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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维抿了抿薄唇,道“太子妃尚且能以一介女流之身救星儿,何况维乎?”

这般寒冷的冬夜,又是结冰的湖水,骤然有人坠湖,寻常女子见了,吓晕过去也是有的,如二皇子妃者,但太子妃却敢下水救人,其勇气胆识,着实过人,也着实令人……钦佩。

太子拍了拍李维的肩膀,道“你三哥给太子妃送来谢礼孤也收了,孤给你的谢礼你也得收。”说完看了看天色,道,“似乎还要下雪,你且回去罢。”

李维刚离了东宫准备出宫回去,就见赵贵妃的内侍胥乐迎面走来,当下停下脚步,等胥乐走到跟前时问“可是母妃有事?”

内侍胥乐行了礼,这才说道“贵妃娘娘得知殿下进宫,命奴婢请殿下走一趟。”

李维点头“既如此,走罢。”

赵贵妃见了李维,虽口中斥责他不爱惜身体,但手上却不停,暖手袋汤婆子塞过去,补身体的参汤也直往李维手中塞,在李维喝完汤,捂着汤婆子捂得双手暖和起来,这才屏退左右,沉下脸道

“你昨儿也下了水受了凉,原该在家好生养病,怎地这般不爱惜身体,竟跑去东宫了?”

李维忙道“父皇命儿臣彻查此事,儿臣不敢怠慢。”

赵贵妃却仍旧看着他,目光十分锐利“当真只是碍于皇命?”

李维看向赵贵妃“儿臣不明白母妃的意思。”

赵贵妃直直地看着李维,似乎要看进他心里去“太子妃姝丽无双,有倾国倾城貌,不仅闯儿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太子也对她不同一般,可见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儿——”

李维打断了赵贵妃的话,正色道“母妃说这些话,是要羞死儿臣么?儿臣奉旨办差,例行问话,问心无愧,也不知怎么便招了母妃这般猜测,是哪个宫人在母妃跟前多话?”

赵贵妃见李维发怒,便叹了口气,柔声说道“母妃也只是担心我儿,我儿没有心思最好。”说完拉住李维的手,“你昨儿不顾危险下水,可知母妃有多害怕?后来你明明冻得手脚冰冷,却还去关心太子妃,母妃自然害怕啊。”

李维道“母妃,太子妃不顾危险下水救人,定深得父皇太后喜欢,若维若没有任何表现,只怕父皇会认为维心性冷漠。”

赵贵妃凝视着李维,在他说完后道“那是母妃想左了。虽说要查案,但你才落水,还是以休养为主,知道么?”

李维点点头“母妃放心,维知道该怎么做的。”

赵贵妃欣慰地点点头“你由来知道如何照顾自己,母妃不担心。”顿了顿又道,“将军府知道你昨儿落水,将军夫人今早进宫给太后请安,来母妃宫里走了一趟,对你很是关心,说不得将军府的两位小将军下午会去你府上,你早些回去罢。”

李维点点头,很快辞别赵贵妃,出宫回府。

他原本还想查清楚,为何太子妃疑心宫人策划一切是针对她的——太子妃救星儿上岸,他前去帮忙,但太子妃似乎不信他死死抓住星儿,或者说太子妃不信任何人,只信任太子,可见她是疑心有人针对她或者说东宫的。

如今看来,此事干系重大,在宫中能以皇孙的命设局,绝不是普通人,查太过难免惹祸上身,所以还是莫要深查的好。

李维想得出神,马车瞬间停了下来,他从沉思中回神,问道“何故停车?”

话音刚落,一股寒风猛地从前方灌进来,原来是有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只听来人一边进来一边道“我说思全兄,你在想什么,我在外头唤你,你却一声不吭。”

李维抬头见是外人,重新倚回马车上,道“大冷的天,你不在家中抱着暖炉取暖,出来做什么?”

来人是成国公家的世子云逸,他在马车上坐下来,翘起一条腿“这不是听说你昨儿掉进御花园的池子里,特地来关心你么。我说你是怎么回事,不是吃家宴么?大冷的天怎地掉池子里了?”

说完探头过来,低声问道,“那个,听闻太子妃有倾国倾城貌,可是真的?”

李维听毕,深深地皱起了眉头“闭上你的嘴,别什么都问,小心祸从口出。”说完又强调,“太子妃不是普通的皇子妃与贵妇,她的身份认真说来,比宫妃还高,岂容你拿来打趣?”

“我不就是好奇嘛。”云逸一摊手,“你不肯说便算了,我才帮着护送太后回来,在外头没甚趣味,今儿来找你喝酒。”

李维道“我今儿恐怕没空,改日再喝罢。”

云逸怀疑地看向他“你能有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可不下车。”

李维抱着汤婆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徐将军府的两位小将军今日会上门,我要回去待客。”

云逸的目光瞬间亮了“将军府?岂不是徐大姑娘家?也就是你未来泰山大人的家?”见李维不说话,便知道自己猜得没错,顿时高兴道,“我与他们认识,也同你去见一见。”

两人回到六皇子府,将军府的两位小将军已经来了,正在前院比划手脚,两人身旁,一个小厮正随着两位小将军的动作比划着,从他比划的动作看去,似乎功夫还不错。

昨夜下了薄薄的小雪,院中虽已经扫过雪,但边上还残留着一堆堆的雪沫,那矮个小厮比划得起劲,一双脚将雪沫踢得到处都是。

李维皱起眉头,但转念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两位小将军,若皱眉,未免有不欢迎之嫌,便舒展了眉头,笑着迎上去。

只是他刚走出几步,那小厮似乎比划得不耐烦了,一个箭步窜上去,嘴上叫道“我说你们打个架怎地也如此磨磨唧唧?方才大哥一拳过来,二哥只需侧身避过,抬脚踢大哥章门穴,岂不是结束比斗了么?”

李维的脚步马上顿住,惊疑不定地看向那小厮。

云逸也是不解,与李维一般,停下了脚步。

只见正在比斗的两位徐小将军如遭雷击,齐齐双双住手,然后有志一同看向小厮“妹妹?”

那小厮似乎才想起什么,道“哎呀,竟暴露了。”说完也不见半分害怕,反而笑着上前,摇动着小脑袋,俏皮地问“大哥二哥,你们没想到是我罢?”

“你怎么敢的,你可真是,回头我定要告娘去,让娘来训你。”徐大公子说道。

徐二公子正要说什么,忽然想起这是六皇子府,他们是六皇子府的客人,连忙看向四周,这一看,看到不远处的李维和云逸两个,人便呆住了,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徐大公子和徐大姑娘见了徐二公子这模样,也发现不妥了,忙回头去看,待看见六皇子李维,也是目瞪口呆。

李维含笑上前“维不知两位小将军带着府上大姑娘上门,劳烦三位久等了,请入屋一叙。”

徐大公子回过神来,涨红了脸“舍妹不懂事,让六殿下见笑了。”

李维笑着说道“徐大姑娘性格爽朗大气,为人古灵精怪,有别于一般闺秀,何来见笑一说?”

云逸笑着点头附和“是极是极,徐大姑娘这般天真烂漫,可比那些忸怩闺秀好得多,比那些满嘴礼教的,更是好了不知多少倍。”

李维听了这话,脑海里下意识想起一本正经,被人誉为行走的女戒的萧遥。

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他忙收摄心神,将脑海中的杂念抛到一边,含笑招呼众人进屋。

徐大姑娘原有些担心他会觉得自己不够淑女,听了这话,大为高兴,眼波一转,瞥见李维那张英俊含笑的脸,双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脏砰砰直跳,她吓得忙低下头,紧张地揪自己的袖子,这一揪,一颗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她今日穿的,并非平日的锦衣华服,而是极其普通甚至说得上是丑陋的小厮装扮!

徐大公子往前走几步,没看到徐大姑娘跟上来,便回头“怎么不进来?”

李维和云逸也回头,看向徐大姑娘。

徐大姑娘感觉到李维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有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

她想,他见了自己如此模样,必不会喜欢自己的,想到这里眼圈瞬间模糊了,转身便往外跑,嘴上道“我、我突然想起有急事,先回去了。”

徐大公子和徐二公子见她突然便跑了,吓了一跳,徐二公子急匆匆地对李维说道“殿下,我先去送送舍妹,回头再跟殿下道歉。”又对徐大公子道,“大哥,你好好跟殿下道歉——”说完急匆匆地跑了。

徐大公子尴尬得再次涨红了一张脸,看向李维,挠挠头说道“六殿下,舍妹和舍弟不懂事,失礼了。”

李维摆摆手“令妹兴许有事,徐大公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云逸再次点头附和“令妹天真烂漫,如何能说不懂事呢?思全,你说是吧?”

李维点了点头“没错。”又看向徐大公子,“徐大公子不必无需挂怀。”随后招呼徐大公子坐下说话,说了一会子,大家来了雅兴,干脆命人在外头亭中设一个小酒宴,三人坐在亭中,一边温酒一边说话,端的雅兴无双。

将喝得尽兴的徐大公子送出门,云逸醉醺醺的,伸手拦住李维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运气不错啊,未来皇子妃是这么有趣的一个姑娘,以后绝不用担心后宅无趣了。”

李维将云逸的手拉下来,道“你喝多了,去躺着罢。你原先住那房子一直收拾得很是干净,你且去罢。”

云逸忙道“你催什么,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真心话,这徐将军府是真的好啊,未来小舅子性格爽朗,最重要的是,两位小将军都是将帅之才。”

李维揪着他的肩膀“也罢,我送你回去躺着。”

云逸忙站定,挣脱李维的手,笑得一脸神秘“你急什么嘛,我今日来找你的主要目的都还没说呢。来来来,春|宫|图的巅峰之作,江南妙欲君的名画,保你看了立刻就想结婚生子!”

他一边说话一边从怀中掏出一轴卷在一起的刺绣,拉着李维去欣赏。

李维上次也在二皇子那里看过江南妙欲君的刺绣画,觉得虽然是春|宫|图,但十分难得的是露而不俗,艳与媚之间,不见丝毫下流,反而像是关于房|事的艺术珍品,有那么几分逍遥客画作的神韵,是起了收藏的心思的,可惜他想买,却已经买不到了,后来也没顾得上这个,便一直不曾买。

此时听云逸说手中有江南妙欲君的刺绣画,便也不推拒,跟着去看。

逼真又写意的人体,精美的线条,男女之间那种又纯又欲的氛围,衣服掩映中透出的含蓄与大胆,令人下意识地口干舌燥,却又觉得一切无限美好。

云逸急促地喘息着,声音沙哑地说道“你说,江南妙欲君到底是怎样一个奇才呢?他的画,怎地如此大胆,又如此脱俗呢?”

李维急喘着,一把拉开窗,让窗外的寒风吹进来,吹掉自己脑海里的遐思,嘴上则说道“你管人家是谁,看画便看画,可别真的陷了进去,随便欺负我这里的宫女。”

云逸怒道“我又不是周二那货,我能做这些事吗?李六,我算看错了你了,竟这般想我这般的大好人。”

李维翻了个白眼,道“云大善人,先将你你的口水收一收再说。”

云逸被寒风这么一吹,醉意马上消了不少,他生怕自己再看江南妙欲君的画当真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欺负好友府上的丫鬟,忙将刺绣画一收,转移话题

“话说你那表兄赵闯是怎么回事?我今晨送我小弟去国子监,见了赵闯,差点认不出人来。他人看着不仅瘦,还神思不属的,听说春闱即将开始了,他这么个样子,如何能有好名次?”

李维垂下眸子“他是心乱了。”

“怎么突然便心乱了?”云逸问道,“是有了心仪的姑娘?”说完抬头看向李维,终于看出李维的不妥,连忙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是不是?你倒是告诉我啊。”

李维看了他一眼,一脸不以为意“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帮得上忙?”说完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你要么在我这里歇着,用完晚膳再回去,要么便赶紧回去,不然怕是要下雪了。”

云逸正了正脸色,看向李维“怎么,当真不能说?是有什么忌讳么?我说,如果可以,还是想想法子罢,赵闯那才华,若好好参加春闱,绝对位列三甲的,如今这般,着实浪费啊。”

李维没有说话,转身出去了。

他走到廊下,看着铅云密布的天空,久久无言。

萧遥在东宫养病,却养得并不安心。

皇帝在家宴那日不惜以一个小皇孙的命来设计她,可想而知有多想除掉她,那么在她养病的这些日子里,皇帝绝不可能什么也不做的。

她如今病着,着实没力气起来,自然也就没法子亲自做什么防备,只能让青衣、粉衣和千秀注意着,有什么都来向她禀告。

除此之外,她特地让青衣多多关注宋良媛的院子——宋良媛肚子里怀着太子目前唯一的子嗣,是最容易被人下手的地方。

不过也不好只偏宋良媛一个偏得太过分,故萧遥又让千秀叫来管事,让管事给各个院子再发些炭。

管着炭敬的管事王亮家的点头应了,又迟疑着说道“太子妃,如今府中存炭不多,今冬还不知何时结束,怕是要多买些炭了。”

萧遥点点头“去账房支银子去买,多备一些。”说完看向千秀。

千秀将支取银子的签拿出来,递给王亮家的。

王亮家的得了令,急急忙忙地去了。

关良娣主仆几个,因为炭用完了,俱是冷得发抖,不得不围坐在烧水的炉子前,就着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和暖意取暖。

很快,炉子里那点子柴火,彻底烧完了。

关良娣站起身,道“我这里不用侍候了,都去歇着罢。”如此天气,只适合窝在床上,盖着被子发抖,别的什么都干不了。

那几个丫鬟听了,微微福了福身便一块儿出去了。

初心冷眼看着那几个丫鬟出去,自己则扶了关良娣进里间,一边掀开被子让关良娣上床,一边道“良娣,得想想法子才是,如今这般遭人冷遇,那些小蹄子都不将良娣放在眼内了。”

关良娣摇摇头“我又有什么法子可想呢。”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初心道“不如良娣手书一封,我帮良娣悄悄送回去,让夫人和老爷帮着想法子?老爷在朝中为官,定有法子的。”

关良娣摇了摇头“此举只怕会惹了太子生气。”说完闭上了眼睛。

初心急得不行,还要劝说,却听外头传来了拍门声,旋即一个婆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人都哪儿去了?初心姑娘可在?”

初心听到这婆子的声音,顿时一喜,忙道“我在的,陈妈妈,你且等着。”又对关良娣道,“良娣,陈妈妈来了,我们有炭啦。”

关良娣睁开了眼睛,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不见半点欢快之色。

初心出去,很快便喜滋滋地回来“良娣,陈妈妈果然是来送炭的。”

关良娣点了点头,披衣起来,嘴上说道“我有些渴了,你去给我倒杯茶罢。”见初心应声出去,自己便也跟着出去,直奔初心放在小库房里的那一篓炭。

她盯着一篓子炭看了看,很快从其中一块炭的中部翻出一个小纸条,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去床上躺着。

初心端着茶,有些讶异地看向关良娣“良娣哪儿去了?”

关良娣道“去看看送来的炭有多少,也好安排。”

初心瞬间红了眼眶“他们委实欺人太甚。还有太子殿下,从前与良娣说过多少山盟海誓,可是头到来,却对良娣如此无情,着实可恨。”说到这里语气和缓了一些,

“我适才问过王妈妈了,这次送炭,是太子妃吩咐的,怪道都说太子妃是个厚道人。”随后又絮絮叨叨地给关良娣出主意,让关良娣去跟太子妃交好,托太子妃帮她解除禁足令。

关良娣满脑子都是手中的纸条,只是偶尔听进去几个字,听完了,便闭上双眼,说道“我乏了,先歇一阵子,你也歇一会子罢。”

初心见了,便住了嘴,小心翼翼地起身,拿起桌上的绣帕,就着窗外莹莹的雪光,低头绣了起来。

关良娣又闭着双眼躺了一会子,彻底听不见初心的声音了,这才睁开双眼,将手中的字条打开,低头看了起来。

看完了,她浑身颤抖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不断地从眼眶中滑落。

也不知哭了多久,她无力地翻身起来,将字条放进自己秘密收藏的竹筒里,随后又上了床躺下。

只是躺了一阵,她便将被子掀开。

严寒很快侵蚀而来,如同一只贪婪的怪兽,将她一口吞没。

关良娣冷得浑身发抖,先前烤炉子以及盖被子获得的一点子温暖,瞬间消失殆尽。

可是她就这样忍着,没有盖被子。

她的嘴唇慢慢变成了紫色,慢慢地蠕动起来“这点冷,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若能在这般的寒冷中死去,兴许还是一件幸事。

只是恍惚中,她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自己的兄弟,身体忽然一震,马上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萧遥当晚便收到关良娣感染风寒的消息,她一面命人请太医,一面让千秀去送些人参药材等。

千秀很快回来,道“说是足有两日短了炭,都是靠着烧水的炉子取暖的,今儿太子妃命人给各个院子送炭,他们才收到还来不及烧,关良娣便病了。太子妃你是不知道,那个院子里的宫女丫头们,怕是以为关良娣没有翻身机会了,一个个都十分惫懒,根本使唤不动。”

萧遥听了就道“按照规矩来办,该罚便罚,只是一样,如今天气严寒,打得轻些,别弄出了人命。这次罚她们,最主要是震慑作用,不是真要打死人。”又问,

“关良娣那里,御寒的被子衣物什么的,可都够了?”

千秀点头“我特地查看过,确是够了的。只是如今这天气,只有衣物被子还不够,炭绝不能少烧。”说完压低声音说道,“我原先打听到,是殿下命人少给关良娣银丝炭的,太子妃不如和太子通通气?”

萧遥当晚就跟太子通气,说关良娣犯了错已经受了惩罚,实在不必减少她的炭敬来让她难受,再者,关良娣的父亲是朝廷命官,太子该给关良娣之父留几分颜面才是。

太子听到关良娣的名字,便想起自己面对萧遥时有心无力的憋屈,哪里愿意放过关良娣,只是萧遥才帮他在皇帝和太后那里露了脸,他不好一点面子都不给,便冷哼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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