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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芬两口子相视一眼,由黄小芬开口“车费人家会报销的,至于工资,我们能给萧遥两千。”

张琴其实不知道黄小芬收了庞家多少钱的,刚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诈黄小芬,多给萧遥争取利益,此时听到两千,想到萧遥最多去个一两天就能赚两千,心中满意,面上不显,说道

“萧遥可以跟你去,不过我可跟你们说好了,要是萧遥出了什么事,或者被你们卖了,我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拉你们家孩子做个垫背的。”

黄小芬连忙摆手“放心,我们就是去给人入殓,哪里会卖你们家萧遥啊。”

萧遥虽然不满张琴完全没问过自己就答应,但是她委实需要钱,所以最终还是跟着黄小芬两口子走了。

这次去的,是隔壁市的市中心,是个十分繁华的地方。

萧遥和上次一样,只负责给死去的人化妆和修饰仪容,其他都由黄小芬夫妇做。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她化完妆就走了,这次却和黄小芬夫妇等往生的人的家人前来。

当她看到那些人看着棺木中栩栩如生可事实上已经永远离开的亲人默默垂泪时,忽然觉得,自己原本以为无足轻重的化妆,其实很有意义。

给逝者整理仪容和化妆,除了是让逝者跟这个世界的亲人告别,也是让死者洒脱上路,开启轮回之路,更是让逝者的亲人在最后一次看一眼亲人熟悉的面容,使之在记忆中永恒。

萧遥和黄小芬等的工作结束,即将离去时,逝者的家属,黄女士红着眼睛前来,对黄小芬深深鞠躬“谢谢你,让我的母亲重新焕发了美丽和生机,谢谢你。”

黄小芬连忙摆摆手“这是应该的。”

黄女士又说了一次“谢谢”,又从包里给了萧遥三人一人一个红包,这才送萧遥三人出去。

黄女士身边一位女士看着萧遥三人走远的背影,忍不住道“这家人真不讲究,做这个居然还带家里的孩子来。”

萧遥和黄小芬给逝者入殓是在人后,尤其是萧遥化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萧遥也是工作人员之一。

黄女士摇摇头,柔声道“兴许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

那位女士不以为然“能有什么苦衷?无非就是为了多拿一个红包。”

黄小芬带着萧遥走出不远,马上拆红包,见里头是一千块,忙催萧遥拆,见萧遥得的也是一千块,不由得道“黄家可真舍得。”

黄小芬的丈夫胡金生道“舍得又如何,这种生意又不是经常能接的。”

黄小芬听到这话,脸上的喜意也没了,道“希望更多人家像黄家那样,不喜欢殡仪馆那些入殓师的手艺,来找我们。”

萧遥听到这里才知道,原来一般人家是请殡仪馆的入殓师入殓的,极少会另外找的。

黄家之所以找黄小芬两口子,应该就是黄小芬说的那样,看到庞家那位逝者,觉得妆容很好,这才通过庞家找黄小芬两口子。

回到渔村,黄小芬给了萧遥两千块,笑道“你这小姑娘水平不错,以后可要记得教教我啊。”她觉得,如果自己学到萧遥这手艺,两千块自己就能赚了。

萧遥点点头,带着三千块回家。

张琴见萧遥回来,就旁敲侧击地跟萧遥要钱。

萧遥经过这些日子,大致知道该怎么对付张琴了,在纸上写道“这是逝者让家属给我的报酬。”

张琴骤然产生毛骨悚然之感,但还是心有不甘“你不知道家里艰难,杂货店一天就那么点的收入,我们日常想吃顿好的也舍不得。”

萧遥又在本子上写“我想把钱存着,到九月就可以去读书了,以后想买衣服,也不用找你们拿钱。”

张琴一想这也很划算,马上道“你可记住了,以后你要买衣服,拿自己的钱。”想到萧遥提过要读书,觉得浪费,就又问道,“你真要去读书?你又不会说话,还读什么书啊。多跟黄小芬出去入殓才是正经。”

萧遥摇摇头。

她就算会继续跟黄小芬去给逝者化妆入殓,也还是会读书的。

再者,入殓这工作,她不知道还能做多久呢,因为黄小芬明显不乐意让她赚走一部分钱,想着学手艺自己把钱挣了。

过了几天,萧遥收到程展的来信,想起自己给逝者入殓,忍不住就跟程展讨论生死的问题。

“我原本以为,死就是结束,等于给人生画上句号了。可是接触到一些事,我忽然觉得,死只是一条界线,代表着在人间的终点,却也是一种超越,以界线为起点,或许是我们看不见的未来。”

程展生日,在家里举办生日宴会,圈子里的都来了,他的同学也来了。

因着程展的家世,不少人祝贺程展时,带着隐约的讨好。

程展是个十分清高的少年,第一不能容忍的是毫无灵气只有匠气的东西,第二就是这一类的趋炎附势,故心中有些不快,但想着这是自己的生日宴,怎么也不能搞砸了,便没闹,只是冷着脸表达自己的不悦。

那些同学见他突然不高兴,不知是谁又是怎么惹了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就去找甄惜玉“程展不知怎么生了气,你快帮我们去哄哄他。”

甄惜玉笑道“怎么叫我去,我难道有什么办法不成?”

“你和程展青梅竹马,最合适不过了,我们都是糙汉子,要上去哄,程展绝不会怜香惜玉,反倒会锤我们。惜玉小姐姐,拜托啦……”程展的几个发小纷纷道。

甄惜玉见他们这做派,笑容越发深了,半晌点头“既然如此,我就去试试。”她虽然说是去试试,但是却知道,这事自己真能办妥。

程展见甄惜玉前来,缓和了脸色,问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甄惜玉笑道“我昨天写了一首小诗,原本是要拿来跟你分享的,但是想着是你生日,不能叫你分心,就没拿过来。你想不想知道?要是想,你就露出笑脸,高兴一点。”

程展目光顿时一亮“你当真做了诗?适合改为歌词吗?”又道,“肯定又是他们几个叫你来的,也不是什么事,你别管就是了,我又不是和你并他们生气。”

甄惜玉侧着头,做出思索的俏皮模样,道“适不适合改为歌词嘛,得你决定。你先招呼客人,等他们走了,我再留下来跟你商量。”

程展只得点了点头,收敛了几分脸上的冷意。

甄惜玉也知道,程展就是这性格,要他再温和一些,是绝不可能的了,当下也不再管。

不远处,几个女生看着甄惜玉,脸上都不由得露出几分酸意“她不就仗着跟程展青梅竹马嘛,神气什么!”

“不,还仗着会写几首歪诗,投了程展准备写歌词的喜好。哼,我可是听说了,她的诗太酸,根本就不适合改为歌词。”

程展耐着性子招呼客人,等终于可以送客了,他带着稚气的俊脸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了。

甄惜玉笑道“今天是你生日,你怎么这个表情啊。”

几个少年纷纷道“肯定是烦了有人阿谀奉承。”

程展沉着脸道“一个个都戴着张假脸,和戴着面具似的,可烦死人了。”又问甄惜玉写了什么诗。

甄惜玉想叫他高兴些,便将自己写的小诗读出来。

她念完,几个少年纷纷道“听不懂。”

甄惜玉白了他们一眼“你们太肤浅才听不懂。”说完看向程展。

程展剑眉微微拧了起来,说道“有些佶屈聱牙了,我觉得还是可以简单一点。”说完拿过纸笔,说哪里哪里需要改。

他正写着,阿姨忽然从外头进来,说道“二少,你的信到了。”

程展闻言马上抬头“到了?快给我。”

甄惜玉和几个少年见了程展这骤然阴转晴的表情以及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由得好奇“什么信件?”瞥见阿姨拿来的真正意义上的信件,都大吃一惊,“什么年代了,你居然还写信?”

程展放下纸笔,接过颇厚的一封信,道“有点人文底蕴吧。基建越来越好,交通和通讯越来越发达之后,写信就消失在时光中了,这种情况下,还写信,是多么有意义的事啊。”

说完站起身,对甄惜玉道,“我还是觉得你那首诗太佶屈聱牙了,我根据我的意见回去改一改。今晚我就不招待你们了,你们自便啊。”说完便急匆匆地进了书房看信了。

甄惜玉咬了咬下唇“他这是跟谁通信啊?”问完见程展几个发小摇头表示不知,便看向拿信件进来的阿姨。

阿姨笑道“两年前,你们不是和二少一起扔过漂流瓶吗?有人捡到漂流瓶,就给二少写信了。”

“居然真的有人捡到?”几个少年大吃一惊。

甄惜玉却问阿姨“跟程展通信的,是男生还是女生啊?通信多久啦?程展是不是很喜欢和他写信?”

阿姨道“听说是个小姑娘,通信有一阵子了,大概一个星期一封信这样。”

那几个少年听了,顿时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居然是小姑娘啊,难不成程展桃花开了?”又揶揄甄惜玉,“惜玉,程展要被人抢走啦。”

甄惜玉跺脚“乱说什么?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俏脸上带上了不悦。

程展回到书房,发现萧遥在例行说了一些南方小渔村的日常以及世情之后,居然跟自己讨论生死的问题,不由得想起她说喜欢看着大海,想海另一边的未知,不由得回信道

“所以在你心中,死亡的另一端,也是和海洋另一端那样,充满了未知的神奇,特别迷人,是不是?其实对我来说,死亡是毁灭美中最震撼人心的一种。它让我思考的,不是死的另一端是什么,是给活人多少思考以及惦念。”

写完了,想着小姑娘说自己才十岁,不由得皱起眉头。

才十岁的年纪,便开始思考死亡的意义,这太不对劲了,难不成,她过得很不好?人生十分灰暗?

程展重新拿起了笔,一笔一画地写了起来

“人生有很多美,诸如你多次写的小事中隐藏的世情美,还有当你经历过人生各个阶段该经历的,你才会体会到的过程美。另外,还有其他美。像你写的,大海总是在岸边那种静默和守候美,风掠过海面从我们身边呼啸而过的不知是离别还是重逢美。你长在一年十个月的夏日之中,那里有满树满树的花,所以你也该有如同骄阳与夏花那样的蓬勃生命力。”

为了让小姑娘燃起对生命的热情,程展焕发了前所未有的激情,他写完之后,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写歌词了!

萧遥收到回信有点懵逼,她总觉得程展在怀疑自己有寻短见的念头。

不过她没空回信,因为萧哲为了一套变形金刚,开始跟家里闹着要钱买,因为一整套需要几百块,张琴和萧海阳都舍不得,都拒绝了。

萧哲又闹,闹了一番也没有得偿所愿,于是眼睛一转,看了萧遥一眼,说“爸妈不给,我拿自己攒下的零用钱买”,说完转身跑回房。

但是片刻他就跑出来,直奔萧遥跟前,高高在上地指责萧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一定是你!”

萧遥一听,就知道萧哲从张琴和萧海阳那里拿不到钱,所以想坑她的,为此不惜诬陷她偷钱,马上不乐意了,想起这个便宜弟弟三番四次侮辱自己,手一扬,就给了这个便宜弟弟一巴掌。

萧哲顿时被打懵了,回过神来之后,马上开始撒泼。

张琴和萧海阳顿时大怒“你怎么能打她?你这个死丫头,他是你亲弟弟,怎么下得了手?”

萧海阳越说越怒,一把将萧遥推到一边,拉萧哲到自己身边检查。

张琴也担心地凑过去检查萧哲的脸。

萧哲被萧遥这样打一巴掌,仿佛失去了羞耻心,叫道“死哑巴你居然敢打我,我跟你说,你不赔偿我五百块,这事没完!”又叫嚣着要找奶奶。

张琴和萧海阳看到萧哲脸上有些肿,都气坏了,指着萧遥双双骂起来,骂着骂着两人见萧遥脸上丝毫不见认错之意,越发恼怒,一个伸出手想揪萧遥耳朵,一个去找鞭子。

萧遥见状,就要往外跑,但见张琴虎视眈眈地拦着,于是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张琴和萧海阳见萧遥居然还敢跑,更生气了,拿着鞭子就来拍门。

萧哲也很生气,嘴里直骂“死哑巴,死神婆,你不给我钱,我让爸妈和奶奶把你赶出去。”

萧遥听了这话,真有一种要搬出去的冲动。

可是她父母健在,根本就不可能走。

张琴和萧海阳锲而不舍地拍门,嘴里也不忘放话威胁。

他们威胁了一阵,外头响起萧奶奶的声音,随后就是萧哲歪曲是非黑白的告状。

萧哲这告状显然十分有效,萧老太一叠声说“这个死丫头,一个哑巴,屁用没有,就知道打阿哲。你们拍门做什么?把门踢开,把那个死丫头拽出来,一人赏她几巴掌,好叫她知道,十个她都比不上一个阿哲。”

萧遥听着门外的怒骂,心里涌上心酸、委屈以及不知所措。

萧奶奶很不喜欢她,把她揪出去之后,说不定真的会把她的脸打肿。

该怎么自保呢?

萧遥的目光在并不大而且有些阴暗的房间快速移动,想找自保的东西。

当她的视线落在那些符纸以及朱砂上时,便定住了。

很快,萧遥如同着魔一般,走过去拿起笔,蘸了朱砂快速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她便画好一张符了。

萧遥看着被踢得摇摇欲坠的门,手上轻轻一点,将符纸给祭了出去。

本来就有些阴暗的房间,一下子仿佛更加阴冷了。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终于不堪重负,被踢坏了。

萧奶奶、萧哲、张琴和萧海阳一拥而入。

萧哲得意地看向萧遥“你这次死定了,除非你把你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我,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萧奶奶指着萧遥骂“就算给钱,也要打肿她的脸!”

萧遥看向房中忽然出现的一个老人,指了指萧奶奶,做出“啊啊啊”告状的样子。

萧海阳骂道“你啊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哑巴?”

“啊有什么用?我们家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晦气东西呢?我今日就要打肿你这个死丫头的脸,好叫你知道,阿哲比你金贵十倍,不是你可以碰的。死丫头,赔钱货,没用的东西!”萧奶奶骂着骂着开始挽袖子,一边挽袖子一边走向萧遥。

然而刚走出两步,眼前一黑,就被出现在眼前的人拦住了。

萧奶奶十分不高兴,骂道“海阳,你拦着我做什么?难不成要帮着这个死丫头?你不看看阿哲的脸?都被打肿了,阿哲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

萧海阳颤抖的声音在另一侧结结巴巴地响了起来“妈、妈,不、不不是我,是、是是我爸……”

萧奶奶怒道“什么你爸?你老子早去了……”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萧海阳是在自己右边说话的,那拦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谁?

她想到这里马上抬头看向拦在自己跟前的人,这一看,眼睛瞬间直了。

萧哲在极致的恐惧之后,终于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啊啊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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