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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的其乐融融不过是表面现象,结束后,宋凛立即拉着江盼去了她房间。
她们小时候共同住过的,在她们走之后,宋夫人也有让人打扫。这次让她们回来摆明了有意多留她们住几天。
宋老爷子宋夫人年纪大了,也时常难免孤独,不求女儿一直陪在他们身边,多陪几天总是可以的。
房间里几乎没什么变化,一如既往的摆设,只是现在看来那房间里有些东西略显幼稚,当然永远不变的是她的那架钢琴,依旧明亮。
宋凛靠在钢琴旁,心思并不在此,她拉过江盼,“你在生气。”
江盼摇头。
“那你在怪我,”宋凛说,“你在怪我没有向妈说清楚,还是怪我让你那样说话?”
“我没有怪你。”
“你有!”宋凛笃定,“你就是在怪我,你怪我没有说清,怪我让你顺从我妈。”
“……”
“可是盼盼,你怎么能怪我呢,我这也是为了咱俩好,说不说出来有什么区别呢,无非就是碎话而已,你别听就是了。”
江盼听得多了也就腻了,她忽然笑了,“行,好,我听你的。”
笑容不是真的笑,撂下这句话后她转头就走,去践行宋凛所谓的为她俩好。她像行尸走肉,像傀儡,跟随宋夫人的安排,到哪里都像一个提线木偶,连说话做事都是机械重复。
明明就不喜欢,偏偏还要来着所谓的相亲聚会,她有气无力,下一秒就要彻底泄气而死。
秋笙没想过会这么偶然地与她碰上,是在咖啡馆的橱窗里,她恰巧路过,而后看见她身影。
江盼对面坐着个男的,两人几乎没什么眼神交流,好像都只顾着自己。秋笙纳闷极了,这是在干嘛?
本着新年大吉进去问好的原则,秋笙也想一探究竟,她装作偶然,点了杯咖啡后拿着小票从江盼身旁经过。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装作惊讶道:“江盼,你怎么在这里?”
江盼抬眼望她,惊喜道:“秋笙,竟然是你。”再看对面的人,好容易找了个机会开脱,“不好意思今天就这样吧,我遇见了朋友。”
委婉的逐客令,不用说大家都懂,又何况都是成熟的成年人。
那男人走后,秋笙换了张凳子然后占据了那空着的地儿,其实早就想见面了,只不过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今天正好。
江盼也觉得错愕,这个时候见到秋笙,有种恍然的感觉。明明个把月的时间,却好像许久不见,隔了世。
“怎么了,你刚刚不会是在相亲吧?”秋笙直白地猜测,又左右看了两眼,没看见宋凛的身影后既放心又疑惑,“宋凛呢,难道你们分手了?”
江盼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没有。但你知道的,过年嘛,那些亲戚总是会催,难道你没有吗?”
“我还真的没有。”秋笙笃定地回答,尴尬的倒是江盼自己。
“……”
“我本以为情侣回家大多是要商量婚事的,看来你跟宋凛都没这个打算是吗?”
江盼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那些都好像自己的小伤疤,揭开了难免再次悲伤,倒不如不提。
“快别说我了,你呢,最近还好吗?”江盼转移话题。
“如果我说不好呢?
秋笙的回答出乎江盼的意料,她本来就是客套地问了一问,谁知秋笙当了真。
看她迷茫的语气和眼神,秋笙笃定宋凛什么都没告诉她,恐怕连她之前到过她家小区门口也不曾说过,真是好令人讨厌。
她伸出自己的手,之前做的指甲没了,只剩了健康的,素色的,干净的指甲,带了微微血色,白净的月牙儿形状也很好看。
“你不在,我都没找到人做指甲。”秋笙说,“其他人我不喜欢。”
江盼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她很欣喜,笑着露出梨涡,“原来是这样,怎么不早些来找我。”
秋笙接过她话,“我不知来找你了多少次,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短信也没回,到底怎么了?是忘了我的存在了吗?”
有些酸溜溜的语气,类似于要好朋友间的调侃,江盼却由此觉得亏欠。
“那天……其实那天我看见了你打来的电话,但是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江盼说话很慢,“因为我在家里找到了我之前遗失的手机,那上面还有我跟你的对话。”
“准确来说不是我跟你的,是宋凛把我的手机藏起来了,我不知道她对你说了那些话,所以也不敢见你。”
秋笙其实早知道了,从上次交换号码就一直知道,但是没有拆穿,误会解除后,她难得地笑了笑,当然这时候更不忘捅那个可恶至极的宋凛一刀。
“你所知道的远远不止如此,那天我还到了你家小区门口,可没想到遇到了宋凛,你知道我跟她不对付,这样她就更不会让我上来了。”
江盼开始紧张起来,“她怎么了你吗,如果是的话,我替你向你道歉。”
秋笙摇摇头,按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大概是怕后来的话让她太激动。
“江盼,你不必替她道歉的,你也更不必替任何人道歉,你没有错,你才是受害者,你知道吗,宋凛出轨了。”
想象中江盼的激动并没有传来,相反,她非常平静,好像很早就知道,是意料之中的事。
秋笙难免多想,她到底经历过什么,“你怎么这么冷静,是早就知道了吗?”话里有些心如死灰的意味。
江盼捧着咖啡杯,把头压得低低的,由第三个人告诉自己对象出轨的事,怎么样看着都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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