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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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谷不紧不慢地将景木手中的推车转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将推车里的东西有条不紊的放在了结账的收银台上。
还顺便问了一句:“有润滑液吗?”
景木背脊一凉,他看向面色红润有点羞涩的手印小姐姐,摆了摆手:“不好意思,不需要的,这个也不需要。”
一边说着,景木一边将收银台上的几盒套放置原处。
杭谷眯起眼睛,笑着:“公子不信我吗?还是说不喜欢这个牌子?换冈本、”
对方一边说,一边拿了四盒冈本。
景木抬手拦住了杭谷的手,道:“不需要。”
杭谷眯起眼睛:“难不成公子不喜欢戴套的?”
收银员小姐姐听着一来一往的对方,眼神在二人之间来回打转。
她支支吾吾地问着:“您二位......”
杭谷一愣,凑近了一点收银员,笑眯眯地:“这位小姐千万别误会了,要是被这位公子的相好听见了,我的下场估计很惨的。”
随后,杭谷又转过身。
景木刚好对上他的目光。
杭谷道:“买吧,反正早晚都会用得上的,除非公子想第一次见血。”
比起之前的话,杭谷这句太过直白,不过也因为直白,景木终于还是听进去了。
如果杭谷这次的出现不是偶然,那有可能他所说的话,将来会成真。
再怎么僵持不下,也不是办法。
景木看着收银台上的套,愣了一会儿,最后将它放回去几盒,只拿了一盒。
“就这样吧,结账。”景木扶了扶口罩,眉间的神色丝毫没有变化。
出了超市,景木率先将套塞进了口袋里,生怕被人发现。
和他一道走着的杭谷却说这不痛不痒的话:“公子何必与天意过不去,你不是心悦他吗?”
景木被杭谷这么一说,步伐慢了下来,他自己还没弄懂的事情,这么杭谷就知道了?
“你怎知道我喜欢?我自己都还没分清。”景木目光望着远方,在寻找着盛行的身影。
杭谷补充:“哦呀,看来时机还没到?放心吧,不出几日,你就会明白了。”
景木听着杭谷的话,正色问着:“你到底是什么人?”
杭谷理了理自己的长袍,原先睁着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没有多少笑意,只是沉默地看着景木。
景木背后有点发冷,总觉着杭谷的瞳孔里的情绪带着危险的意味。
整整持续了两分钟,杭谷突然笑出声:“罢了,今日不比昨日,你想听我就说说。”
景木听着杭谷文绉绉地话,深深叹了口气,没发言。
杭谷却娓娓道来:“我不是现代人。”
景木正在掏手机的手在空中停留了半晌,整个人都陷入了困惑之中。
?不是现代人?
“其实我是一个宗派的门主,和魔尊大战的时受伤昏迷了,再醒来便来到这儿了。”杭谷表情一本正经。
景木先是怀疑了一会儿,最后试探性问着:“那你能飞檐走壁吗?”
杭谷点头:“能啊。”
景木歪头:“你飞一个试试?”
杭谷立马点头,轻盈的走了几步,眨眼就到了树顶上,巍然立着。
景木瞳孔都放大了一点,这人不会说的是真的吗》
杭谷一身白衣长袍,表情轻松惬意,周围不少人向他投来眼神。
景木也盯着他,却发现对方表情陡然一变,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再一转眼,杭谷已经到他身边了,急切地说道:“先走一步,有人来找我了。”
景木点头,看着杭谷走远,他又拿起手机想要联系盛行,下一秒肩膀突然又被拍了一下。
一个长发的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耳朵上带着几个耳钉,居高临下问:“喂,凡人,本尊问你,你刚刚看到杭谷了吗?”
景木叹了口气,怎么又是奇奇怪怪的人。
他犹豫看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对方,试探性说道:“你和他什么关系?找他干什么?”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不太好:“他去哪了?”
景木暴脾气上来了吗,咬牙切齿:“这位先生,麻烦你礼貌一点,你这么凶,谁都要跑啊。”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他是本尊的仇人。”
景木皱眉:“那更不可能告诉你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景木都接受了这种奇怪的称呼和态度。
甚至开始主动应付:“你不会是魔尊吧?”
景木压低了声音,低声问着。
男人点头,丝毫不含糊。
景木干笑了几声:“我不知道他去哪了,您再去问问吧。”
说完,景木就转身走了。
走得很快,像是生怕对方追上来一样。
一直走到看不到那个男人的地方,景木才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套。
他是不是买错了?这两个人明显看着就像神经病啊?是不是哪个精神病院的病友啊?
什么算卦,什么飞檐走壁都是巧合吧?
景木靠在树边,望着树顶发了会儿呆。
算了,不想了,精神病的世界怎么是他这种凡人能够理解的呢。
整理完心情,景木正准备给盛行打电话,就听到身后一阵熟悉的声音:“走吧?赛巴斯他们已经上去了。”
是盛行的声音,景木没有回答就应答了:“嗯。”
随后,他就感受到一阵温热附上了自己的手心,景木身体一颤。
盛行在耳边笑着:“是不是感觉有静电一样?”
景木点头:“嗯。”
盛行低声补充道:“这是喜欢的一种表现。”
景木转头看向盛行:“是吗?”
盛行点头。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景木一瞬间感觉世界都空白了,只剩下盛行的存在。
对方的瞳孔之中倒映着自己的面庞,景木有点欢喜。
他很想,这个瞳孔里从此以后再也装不进其他事物,满心满眼都是他。
甚至想要将人一直关在房间里,不允许他被外人觊觎,也不允许他再看别人。
景木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奇怪,这想法好像有点可怕。
他移开了眼神,盛行却低头埋在了他的脖颈,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景木的肩膀上:“想把你关起来。”
景木肩膀一抖,盛行和自己的情绪一样吗?
*
山顶。
山顶上搭了一个临时的戏台,周围熙熙攘攘的坐满了人,台上的表演者认认真真的唱着每一句唱词。
看了好一会儿,景木突然感觉周围的风越来越大了,像是要下雨一般。
抬起头看天空,没有星星,没有月亮,乌云拉起的帘遮住了整个天。
风声在耳边呼啸喧嚣,让景木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周围的人开始慢慢散去,景木感受着阵阵妖风,对着盛行道:“我们也回去吧,感觉要下雨了。”
盛行大概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在景木开口之前就已经给赛巴斯发了消息。
景木有点困,跟在盛行身后迷迷糊糊地下山。
如果不是被盛行牵着手,大概现在他应该站在原地等雨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景木突然感觉到脸上落下一滴冰凉的东西。
他恍惚抬起脸,眼睛有单困得睁不开了,小声道:“盛行,好像下雨了。”
盛行转身,拉着景木的手没有松开,小声道:“嗯,困成这样了?”
景木点头:“要困死了。”
盛行笑着:“我背你?”
“不要。”景木拒绝着。
虽然路途不长,就几分钟的事情,但也是个体力活,毕竟他那么重。
“你背不起来我的,我毕竟是个180的男人,你不行。”景木给出了理由。
盛行却像是被激起了胜负欲一样,眯起眼睛,景木还没反应,就被人拉到了背上。
随后就听到盛行在耳边道:“你说男人不行?”
景木感受着对方坚实有力的肌肉,他小看盛行了,他自己不行才是真的。
不用自己走路就是爽,雨点越来越大,景木被雨滴打的清醒了一点儿。
他头放在盛行的肩膀上,看着他的胳膊发呆,好一会儿,景木突然反应过来,问:“盛行,你胳膊疼吗?我还是下来走吧,我不困了。”
盛行条件反射:“不疼。”
景木沉默了一会儿,过去的种种回忆在脑内回放着,最后干笑了几声:“所以说不让我搬走,让我帮你穿衣服什么的,都是假的?”
盛行突然语塞了,开始装起来:“其实还是有点痛。”
景木看着这人的表情,皮笑肉不笑:“演技真好啊,包导真是慧眼识人啊,什么时候盛影帝也教教我演戏呗?”
盛行的手稍稍收紧了一点儿:“景流量的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了,挑战性转不是容易的事情。”
景木本来是想膈应几句盛行的,没想到被他给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无话可说,毕竟都是事实。
雨点越来越大,景木的衣服有点湿了,因为布料变凉。盛行大手的温热愈发清晰,景木都感觉自己的腿侧能着火了。
景木挣扎了几下,想要下来。
没想到盛行就是不放人,景木来了句狠的:“你不想腰不好,然后未来xing福没了吧?”
雨声滴滴答,混在雨声中的低声缓缓流出:“你可以自己动。”
景木听到这句话,直接一巴掌互到盛行脸上了,丝毫没有犹豫。
没有什么力度的手招呼在脸上没有什么影响,盛行依旧专心致志的走着。
*
车窗的雨滴滴滴答答的。
从荒僻的郊外开始转向有着繁华城市景的市区,二者雨夜的区别还挺大的。
郊外的雨带着静谧的美,如同一人坐在窗前独酌。
市区的雨像是朋友之间的热闹聚会。
景木靠在盛行身上睡得很香,不管窗外的雨势有多大都与他无关。
方才淋过的一点雨水已经全部干透了,但皮肤上还残留着不舒适感。
盛行将后排的空调往旁偏了一点,摸着景木的手掌有了温热才安心下来。
回到家,景木依旧没有醒。
直到他感受到一截结实有力的东西从自己的膝盖后方穿过,随后一种腾空感的失重感油然而生时,他才迷迷糊的有了苏醒的迹象。
景木费了点力气睁开眼,望着周围的一切景象,他觉着有点不太真实,支支吾吾:“我们到了?”
盛行:“嗯。”
景木沉默了一会儿,感受着自己的背脊靠上了柔软的东西。
得到平衡感后,景木挣扎了半天坐了起来,一番挣扎过后,景木感觉从口袋里掉落了什么东西。
景木低头一看。
偌大的床面上,出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再无其他。
小盒子似乎低调的黑色但包装上的字眼一点儿也不低调,用特大字体写着冈本,标题的旁边还写着超薄。
景木一阵慌乱,将叠好的毯子一掀,盖住了套。
急急忙忙的拿起套子,耳尖微热,抬头去看盛行。
盛行的目光似乎并不在他这儿。
景木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刚刚,有看我吗?”
盛行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怎么了?想让我看你?”
景木摇头,用手臂在胸前划了一个叉:“不,最好这辈子都别再看我了。”
盛行突然坐到了床面上,坐下去的一瞬间皱眉了。
“什么东西?”
眼瞅着盛行就要掀开毯子,景木一阵慌乱,拉住盛行的手:“那,那什么,帮我拿件衣服呗,我洗澡。”
盛行狐疑地看了一眼景木,景木额间的汗直冒。
以前面度盛行有多游刃有余,现在就有多么慌。
可他在怕什么?不就是一盒套吗?男人不都应该有吗?
景木坐在原地一动不动,想了好半天,最后顿悟了。
就是啊,他怕什么,一盒套而已,盛行肯定也有。
看着盛行找衣服的场面,景木慢慢悠悠地将毯子下的套拿了出来。
看着它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光明正大地摆在床头柜上。
明明都已经做好这种打算了,景木却在盛行回答的一瞬间又后悔了,眼疾手快地在盛行的眼皮子子底下,将套塞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盛行皱眉,拿着干净的换洗衣服逼近了景木:“藏了什么东西?”
景木干笑了几声,脑子里想的是拿出来吧没关系,嘴上却回答的是:“没什么,和你没关系,衣服给我吧。”
景木说的有点敷衍,情绪有点紧张。
盛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将景木压在了床面上,随后单手打开床头柜。
抽屉里安静的躺着一盒套。
盛行的眉间一紧,低声问着:“你买的?”
景木没有说话,放在床面旁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7788:我选的套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一定要一起用用啊。】
盛行心尖上似乎有一把刀子在划,鲜红的血液从心口一直流到全身,渐渐红了眼眶。
别过头没有说话的景木,听着自己的手机铃声,想要岔开套的话题,他起身想去看手机:“有什么消息吗?”
上半身还没有坐起来,景木就被盛行又压了回去。
盛行身上的薄荷清香猛然入侵了属于景木领域,景木都没有看清盛行那张阴沉的脸,就被对方如猛兽一般堵住了唇。
以前的吻或许能用激烈来形容,这次的状况可以说是凶狠。
对方像个外来入侵者,毫不留情地将景木口腔里气息夺走了,在他的唇瓣上反复摸索,啃噬。
景木不由得吃痛,嘴唇渐渐感受到一阵血腥味,对方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没有其他的感觉,只有痛。
景木挣扎着出声:“住...手.......”
盛行却像个进食的猛兽,丝毫不理,再次堵住唇。
这次还得寸进尺,将穿过复杂的布料,握住了小木木。
直到景木快哭出来时,白色的东西唤醒了盛行的神智。
景木在床面上艰难地呼吸着。
盛行离开床,低声:“抱歉。”
随后就离开了房间。
景木不明白,不明白盛行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望着天花板想了好久,脑袋都快想破了都没有想通。
第一次被对方握住要害,感觉却很难过,盛行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盛行,简直像是被人魂穿了一样。
景木耷拉着一张脸,去浴室洗了澡,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拿出手机,划开锁屏,发现微信上有一个小红点。
景木立马打开了,说不定是盛行呢?
可惜现实并不如想象中那般。
景木的心情就是满怀兴奋期待着郊游却因下雨而取消的孩子,他满脸愁容,扫了一眼来自杭谷的消息。
【7788:我选的套怎么样?是不是很喜欢?一定要一起用用啊。】
景木皱眉。
刚刚盛行不是看到这条消息了?
然后以为他和杭谷有点什么,所以有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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