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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萌？”
“就是装可爱。”戚辽以为她没听懂，“刚才的请求给人一种很无助的感觉。”
“有人说过我可爱。”尹惜婉吹着空调，手缩进袖子里思考了一阵，实话实说道，“那小戚同学你怎么想？”
“我？”戚辽没回过味来，疑惑，“想什么？境界的彼方的女主吗？”
尹惜婉对这回复感到些许沮丧。她晃了晃脑袋，抱住膝盖在手机上打下“不，是问你觉得我怎么样”。只是犹豫半天没敢发送，又删掉犹豫着该发什么。
她想到了那个女主，好像也是经常抱着膝盖落寞的坐在床上，唔……自己真的被她影响了……
正想着，手机又亮。戚辽重新回复到“我刚才想岔了。呃，还行哦。我刚才不是就问过你是不是在装可爱么？那就肯定代表我是觉得可爱的啊。”
尹惜婉小声的朗读着，嘴角又缓缓朝上勾起。
“不过我认识个朋友，她是那种装可爱老手。怎么说呢。因为相处时间太久了，所以，有点抵抗力了吧。哈哈。你可以再找个人来评判，但我觉得着实还可以。”
她？
尹惜婉眼神专注的盯着这一行字。
“生气了吗？”太长时间没回复，戚辽心里有些忐忑，“我说‘还可以’就是指还蛮可爱的啊。”
“没有哦。”
尹惜婉秒回，“刚才有事去忙了，小戚同学。”
因为不觉得对方有什么骗自己的必要，所以戚辽也没深究。同时又看不到对方的脸，戚辽以为无事发生，便跟尹惜婉顺着番剧聊了一阵。从没想到她也会看动漫聊起。
越是落后的小地方，越是难找到喜欢动漫的同好。
尤其在明昏县，暴露自己是老二次元前还是需要思考下的。
不过戚辽觉得尹惜婉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在他的认知里对方完全是那种脑子里没东西，遇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忍不住倾诉，怎么都想分享出去的人。
聊了很多，一直聊到戚辽心里萌生出搞动漫吐槽的想法。
其实生长在网络时代的这批人倾诉欲和吐槽欲都很强。但仅仅的弹幕吐槽满足不了戚辽。哔站早年是靠番剧和动漫起家，届时最有影响力的毫无疑问要数番剧，其次大约是游戏和宅舞。
搞动漫吐槽的话，自己好像也勉强能赶上个小风口。
想到哔站，他倒是又忽然想起。虽然回来逛了一会哔站，也简要的规划了一下未来。但是他用up号在哔站发布的两个视频的数据还没有看过。
尽管戚辽不抱有什么期待——哔站现在太小了。不会有人去少儿频道去找学习资料，就像是不会有人去标注“学习资料”的硬盘里找学习资料一样。
打开数据果然凄惨，但比他预想的要稍微强上那么一些些。三位数的播放，两位数的点赞和收藏，零位数的投币。
现在的哔站，这种视频发布两个星期这成绩还没凉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up账号也成功的收获了两个粉丝，在戚辽看来更是意外之喜。只是随即他又有些脸黑的想到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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