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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并没有言语,只是盯着岳托看,这岳托他是又爱又恨,爱的是他少有的老成持重,某些对汉人的政策上与他有共同之处,恨的是他前阵子和反对他的势力搅和在一起,有时还有点桀骜不驯,今日大败还真难以取舍,大帐内那么多将领看着他,都在等着他发落,皇太极咳嗽了一下,顿了顿说道“扬威大将军此次伐明,前期势如破竹攻城略地,有大功,只是后期遭遇未知强敌导致损失,本可将功抵过,只是五千余健儿战死沙场无论如何难逃责任,故罚你两个牛录归正黄旗,岳托你可认罚?”
岳托一听罚两个牛录,没有多追究他的损兵折将,知道这是皇太极手下留情了,于是应道“岳托认罚”然后乖乖地起身站在一旁,不多言语,所有清军将领以为岳托会抗辩,谁知道一声不吭,就这样过去了,皇太极明白,以岳托的为人,是不想在此事上纠缠,也说明他当时所面对这股平生未见的强悍势力的确无能为力,而非因为判断失误而导致大败,这样的话反倒使得皇太极更不能轻视这股新冒出的势力,他望向所有将领,知道他们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传言,咳嗽了一下,说道“此次右路军伐明,前功后罪,乃是情况不明所致,至于所说怪兽,用汉人的话来说叫子不语怪力乱神,就是说不可胡说,朕已叫范卿速去查探,究竟哪路人马装神弄鬼,各位且安守营寨,并多派哨探看看宁锦明军动向,一有动静即刻来报”一旁的范文程赶紧配合着点了点头,得显示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否则军心不稳就难应付了。
接着皇太极命令岳托杜度先期押送各种缴获丁口回盛京,尤其是杜度得赶快送回去医治,这里只留镶黄旗正黄旗人马策应多尔衮左路军,主要是防备关宁军有所动作。
一连几天皇太极派出的哨探回来说,宁锦方向并无异常,深入大明的卡伦哨探也陆陆续续回来,没发现有何异常迹象,难道根本没有怪兽部队?按道理若是入关清军被打败,作为大明最强大的关宁军一定会有所动作,这是他们惯有的尿性,遇强敌保存实力,遇弱敌则扑上来咬一口,和只会打顺风仗的蒙古鞑子有得一比,一旦知道岳托大败,他们肯定多少会在后面捡便宜,即使意思意思也要装个样子,可这次很奇怪,毫无动静,两黄旗每天叫阵,城楼上的反应和以前一样,闭关不出,也不回骂,难道岳托遇到的非大明军队?岳托说旗帜是红色带星,明军没有这样的旗帜,可向我攻击却是真实的,真有从天而降的怪兽?钢铁做的?还无牛无马行走如飞?不可能的,那沉重的红衣大炮又不是没看见过,几十个人都推不动,比红衣大炮更大那得要多少人多少牲口才行?不可能是铁做的,肯定是木头做的,包层铁皮吓人的,就看他这个十四弟能否识破,反败为胜了。皇太极不知道的是,他有一点猜对了,那真不是大明军队,有一点猜错了,那怪车真的是钢铁做的。
多尔衮的撤退是有章有法,毕竟是大清第一宿将,既不象岳托那样慌不择路,也不象其它清将那样贪图财货磨磨蹭蹭,每天两三百里路,一路上还把原来攻占的城池再过了一遍,城墙毁坏,房屋烧毁,这河北到京师一带全成了多尔衮撒气的地方,本来就已经满目苍夷的鬼域,被他搞得比石器时代还石器时代,尤其到了京津一带更是放开了屠杀掳掠,一口怨气全出在了大明京师百姓身上,能带走的青壮绝不留下,带不走的妇孺就地屠杀,把个直隶地界搞成了无人区,连天津的城墙都推到了一大半,临走放火烧毁所有房屋,什么叫生灵涂炭,此刻才是最真实的写照。
但他也不敢多停留,每到一地就只停留一天,怕怪兽部队追上来,这样不急不慢几天又到了北京城下,京营发现大量建奴又来了,被吓得再次龟缩,原先因为卢象升贾庄大捷搞得喜庆的场面立即被大军压城喘不过气来,紫禁城中的崇祯刚有点喜气洋洋,马上又被愁云笼罩,大明官员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建奴怎么又来围城,崇祯满脸黑线,在心里责怪几个大员,不是刚打败建奴吗,这大捷奏章才上没几天,建奴大队人马又来了,这卢象升怎么搞的?一生被官员忽悠的他比任何人都多疑,脆弱的神经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草木皆兵,其实城外只是满达海的一万人马在耀武扬威,多尔衮的中军已经离开这里,即将出关,他留一部分人马只是防备后路的追击的,大明军民是真怕了建奴,哪知道是多尔衮故布疑阵?
直到第二天发现建奴怎么忽然没影了,五城兵马司和京营留守部队才敢派几个胆大的出来查探,一探下来方圆几十里内已经不见建奴踪迹,这才发现自己是不是被建奴的虚张声势给吓了,不过别说清军大队人马,就是小股部队在京师周边,又有哪个将领敢正面应对?敢战的将领都在外面呢,崇祯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诺大的京城几十万京营竟无一人可退敌,前几天大捷奏章一来,各种什么尧舜禹汤的马屁文章满天飞,好像天下从此太平了,尤其那些文官,把建奴说的和野人一般不堪一击,这建奴一个回马枪,立马把所有臭嘴给堵上了,要靠这些酒囊饭袋治国平天下,这大明江山可真要完了,崇祯的无奈是没几个人能理解的,也只有象王承恩这样真心实意象对待自己孩子一样的几个身边人才能体会,皇帝名义上是全国统帅,真正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恐怕除了几个太监,就没有其他人了,京营账面上有几十万,事实能拉出三五万就算不错,听不听皇帝的指挥就难说了,大家都在做表面文章,至于这江山姓朱还是姓狗,没多少人真在乎。
王承恩是有些明白,但也只是有些,不敢往深了想,深了只会自讨苦吃,能帮着皇帝维持一天就算两个半日,自打崇祯即位大部分时间就是这样过来的,不习惯也得习惯,好在前几日的贾庄大捷总算有了一点振兴大明的亮光,虽然这两天建奴来了又把所有人吓住,但王承恩知道,这大概率是建奴在撤退,至少从京营回报的观察来看,与一个月前的十几万人马趾高气扬压城有天壤之别,这说明建奴人数不多,大概率是在恐吓,不是真的围城,他的判断很快被建奴已撤离的消息证实,他着实松了口气,看来建奴是真的碰到硬碴了,否则不会那么好说话,这从侧面证明建奴吃了亏,不敢多逗留。
他把这样的分析给崇祯一说,崇祯紧锁的眉头才终于舒展开来,王承恩说得对啊,建奴哪次围城有少于十天半个月的?人数还这么少?这一两天就没了踪影,肯定不是真围城,而是故意撤退的时候挑衅虚张声势!一想通这道关节,崇祯马上明白自己是被建奴玩的把戏给戏弄了,不禁恼羞成怒起来,建奴虚张声势,满朝文武却噤若寒蝉,一个个被吓得不知道跑哪去了,几十万京营面对一万建奴竟束手无策,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已经烂到骨子里了,于是崇祯拿起桌上本来准备再议的几份御史弹劾那些贪生怕死官员的奏折,一股子羞愤的怨气全撒在这些倒霉鬼头上了,杀!杀!全杀了!一个不留,大明要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干嘛?他是不敢杀统兵的军阀,但杀这些文官还是绰绰有余的,崇祯的一口闷气掉了百余官员的脑袋。
一片披红完毕,崇祯长舒了一口气,两天来,多年来的憋屈得到释放,脸上开始有些轻松了,问一旁的王承恩“杨嗣昌高起潜可有奏折?”王承恩马上递上了收到的关宁军奏折,崇祯打开仔细阅看,杨嗣昌在奏折上说,他和高起潜判断大批建奴可能会越过黄河进犯山东,而以建奴一贯的骄横会在德州一带过黄河,故已率领五万余勤王军前往德州布防,并请崇祯最好下旨天下勤王军都前来会合,务必不使其进入山东,抓住机会和建奴打守城战云云。看得崇祯心里直说还是杨嗣昌知道朕的心思,这时王承恩又递上了前天来的卢象升的奏折,卢象升在奏折隐晦地说后世神兵判断清军多尔衮部会在临清一带渡黄河,已经和他们一起移师临清准备阻截建奴,并希望皇上不必担忧,八成胜利在望云云,望着眼前内容相反的两份奏折,崇祯已然看过前几天卢象升地奏折,知道天降神兵判断建奴会走临清这条路,但杨嗣昌说得那么肯定,他又疑心病犯了,两个都是自己信任的督师,一个说在德州阻敌,一个说在临清阻敌,到底相信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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