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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她们之间还算美好的共处,宋凛回去之后才不是那么回事。她发了很大的脾气,追根究底,竟然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怪郁秋笙。
一个哪怕她淋雨多走路也要瞒着的事实,却可以让其他人如此轻松地上门,还叫的如此亲昵。宋凛十指捏的响亮,江盼她为什么那般言而无信。
脑子被疯狂的思绪占据,她脑海里涌现出和江盼初相遇时的话。明明说好了跟她走,现在跟郁秋笙这算什么,又凭什么。
站在她旁边的助理颤颤巍巍,不敢上前,宋凛见了他更觉得火气大。
“看什么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是我明天还见不到江盼,你可以准备卷铺盖儿走人了。”
国内的助理叫周森林,听了这话连忙拿着桌上的合作文件走了,知道宋凛在气头上,跑得比兔子还快。
钢琴房又只剩了宋凛一人,除了钢琴声和风动,别的都是空气,恍若虚无。
她闭上眼的那一刻,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在江盼家见到秋笙的那一幕,心再不能静。
琴是弹不下去了,当天晚上她无聊得紧,明明音乐会迫在眉睫,她还有时间把车开到江盼小区门口。
黄色超跑在黑夜里疾驰,停在门前那颗大的银杏树下,路灯昏暗,隐约可见跑车影子,像一头随时准备夜袭的猎豹。
从下午等到晚上,宋凛几乎快要放弃了,她不能也不喜欢抽烟,却又喜欢看着烟雾缭绕的画面。
如何都控制不住,给自己点上一根,夹在指尖。并不抽,手伸至窗外,看着烟灰燃尽,累积,最后掉落。
不知等了多久,烟灰缸里挤了半缸烟蒂,宋凛只觉得自己在烟雾缭绕中红了眼,却冷不防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一辆黑色的车里走出来。
晚上又下了清冷的夜雨,淅淅沥沥,小而不自知。
可不就是江盼的身影,从小到大一起长大,化成灰她都认得,还有那把透明的伞。
上次在工作室门口她赢了那个叫做郁秋笙的女人,为此沾沾自喜了许久,殊不知人家早就通过另类的方式,反败为胜,到最后像个小丑的竟是她自己。
秋笙撑伞替江盼挡雨,即使江盼一直推迟说不用了。秋笙执意送她到家里,非要看着她进门了才甘愿。
江盼拗不过她,也就随着她了,“既然这样,那麻烦你了,下次有需要的话请务必要找我,如果你朋友什么的有需要也可以,我全部免费,只要你一个电话,我肯定给你们腾出时间。”
不想过多亏欠,这是江盼最后的选择。秋笙自然也知道,如果自己追得太紧江盼肯定会内疚,然后躲着她。
她落落大方应下来,两人从未那般默契似的,撑一把伞,往里走,叫远处车窗里的宋凛看了,好妒忌。
宋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午明明就已经看清了现实,偏要晚上过来找罪受。
再没心思看烟幕,她拿着烟蒂在烟灰缸里狠狠戳着,仿佛在发泄什么,眼里突显起一抹阴狠,恨不得把自己所看见的画面揉烂,彻底打破,叫她们永远拼不完整。
她甚至想冲动地开车过去,把另一个人撞飞,把江盼身边所有的人都撇开。她最讨厌有人抢她的附属品。
冲动的背后便是魔鬼,魔鬼奋力地驱使着她,想要她万劫不复,坠入深渊。
得亏手机铃声唤醒了她的理智,是周森林发来的消息,“都办妥了,朱星红说明天上午就把人送过来。”
短短十来个小时而已,七年都被她浪费了,这点小时简直不足挂齿。
宋凛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深呼吸,更多的是在想对策。
光是江盼过来还远远不够,得让人知道觊觎她归宿物的下场。她删了短信后拿手机对远处的人拍了张照,裁掉江盼,顺手再发给了周森林。
不论以何种方式,什么样的方法手段,别让那个女人再接近江盼。
光是看着她们站在一起的画面她都觉得头痛,甚至抑制不住自己似的,要死不活,想发疯。
周森林大概也感觉到了,从回国之后,宋凛和在国外时的状态很不一样。她仿佛到了某个临界点,生怕某天不注意爆发了,就不仅仅是炒他鱿鱼这么简单。
夜愈深,雾渐浓,离人心事,谁能说得清。
宋凛终于开走了车,可惜江盼与秋笙浑然不觉,同样没察觉到的,还有渐渐朝她们靠近的危机。
秋笙送江盼到她家门口,亲眼看着人进屋了才走。若非时间太晚了,江盼其实挺想留她喝杯水,上午照顾不周,又麻烦人家帮她跑动跑西,虽说是请喝了粥,可那才几个钱。
至于住院的单子,秋笙来她家一趟,大概也将她的经济情况摸透了。
要结账的单子?不好意思随手丢了,随便给了个数字,是不是一来二去也就欠上了。
江盼不傻,自然也能猜个大概,在秋笙原有的基础上加一些,但心里始终存了亏欠之感。
秋笙极有分寸,点到为止,并不像宋凛那样强求,付出一倍索要双倍。然而与她告别踏进电梯那刻,失落之情涌上心头。
一夜几人心思各异,深夜的风雨来得狂而急,吹落了庭外银杏叶,淋湿了桂花细蕊。
第二日雨过天晴,太阳又恢复了以往的热情,到底是秋后,再毒辣也有所减缓。
江盼也彻底摆脱了高烧与感冒的折磨,她心情轻快,脚步灵动活跃,仿佛从这几天温陈的死水里活过来,看什么都觉得清新。但宋凛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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