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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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华雅恬享受着手中的触感,以为自己得逞之时,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
萧明轩有些嫌恶,不过稍稍用了些力气,便华雅恬的两只手腕全部拆卸下来。
华雅恬痛呼一声,即刻跌坐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她想拼命地动自己的手,可除了剧烈的疼痛,她完全不能操纵自己的手。
华雅恬大惊失色,急忙跪在地上求饶,由于她手腕上的剧烈疼痛让她有些重心不稳,几次磕头差点没直起身子。
“王爷饶命,此事是小女错了,小女再也不敢烦扰到王爷了,求王爷恕罪。”
萧明轩嫌弃地将自己的外衫褪下,“本王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若是想死,本王即刻就可以成全你。”
华雅恬急忙喊道,“不…不想,求王爷饶命!”
萧明轩冷眼看着华雅恬狼狈的模样,“看在你是清儿姐姐的份上,本王就暂且饶过你,若再有下次,本王决不轻饶。”
“是是是!”
华雅恬什么也不敢说,急忙跑了下去。
本想着出来透气的萧明轩也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情,本来在大殿上秦桌眠看华婉清的眼神已经让他有些不悦,现下心下的烦躁感更甚。
不远处的城墙上,方才丢了人的南疆太子也在外面散心,不想恰巧看到了这出好戏。
“那女子,本宫怎么瞧得有些眼熟?她是谁?”
旁边的太监抬头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回话,“回太子,此人是华府的女儿,华婉清的堂姐,华雅恬。”
南疆太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方才萧明轩所做的事情让他十分恼火,若能找到机会好好恶心他一番,他可是乐见其成。
“这华婉清与萧明轩纠缠不清,没想到她这堂姐也是个倒贴的人,这华府的人,还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有趣!有趣!”
说着便手中摇着蒲扇向大殿中走去,以南疆太子的心气,他是断然不会再回到这大殿的,只不过妙卜再暗中作梗,若说他在南疆有没有什么惧怕的人,唯妙卜而已了吧。
偏偏妙卜此人善于谋算,心里深沉,且又对南雍了解颇深,南疆太子离了他这个谋士,还真的是不行。
现在有些无奈,便只能妥协地向大殿中走去。
此刻,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今日宴会意外频频不断,单单是仙鹤的事情就已经让太后很是烦心了。
不过,令太后高兴的一件事便是能让任佳柔和秦桌眠顺利定亲。
想到此,太后瞄了旁边的皇上一眼,见他神情并不是特别高兴,想必他心里定然是对这桩婚事有些不满的。
见到皇上吃瘪,不知为何,太后就感觉心中顺畅了许多,连方才不高兴的情绪也消失不见。
华婉清在殿堂坐了许久,才见到萧明轩折返回来的身影,不知为何,他身上的外衫已经消失不见。
华婉清有些奇怪,萧明轩素来有个习惯,若在府外,他并没有随意换衣服的习惯,哪怕身上有就些许脏污不会影响到观感就不会换。
除非…被厌恶之人所碰,就算是衣衫干干净净,他也是会换下来的。
且此时萧明轩的表情十分阴郁,整张脸都臭下来,让旁人不敢轻易去招惹。
恰逢此时,华雅恬从暗处悄悄地走了进来,尽管经过了简单的清理,华婉清还是嗅出了单单的香味。
单单这药,华雅恬就给她下过两次,华婉清自然知道这药是何种药。
现下她蹙了蹙眉,不由得侧头向她看去,果不其然,看见华雅恬手腕上有明显的擦痕,显然是外力所致。
看着那刚哭过的眼睛,似有似有地向萧明轩的方向望去,中间还夹杂着些许淡淡的委屈。
再迟钝华婉清也明白了过来,想必华雅恬定是想“诱惑”一下萧明轩,反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华婉清了解萧明轩的心性,可她心里还是有些许不适,仿佛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他人沾染了去,
华婉清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有些酸涩,又有些气恼,连看着萧明轩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
感觉到对面传来的幽幽的视线,萧明轩直觉上有些不好,现下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一舞结束,大殿又恢复了如初的安静,突然静下来的气氛也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心思无处隐藏。
片刻寂静后,南疆太子大大方方地站起身,姿态已经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恼恨和失礼。
他站在台阶下面,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虔诚,“太后娘娘,方才是臣太过失礼,臣被那些贼子所骗,这才有了这番误会,还望皇上、太后娘娘切莫介怀。”
太后冷哼一声,有些不耐地撇了他一眼,反观皇上却没有丝毫介意,仿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太子无须太过惶恐,这本就是意外之事,不在你我的预料之中,太后向来以慈悲为怀,定然不会将此事记怀于心中。”
皇上都如此说了,太后还能说什么,若她再不将态度软下来,岂不是打了皇上的脸?更有甚者,说不准还会恶化南雍和南疆的关心。
用太后的脸面换取南疆和南雍的表面和平,这对皇上来说,可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心下有些气闷,但太后也无可奈何,只能强忍地挤出一抹笑容。
“皇上所言有理,太子毕竟也不有意的,哀家定然没有要怪罪的道理,你且先坐下吧!”
得到太后的应允,南疆太子连忙低头致谢,这态度比方才好得可不是一点半点。
看着南疆太子此模样,华婉清心里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一个人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有如此大的转变。
华婉清淡淡地向不远处的妙卜撇了一眼,那人只是气定凝神地坐在那里,从来没有因为大殿上的形势而惊动半分。
此人,定然不简单!
听见太后如此说,南疆太子并没有马上落座,而是将身上繁琐的装饰褪了下来。
若放在南雍,这是极为不雅的动作,但南疆人向来开放,登风俗各有些不同。
大殿上的人看得都不免有些不适,一些年纪小的,未出阁的姑娘,已经被家里大人捂住了眼睛。
正当众人有些好奇南疆太子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不紧不慢地开口。
“方才那仙鹤的事情着实是臣失礼,即使太后皇上原谅了臣,但臣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定然要寻些法子补偿恕罪,在我们南疆,若家中有长辈过寿,年轻的男子便要跳舞助兴,我既来到此处,那便是太后的晚辈,礼当为太后贺礼。”
听见南疆太子如此恭维自己,太后心中还是有些禁不住的兴奋的,现下更是有些无法无天地鄙视地盯着南疆太子,那眼神,仿若是在看自己的奴仆一般。
饶是大殿上的有些臣子,都已经看不惯太后如此惺惺作态。
大国向来以理服人,以德服人,就算会有轻视,大家为了颜面,从来没有表现在明面上。
此刻南疆太子的态度,可谓是十分诚恳了,太后还是如此相待,未免让人觉得太过于小肚鸡肠,失了大国之母的风范。
看见太后的模样,南疆太子也不恼,挥手命旁边的南疆人去奏乐。
其实在乐器方面,南疆和南雍并没有什么不同,早在高祖时日,两国和亲,若南雍的公主嫁去南疆,每次陪嫁,最少不了的,便是乐器了。
因着婚姻的往来交流,南疆渐渐继承了南雍的乐器,凡事南雍人会弹奏的乐器,南疆人也定会。
只不过两相风俗不同,久而久之,这音律自然也截然不同。
南雍素来崇尚风雅,音律多为婉转之风,而南疆则不同,他们生存在草原之上,草原儿女,向来性情奔放,这乐曲自然也是热情似火,让部分大殿上的人听了,甚至觉得还有些刺耳。
伴随着奏乐的响起,南疆太子的身体也随之慢慢舞动,这舞姿也着实与中原人的舞蹈太过于不同,起初大家都有些不适应,甚至几欲有些开口想笑。
但跳着跳着,众人也不禁沉迷其中,这支舞是有自己独特的韵味的。
似有一种神圣之感蕴藏在其中,让人颇有些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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