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二：炼金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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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升华方向，暴食者终究会受到原初圣教的制约，这是不可避免的，除非放弃继续升华灵魂的机会。这种超凡者在帝国政府内难以得到重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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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因其隶属的派系，教会亦不会傻傻交出知识去扶植异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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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局面并非无法破解，若自身能力足够，情况反而会逆转。<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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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没有记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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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希雅自身就是一名信奉原初圣教的超凡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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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赫本葬礼那会，受邀去波希雅家用晚餐的时候，他就听波希雅亲口透露过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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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炼金协会理事，亦信奉无名之雾，波希雅有能力左右逢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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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波希雅不认为他有这样的能力，并劝他更换选择。但对他来说，他的考虑角度却不一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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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只是为了伪装，所以教会掌握的知识并不会对他的灵魂升华有所制约，那么，暴食者身份给他带来的弊端就少了一半。至于另一方面……雷的身份特殊，本就不宜受到关注，若不受重视，反而正中下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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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试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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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没看懂波希雅的规劝，雷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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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希雅蹙了下眉，却没继续劝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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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书橱上取下一册半寸厚的册子，紫灰色离梵特羊皮装帧，保守又不失精致的烫金装饰，书脊上印着《无名之雾初级祭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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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成为暴食者你需要一些前期准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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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无名之雾初级祭仪》交给雷，波希雅继续说“步骤挺复杂，但没什么难度。定期祭祀一些东西，维持两到三周，你就可以尝试升华灵魂了，别担心，我会给你介绍一个引路人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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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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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波希雅的宅邸，雷得到了关于暴食者的升华知识，以及欧内斯特·帕德里克的联络方式，还有一封密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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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里的内容便是波希雅拜托欧内斯特充当雷的引路人，并对此事保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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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雷，则即将成为欧内斯特的学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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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知识都能完全用文字表述清楚，去当一名成熟的炼金术士的学徒，是有效汲取知识的方式。除此知识外，学徒亦能逐渐接收老师的人脉与超凡资源获取的渠道，这就是传承的意义所在，超凡者的圈子得以如此延续并发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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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堡、或者说整个奥罗大陆上的超凡圈子里，都没有什么刻板的师徒观念。一个人可以有许多老师，带艺投师也是正常现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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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波希雅的嘱咐，欧内斯特若答应成为雷的引路人，他便会让雷得到系统且完备的炼金术与灵修体系，在学徒工作中，雷也能沿着欧内斯特的人脉网络，了解斐列帝国的超凡圈子，为融入其中做准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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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好处都是雷需要的。虽然对神秘学知识有了一定了解，并自行做了一些研究，在赫本的笔记引导下，他逐步踏上了正轨，但他的知识体系里还有大片空白需要填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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