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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有人朝前面努了努嘴:“她们盯着你看。”
“我就奇了怪了,什么时候我们想和谁玩还得经过她们的同意?别人不过日子了,整天就围着元清雅转?凭什么?再说,她们那几个要是人品无瑕疵,我就认了,就说那刘翠花,周文娟,哪个是正的?凭良心说,唐小琴不就喜欢沈卓吗?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搞的全村上下不是笑话她就是拿她当敌人。我倒觉得这些人才坏,坏到根上了,假清高假正经。”
身边的人虽然没附和,却都是一副赞同不过的表情,而将这些话听入耳中的元清雅倏然冷了脸,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紧紧地扣着掌心的肉,痛却又急切无奈。
元清雅快步回家,走进院子,坐在树下,嫉妒像野草一般在心底疯长,她隐隐有种预感,属于她的东西正在无形中急速流走,它们所去往的方向正是唐小琴的所在。
这种不适的感觉在快要顶到喉咙口时戛然而止,她低头埋在掌心里,梦中发生的一切再次灌入脑海中,犹如一把刀扎着她的心口,一下一下,痛彻心扉,血水蔓延。
梦中第二年国家恢复高考,沈卓也报名了,在他离开前两人定了婚,男人争气考上了最好的财经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两人就结婚了。后面的日子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又赶上国家政策
好,两人做起了生意,赚了钱买了车,不管走到哪儿都不缺恭维声,而这是属于他们的圆满结局。
可接下来的梦冗长又让她害怕,这一次被她退婚的段岩出现了,他成了灰蒙世界里唯一的一束光,他不再是那个穷且倒霉到让人同情的人,他是唯一能救她的人。
富丽堂皇的宴会厅,流光溢彩,琴曲悠扬,来往之人非富即贵,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生活。
他穿西装打领带,整个人年轻帅气又贵气,是哪个女人见了都会为之心脏狂跳的优质男人。他拥有最昂贵的豪车,身边的人全都对他恭敬客气,而对于值得结交的人,自信从容地与人交换名片,那薄薄的纸片上印着“盛荣地产集团董事长”几个大字,没多久身边就围了一圈商业人士。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自己,在这种场合中,她的穿戴显得过分土气和格格不入,不停在人围起来的圈外走动,时不时伸长脖子朝里面张望,只希望段岩能看她一眼。
好不容易逮到个空隙,她走过去讨好地和他打了声招呼,段岩只是瞥了她一眼,一副压根不认识她的表情,就那么冷漠地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追着他的背影看过去,看他对一个穿着酒红色修身长裙长相美艳的女人笑得柔情满满。
而那个女人的长相……居然和因为沈卓跳河而死的唐小琴长得一模一样,依旧那么年轻那么漂亮!
而她呢?岁月和生活的压力让她憔悴苍老,什么自尊脸面全都丢了。当初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她和沈卓的公司没能在日益竞争激烈的洪流中挺下去,她想自救,而那个没有经受过挫折的男人陷入自怨自艾,一蹶不振,曾经幸福的家庭如一潭死水无生机,而两个孩子从小被富养长大,感受不到生活的沉重,整天只知道要这个买那个,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活的有劲却又无力。
“恭喜段总,听说您的公司要上市了。”
“段总真是好男人,听说家中财产全都归在段太太名下。”
“段太太是怎么保养的?这皮肤说十几岁的小姑娘都有人信,这裙子剪裁,像是出自知名设计师李然之手?啊,真的
是啊,他应该请您做代言人,已经有好多人在打听这件衣服是什么品牌。”
再后来,元清雅梦到自己终于崩溃,独自走在大马路上思考自己的一生然后被车撞而亡。
这场梦她本来是不信的,她以为是自己的愧疚心作祟,直到她想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唐小琴跳河淹死了,丧事都办了,可事实呢?她居然活了!
虽然发生的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但她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尤其是她看到赵小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被众人讨好的那一刻,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她没有和段岩退婚,站在那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她顾及脸面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找段岩,只能私下里去靠近,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挽回的机会。
可是段岩的目光早已经不在她身上,不对,准确来说,它从未在她的身上逗留过片刻。
梦里段婶痛哭流涕的求她不要退婚,可是现实呢,段居然连面都没露,全程只有段岩一个人面对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那时她满腹愧疚,以为自己伤透了段岩的心,到头来人家不过是懒得与她多话罢了。
元母和元父从外面回来,见她坐在院子里,烟囱里一缕青烟都不见,元父气急败坏地骂:“这还没嫁人就使唤不动了,等嫁了人只怕饿死都吃不上她做的一顿饭,指望不上,死心吧。”
元母见女儿听到丈夫的话哭得更惨了,没好气地拍了下他,训斥道:“你少说两句吧,人沈卓哪儿不好了?我可打听来了,人家父母在省城那是大学教授,体面人,能看上咱们女儿是咱们的福气。你怎么就非要死脑筋,段家除了穷还剩下什么?”
“段岩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骨子正,是靠得住的人,你懂什么?那段家得了这么个儿子,真是烧高香了,我辛辛苦苦给你求来的,你毁了我的苦心。”
元母听不懂他念的什么经,径自去做饭了。
院子里只剩下父女俩,元清雅喉咙沙哑地抓着元父的手哽咽道:“爸,你帮帮我吧,我后悔了。”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而此时唐小琴秉着不能白让人
帮忙的想法,将仅剩的那小半块肉给炖了,这回她调料备得足,从头香到尾,炖好出锅,那沾了糖色的肉块色泽漂亮诱人,远远地看着都馋得勾人流口水。
唐小霞看她端着进了屋,忍不住抱怨:“奶奶,你干嘛答应分开,不然我们多少都能分一块,我去找她要去。”
她还没起身就见唐小琴背着军绿色的挎包,怀里抱着个饭盒从屋里出来直接往院外走了,气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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