
不多时,抵达了太守府。
苏卿被安排在正厅饮茶。
太守夫人去换了身衣服才出来。
“夫人想算什么。”苏卿问道。
太守夫人捏着手帕,眉宇间有几分忧色:“永州那边的叛军已经抵达禹州了,妾身想请道长算算,家夫可能平叛?禹州可否平安不经兵乱。”
虽然被苏卿的颜值迷住了,不过她还是很守妇道的,为丈夫着想。
“夫人且稍等。”苏卿闭上眼睛,伸出一只手掐指推算起来,一边嘴里无声的念念有词:“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草尼玛,它们可爱……”
太守夫人紧张的盯着苏卿。
不多时,苏卿睁开了眼睛,然后叹了口气:“根据卦象来看,太守此次平叛不容乐观,有生命之险啊。”
“啊!”太守夫人惊呼一声。
手中的手帕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胡言乱语!妖言惑众!”
就在此时,一道不屑的声音响起。
只见一名身材高大,不怒自威的中年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太守夫人起身:“夫君。”
“夫人,你怎还信这些骗子之言,他们若有真本事,便不会混到走街串巷与人批命的地步了。”禹州太守有些无奈的说道,谁让他老婆太蠢了。
太守夫人连连解释:“夫君,这位道长跟那些骗子不一样……”
“是不一样,皮囊更好看,年纪更小了。”太守冷哼一声,盯着苏卿。
苏卿淡然一笑,起身:“信则是有缘,不信则无缘,如此贫道告辞。”
“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当我这太守府是什么地方?”太守喝住。
苏卿气势外放,轰,身上磅礴的威压铺天盖地向太守倾泻而去。
太守直呼受不了。
他大惊失色:“反虚境!”
作为一名只有化气后期修为的文官,他在苏卿的威压下瑟瑟发抖。
可怜,弱小,无助ヘ(__ヘ)
“贫道若要走,太守府何人能拦得住贫道?”苏卿笑吟吟的问了一句。
太守看向苏卿的眼神变得凝重了起来,一个反虚境高手,哪怕是去皇宫都是座上宾,绝不可能是骗子。
而他竟然走街串巷给人批命。
就说明在这方面的确是高人。
自家夫人这些年被骗多了,这次终于让她撞上了一个有真本事的?
太守夫人很高兴:“夫君,我是不是没有骗你,长久道长很厉害的。”
“还望道长见谅,恕在下方才冒昧了。”太守对着苏卿拱手道歉。
苏卿能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温和一笑,摇了摇头:“怪不得太守大人,实在是如今骗子太多,败坏了我等的名声,在下先行告辞。”
嗯,我就是其中一个骗子。
“道长请留步。”太守连忙上前拦住了他,拱手相拜:“还请道长救我。”
“此话怎讲?”苏卿装傻充愣。
太守说道:“方才道长言我此次平叛凶多吉少,还望道长指点,若平叛功成,本官自不会亏待了道长,金银财宝,高官厚禄,任凭道长挑选。”
“放肆!你当贫道是什么人,金银财宝?高官厚禄?这些贫道唾手可得尔,你这是在羞辱贫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苏卿感觉他人格受到了侮辱,一甩袖跑,转身就往外走。
居然只向他许诺金银财宝和高官厚禄,绝色美女呢?为什么没有!
你就拿这个考研干部?
谁经不起这样的考验?
太守夫人莲步轻移:“道长息怒,我家夫君只是一时失言,还望道长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之计较。”
“对对对,道长息怒,道长息怒,是在下糊涂了。”太守也满脸惭愧。
金银珠宝,高官厚禄,这些都是那些骗子才感兴趣的身外之物。
长久道长这等高人,
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这些东西?
苏卿脸上怒色渐消,随后看着太守说道:“那叛军首领苏卿,贫道曾遥遥有过一面之缘,可谓是文武双全人中龙凤,普天之下无出其左右者。”
“否则也不可能八千人出发,一路过关斩将直抵禹州,而且手下的兵将不减反增,由此可见他的实力了。”
太守面色严肃的点点头。
当你认为一个人是骗子的时候。
他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当你相信了一个骗子的时候。
他说屎是甜的,你都要去尝尝。
禹州太守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毕竟堂堂一个反虚境高手,又怎么可能是一个街头算命的骗子呢?
“还请道长赐教。”太守拱手。
苏卿自信一笑:“禹州后面就是司州,乃皇城所在,禹州战事引天下侧目,贫道早就夜观天象,近日无兵灾之相,若贫道没算错,叛军前日已抵达海铭城外围,但暂时不会进攻。”
“道长远在数百里外,竟能算得如此细致?”太守惊疑不定的看着苏卿。
禹州城距离海铭城五百里。
他现在都还没得到前线战报。
对前线的情况一无所知。
可苏卿居然早就算到了?
前线的战报大概今天就能到,介时便能确定此人所言是真是假了。
苏卿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因为老子就是叛军首领啊。
是我给他们制定的行军计划。
“报!启禀大人,前线来报。”
就在此时,一名家兵手持一封信件跑了进来,单膝跪地呈上。
太守连忙拆开,随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卿:“道长真乃神人也!”
“贫道也只是个凡人,无非是会些小把戏而已。”苏卿摇了摇头说道。
太守目光灼灼:“这可不是什么小把戏,算无遗策,算无遗策啊!还请道长赐教,此战该如何才能赢。”
他现在已经彻底信了苏卿了。
一想到苏卿之前说这一战禹州凶多吉少,他心里就慌得一批。
“太守夫人莫要激动,贫道也只能隔空算算大势,不在战场,终究是雾里看花啊。”苏卿叹了口气解释道。
太守毫不犹豫说道:“今夜道长且在府上歇息一晚,容本官好好招待道长,明日本官便同道长共赴前线。”
“如此,大善。”苏卿点了点头。
晚上太守府设宴款待苏卿。
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酒宴结束后,苏卿被带回客房。
禹州太守和其夫人还未歇息。
不多时,太守府的管家走进了房间:“老爷,你让我查的有消息了。”
“说说。”禹州太守说道。
他早就派了人去暗查苏卿。
管家说道:“长久道长是今日刚到禹州城的,并非禹州人,自然也不知道夫人的车驾会经过西城门,连算命摊子都是占的别人的,所以这一切都是巧合,并非是道长早有预谋。”
“行了,你下去吧。”禹州太守这回是真的放心了,挥了挥手打发管家。
太守夫人披着轻纱上前:“夫君到了现在还不肯相信长久道长吗?
“唉,非是如此,只是为夫身为禹州太守,又值此关键时候,必须要谨慎才行,现在为夫是真相信他了。”禹州太守叹了口气,轻声细语解释。
…………
第二天一早。
用完太守府精心准备的早餐后。
苏卿就跟禹州太守一起出发前往海铭城了,随行的还有一千卫兵。
卿卿叹了口气。
“道长何故叹气?”太守问道。
苏卿说道:“贫道只是可惜,才刚到禹州城,还未好好游览一番呢。”
老子只是可惜你老婆那么润。
居然跟了你。
这太守夫人哪儿都好。
要是她能换个老公就更好了。
要是能换成自己那就最好了。
呸,曹贼,拿命来!
“哈哈哈,道长勿扰,等打完这一仗,我带道长好好游玩游玩禹州。”太守哈哈一笑,豪情万丈的说道。
苏卿看着他,就宛如在看戏台上的老将军,浑身上下都插满了旗。
两日后,二人抵达海铭城。
主将高寿率众将出来迎接。
“末将参见大人!”高寿拱手。
太守上前搀扶:“都免礼吧。”
随后他又指着苏卿介绍到:“这位是长久道长,别看他年轻,已经是反虚境高手,且精通演算,远在禹州就已经算到叛军抵达海铭城的日期。”
众人都是震惊的看着苏卿。
“无量天尊,贫道有礼了。”苏卿说话的同时,微微透露出一股气息。
高寿说道:“果真是反虚,道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实属难得。”
“说出来让将军见笑,贫道只是驻颜有术而已。”苏卿微微一笑。
高寿这才恍然大悟,如果真是那么年轻的反虚境修士,那早就已经名扬天下了,他怎么会没听说过?
比如对面叛军首领苏卿。
年纪轻轻就突破反虚境。
现在不已经名扬天下了吗?
紧接着所有人来到议事大厅。
“大人,现在叛军迟迟不敢进攻,他们远道而来,粮草撑不了多久,所以属下准备跟他们打持久战,一直把他们拖垮。”高寿说出自己的战术。
太守看向苏卿:“道长怎么看?”
所有人都皱了皱眉头。
哪有战事问一个外人的?
“贫道昨晚夜观天象,天命在我等这方,反而是越拖下去越不利,今夜子时就是进攻的最佳时机,可一举消灭叛军!”苏卿煞有其事的说道。
开玩笑,让你们拖。
那真把老子拖垮了怎么办?
高寿皱眉:“不可!以末将之见还是稳妥些为好,不能贪功贸进。”
他反虚境中期的修为,在整个大周也是拍得上好的,又有兵力优势都还这么稳健,不愧是一代名将。
可惜他遇到了苏卿这个挂逼。
“大人,高将军说的也有道理,贫道只是根据卦象提个建议,用不用全取决于在大人你。”苏卿看向太守。
太守环视诸将,犹豫了片刻如何说道:“就依道长所言,今夜子时就发起进攻,打叛军一个措手不及,打完这一场,本官为尔等请功讨赏。”
“高将军大可放心,今夜贫道也随你们一起出动。”苏卿补充了一句。
高寿听见这话,便觉得今晚应该是胜卷在握了,毕竟他们兵力是对方的两倍,又有两位反虚境修士。
叛军根本不可能挡得住他们。
想到这里,他起身抱拳:“末将遵命,大人就在此等着好消息吧。”
“尔等遵命!”其他将领也起身。
接下来便是紧锣密鼓的准备。
“道长是哪里人。”议事结束后,高寿主动跟苏卿搭话闲聊。
苏卿答道:“山里人,贫道闭关修炼推演之术多年,方才出关不久,正好遇了禹州战事,便欲一展所长。”
“若是今夜得胜,道长之能当名传天下。”高寿满脸认真的说了一句。
苏卿哈哈一笑,眼神坚定:“所以贫道必定会全力出手,不留余地!”
两人分开后,苏卿利用法剑将官兵今晚总攻的情报传回了讨逆军中。
时间一转,黑夜来临。
子时,五万禹州军马裹蹄,人衔草静悄悄的向讨逆军大营而去。
讨逆军的大营三面都是林子,只有中间一片空地连接着道路。
相当于把营地扎在了路中间。
“这苏卿就是个野路子,一点基本的军事素养都没有,居然挑这么个地方扎营。”山坡上,高寿骑马眺望讨逆军营地,对身边的苏卿嘲笑苏卿。
把营地扎在大路中间,这不是专门方便人进攻的吗?
而且三面环林。
一旦遭遇突袭,就这点空间,想组织起有效的反击都做不到。
苏卿微微一笑:“你说得对。”
他不跟死人一般计较。
毕竟死者为大嘛。
这点心胸他还是有的。
高寿扬鞭:“进攻!”
“咚咚!咚咚咚!咚咚……”
密集如雨点的战鼓声响起。
紧接着千军万马发起了冲锋。
“杀啊啊!”“杀贼!”“大家冲啊!”
五万步骑发起冲锋,黑暗中就如同洪水决堤一般,场面极其壮观。
“不对劲!”高寿突然变脸。
苏卿也是脸色一变:“将军,这么大的动静敌方毫无反应,有埋伏!”
“该死,有人吃里扒外!”高寿的亲军统领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高寿很快冷静下来:“别慌,在绝对实力面前,什么阴谋都不管用。”
这时候想退已经来不及了。
一旦下令撤退,就是一场溃败。
所以还不如继续发起冲锋。
凭借他和长久道长两位反虚境高手,其中一人去拦住苏卿,光凭另外一人就完全有能力扭转整个战局。
当禹州军冲入营地,发现空无一人后都反应过来中了计。
就在此时,林子里火光大作。
数万箭矢宛如流星陨落。
染了油的帐篷被火箭一点就燃,整个讨逆军营地瞬间化作火海。
禹州军乱成了一锅粥。
“兄弟们!跟我杀!”
“拿下禹州,挺进进城!”
“讨逆军,杀贼!”
两轮齐射之后,准备许久的讨逆军大吼着从林子里冲了出来。
禹州军在经过一段距离的冲锋之后早已经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再加上意识到中计之后的慌乱所以,面对讨逆军的冲锋,就显得毫无抵抗力。
毕竟试问有谁能抵抗得了如此威猛雄壮的一群男人呢(ˉ???ˉ??)?
“高将军,我先动手!”山坡上,苏卿祭出长剑,看着高寿说了一句。
高寿死死的盯着战场,头也不回的说道:“好,你先去引出苏卿,本将在此给你压阵,此战还有得打。”
他握着马鞭的拳头越握越紧。
看着不断被杀害的禹州军,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该死的苏卿,该死的反贼。
等你落在我手里。
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抽筋拔骨。
否则难解我心头之恨!
“好!那我就动手了!”
苏卿调动全身法力,用尽全力将手中的法剑刺向了身边的高寿。
他就是那么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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