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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叶罗的二姐说了一句,我小弟的姿色,去了青楼哪里有给钱的道理,那些姑娘还不得倒找钱。
当时的场面有些尴尬,若非白叶罗的大姐同意,殷诚也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去青楼?你身上没有钱,扎得身上顶多也就二十文,只怕连青楼的门也进不去吧。”
扎得是不拿钱的,钱全都在殷诚身上。
他身上的那二十文,还是刚进巴州交进城费,城门官找的二十文。
当时殷诚还诧异,这巴州的城门官居然如此廉洁。
顺手就把二十文钱给了扎得。
白叶罗一听这话,翘起了大拇指,道“少爷真是神人,连我们身上有多少钱都知道。”
“别那么多废话,接下来怎么着?你们去青楼了么?”
吕布冷声问道,白叶罗摇了摇头道“没去。”
气的吕布恨不得跳起来打人。
没去扯青楼干什么。
白叶罗接着道“当时我和扎得兄弟就合计,那人说的对,想要打听消息,得去青楼。少爷不是说了么,王奇那人喜欢作诗”
“不是喜欢作诗,是写过两首诗”
殷诚纠正道。
白叶罗连连点头,道“对,写过两首诗,这能写诗的,就是诗人对吧,这诗人也就是读书人。我在山上就听说了,天下的读书人都喜欢去青楼。”
一说到这事,白叶罗马上激动起来。
“我听人说,读书人去了青楼,那灵感就像,就像是什么水止不住”
白叶罗皱着眉想着脑子里刚刚蹦出来的话。
殷诚提醒道“文思泉涌。”
白叶罗一愣,连忙点头“对对,文思如尿崩。人还说,这读书人一没有灵感,没有文思,就去青楼,只要见到那里的姑娘,马上就能唰唰唰写出来。”
“我之前在山上的时候,抓过一个读书人,他就喜欢去青楼,还给我说,这是效仿先贤,我姐问效仿哪个先贤,你们猜猜,他怎么说?”
吕布也学聪明了,眼见他又卖关子,心里虽然想问,但嘴上却咬紧牙关。
白叶罗早就习惯了没人搭茬,丝毫不觉得尴尬,道“那人说是学他们的祖宗孔圣人,还说当年孔圣人就是在青楼里,一边喝酒一边搂着姑娘一边写春花雪月”
“放屁!”
一旁的夫子也认真的听着,没办法,白叶罗这孙子说事像是说书一样。
屁大点事说的天花乱坠,连夫子也忍不住在一旁支着耳朵。
白叶罗见夫子骂他,一愣,有些呆萌。
“啊,不是么?不是春花雪月么?”
殷诚难得见夫子吃瘪,配合道“是春秋。”
“哦,哦,哦,对对,写春秋。”
白叶罗赶紧纠正,吕布也是难得见夫子吃瘪,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可又想挑挑事,只得问道“后来那个读书人怎么样了?”
“被我三姐阉了。”
白叶罗朗声道,言语之中十分的得意。
在场的三人,连带着旁边听入神的掌柜的都觉得裤裆一亮。
白叶罗还解释道“因为我三姐发现,这个坏东西不仅去青楼,还打着读书人圣人门徒的名号招摇撞骗,哄骗了好几个良家妇女。”
“阉的好!”
夫子冷哼一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脸色稍微恢复过来。
“说到哪了?”
白叶罗想到了扎得,愣了愣问道。
“说你们觉得那人说的对,王奇喜欢作诗,去青楼应该能打探到消息。”
白叶罗回过神,连连点头,口中道“对,对,对。”
“可是你们身上没有钱,难不成你们去偷去抢了?”
吕布知道殷诚最忌讳什么,赶紧给白叶罗挖坑道。
“怎么可能?”
白叶罗像是被猜到尾巴的猫,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脸憋得通红,看着吕布道“吕大哥,你可不能凭白冤枉人的清白。我白叶罗乃是堂堂风雷寨少当家,那是在天下绿林道上也是有名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那合着你们真没去青楼?”
吕布见他义正辞严,纳闷道。
心里倒是对白叶罗高看了一眼。
这小子看不出来,年纪不大,定力倒是非比常人。
白叶罗的情况,他也算有些了解。
之前哭叫着要跟着殷诚出来,动的什么心思,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吕布也略知一二。
“自然是去了。”
白叶罗露出得意的笑容,而后又正色道“若不是去了青楼,扎得兄弟岂能被堵在被窝里,被人捉去?”
殷诚一听扎得是被人捉去了,知道问题不大,顶多就是被绑票了。
通过丝绸之路来的胡人虽然多,但大部分都是商人,手里有钱,炎朝的百姓也都知晓。
再加上扎得穿着打扮更不是普通人,被人当肉票捉走,也是情理之中。
反正性命无忧就成。
“没有钱,你们怎么去的青楼?”
吕布十分的疑惑“难不成你们是?”
白叶罗又道“怎么可能,我们岂能做出那种下作的事,去青楼不给钱,传出去,还不让天下好汉耻笑?”
说着,不等吕布再问,白叶罗道“这事还多亏扎得兄弟。”
殷诚在一旁点了点头,道“确实得靠他。”
扎得的赌术乃是殷诚教的,他有什么本事,殷诚最清楚不过。
莫说是巴州这种小地方的赌场,便是在长安的大赌场,扎得想要赢钱也是轻而易举。
白叶罗一想到当时的场景,马上又激动起来。
他撸起袖子道“当时扎得兄弟说,用那二十文当本钱,赢了就去青楼打探消息。”
“扎得的炎朝话已经那么好了么,可以和你说这么交流?”
吕布一听这话,心生疑虑。
白叶罗道“自然不是他说的,是他给我比划,连说带比划,扎得兄弟的官话,也是能说几句的。”
吕布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白叶罗接着道“实不相瞒,当时我是心动的,可我打小就没有赌过,心里没底,我还问扎得兄弟,他怎么样。你们猜,扎得兄弟说了什么?”
吕布摇了摇头,殷诚猜到了白叶罗接下来要说的话,笑而不语。
夫子和掌柜的也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夫子见他又卖关子,而且这一次还是打定主意,没人接话,他就不说。
哼声道“说什么?”
白叶罗一拍手,学着扎得的表情,将手拍在桌子上道“当年陈刀仔用20块赢到3700万,今天我扎得,也能用二十文赢更多。”
说完之后,又赶紧提醒吕布道“这句话是扎得兄弟的原话,是用官话说的,一点也不生硬,好像背了一辈子一样。”
殷诚噗嗤笑出声。
当初他和手下人玩牌的时候,就喜欢说这话,时间一长,所有人都记住了。
尤其是扎得,也跟着模仿。
“然后你们赢了多少?”
“全都赢走了,赌桌上的钱,全都赢走了。”
白叶罗兴奋的搓着手,激动道“然后我们就去青楼打探消息。”
说到这,白叶罗脸色唰的一下沉了下来“结果,我刚脱裤子,就听到外面有人闯进来,说是什么是什么巡查团还是什么巡什么团的,挨个房间搜,要不是我跑的快,回来报信,也被他们带走了。”
“巡布团,是巡布团的人!”
掌柜的脸色煞白,失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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