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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彦看他:“从前你一听吩咐便即刻去办,近来愈发话多,倒变得和你师兄一样。”
乐季红了脸,低头应道:“是,已经准备妥当。”
萧竟急病,皇后最是心焦,宫中大小医官站了康王半间卧房。
萧彦犹有怀疑,待进去亲自探看,见萧竟缩在榻上,满脸涨红、嘴唇苍白,汗流不住、寒战不止,大热天裹了两条棉被,借慰问寒暄之际仔细观察,这才相信萧竟是真病。此处都是康王党羽,久留无益,宽慰几句,送些药材,便走了出来。
康王府陈设古朴大方,不似礼王府中富贵逼人。总归尘埃落定,这趟西南之行自己跑不了,萧彦倒冷静下来,一如平日,仪容端方、不疾不徐地往外走。
直觉背后似乎有道目光追来,但萧彦不便回头,也懒得察看。此时却听见身后有人说话:“承泽,你在这发什么愣,我爹找你呢,还不快去。”
像被无形绳索套住,萧彦脚步不由放缓。
是了,萧竟急病,理应谢氏长房谢桓带着谢家子侄前来侍疾——所以谢承泽也在此处。
那日清晨,已经与他作别,彼此心意早已明了;若再给他无谓的幻想,只会伤他更深——萧彦默念,终是没有停步。
回程路上,车内萧彦忽然不经意问乐季:“之前你知道谢家人在康王府中,所以劝本王晚些时候去?”
乐季知他观察入微,不敢撒谎,仓促答道:“是,属下觉得殿下还是少与他们碰面的好。”
萧彦知道,乐季口中说“他们”,其实是指“他”:谢承泽;但身为主人,萧彦不肯就自己的情/事对属下多做解释,只提点道:“下次禀报时,只述实情便可,不要拐弯抹角,更不要擅自替本王做决定。”
乐季坐于车外,看不见表情,只听得他答应:“是,属下告罪,今后明白。”
晚间,萧彦迈进折翼院中。
自从折翼被赎进府中,这是萧彦第一
次到此。
院中侍女以为萧彦来此过夜,很是振奋,用心替折翼装扮,出来迎接。
隔墙飘来药味,一墙之隔的顾行远定然听见此间动静。既然本意是成人之美,萧彦不欲引起误会,摆手道:“不必麻烦,本王只是来问你几句话。”
折翼顺从地点头:“王爷尽管吩咐。”
萧彦并不进屋,坐在院中:“白日里你对顾先生说,不必随本王去康王府中。本王今日去探视康王,他倒的确是患的温病、卧床不起。本王想听听,你对此有何看法?”
折翼理理思路,答道:“奴已经问过顾先生,温病既是不能假装,那么何种原因会致病。据顾先生所说,冬季寒天才是温病多发时节,而时下正值暑天,且王府下人照料有序,康王不太可能是不慎患病。顾先生又说,若人体短时间内经历大热大寒,也会患上温病。时下暑热,康王府中定然有冰窖,因此奴大胆推测,康王恐怕是难为自身,先于酷暑骄阳下暴晒,再入冰窖抱冰,故意患上温病。”
这与萧彦的推断一致。他不动声色继续问:“眼下康王急病,西南巡视的差事眼见要落在本王身上。依你之见,本王有何方法可以避开此事?”
折翼答道:“奴愚笨,想不到妥当法子。若王爷执意避开此事,或可入玉佛寺为良妃娘娘祈愿求签,届时按所求的佶语所示,良妃娘娘缠绵病榻,子女须守候母妃左右以祛病气。凡事大不过一个‘孝’字,朝中、民间都不会对此有甚非议;之后再由顾先生入宫诊治,待良妃娘娘痊愈,此事便算圆得过去。”
萧彦眼神微亮,他原本也想到些法子,但都难免落个不尽心办事的名声,不如这个堂而皇之的方法体面。
但折翼接着说:“可依奴愚见,王爷应该应下此事。”
萧彦问:“为何?”
折翼正待回答,萧彦又抬手示意道:“且慢,你先去将脸上胭脂洗掉,换身衣裳,束冠来回话。”
折翼本是一直保持行屈膝礼的姿势——这是婢女所遵循的规矩。他身穿类似女子所着的柔软罗衣,故意不束领口,这样矮身行礼时便能露出修长后颈、瘦
削肩膀以及雪白细腻的后背肌肤,充满诱惑。从前在一半馆,他便是惯来如此行礼——此时有些不敢相信地抬头:“……王爷,您命奴束冠?”
大魏法令,良民男子皆可束冠;但一般百姓哪有精力整理仪容,只有士子才会正儿八经地束发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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