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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糖太甜了,变成刀子也心甘情愿吞入腹中,期待下一块糖。
至于其他的,陈寅都不想去面对,他不再做出自我拉扯把自己搞得里外都是伤,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发疯狼狈可笑的徒劳行为。
既然人生的指向标早就对准了方泊屿,又无法后退也不想换道,那就走。
这是服药后的他为自己选择的一条,相对不那么痛苦煎熬的路。
陈寅依赖药物自我调节,屏蔽掉了富二代圈子里除了方泊屿以外的人跟事,所以当他在工地上见到章珉的时候,有些愣到。
尘土漫天,工友们一片骚动。
来找陈寅的男孩子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带唇钉染红毛,桀骜叛逆,他眼珠转动盯着谁看时,有股子让人感觉不太舒服的邪气。
陈寅满身脏污的走到章珉面前,热风把他头上的灰吹得乱飞。
章珉后退几步,掩住鼻子:“大叔,有些天没见,怎么觉得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陈寅的脸跟脖子泛着水光,都是汗:“找我有事?”
章珉的手机响了,他指了个方位让陈寅过去,自己接起电话。
那头的老总对他很客气,邀请他参加自家女儿的生日宴,目的是想拉拢他,再跟方泊屿搭上线。
方家主攻医药领域,现如今这是块肥肉。
“哈哈,王叔说的哪里话,我不就是个画画的,家里的事哪轮得到我。有时间我会去的,要是没时间,礼物也会送到。”章珉瞥到老男人坐在晒得烫人的地上,望着医学院方向,跟望夫石似的,他对电话里的人敷衍两句就挂掉,摸了摸唇钉走到树荫下,“这世上有种鼻涕虫一样的生物,叫痴汉,只见了某个人一面就发疯成魔,靠臆想存活,正常人理解不了。”
“你吧,挺符合的,又不是那么完全贴切。”章珉限量款的鞋踩在老男人打了钢钉的两根手指上面,恶意的碾动,“为什么呢。”
陈寅快速抓住章珉的脚拨开,他检查自己的手,痛得直抽气。
章珉玩味的打量眼皮底下的脸,白皮,容易晒红,看起来挺健康,也挺细腻的没什么毛孔,深的浅的伤疤很醒目,像他来这里之前用过的调色盘。
没皱纹,皮也没松,普通人里算是长得不错的,同龄人里也是好身材。
但跟圈子里的高级妓比起来,不堪入目。
章珉弯腰一笑:“大叔,你的上班时间到了。”
陈寅没说什么就给工头打电话请假,右手还在颤抖。
章珉挑了挑眉:“不问问要去哪,有没有你的心上人?”
陈寅等电话接通,随口问:“去哪,他去吗?”
“去好玩的地方,他有课,放学才到。”章珉施舍了答案,听见一声轻笑,他的视线拐过去,怔了一下。
老男人笑得既温柔又骄傲,“挺好,学生就该好好上课。”
章珉:“……”
当初在俱乐部,老男人泪眼婆娑的仰望阳台,一脸被遗弃了的凄惨样,随时都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爬上去求救。
然而他却自扇耳光,自己躺马路上。
他那种偷窥宝物的羞耻,难以自控,假惺惺的想要清醒过来下一秒就迷失等状态很复杂,让人想再挖一挖。
现在只有爱恋。
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章珉发出不满的叹息:“原来不是错觉啊,你真的变了,还是原来的你好玩。”
陈寅当没听见:“我能回去换身衣服?”顺便拿个药,这一去很有可能大半夜才能回来。
“怎么,还想换衣服?你不过是条狗。”章珉说变脸就变脸,神情阴柔。
“行。”陈寅也不在这件事上多说了,他把安全帽跟手套摘下来扔到工地的推车上面,“那走吧。”
章珉说是去好玩的地方,实际却是叫陈寅给他捉蜻蜓。
陈寅满身疲惫的在草丛里找蜻蜓,锋利草叶跟尖锐树刺在他胳膊腿上划拉出了不少血痕,他捉一只,章珉放一只。
等他身上又是汗又是灰,脏得不成人样了,章珉带他去吃饭。
他在边上看。
玩具没意思了,章珉的心情很差,他几杯酒下去,想到了折磨人的法子:“大叔,会喝酒吗?”
陈寅无精打采,他集中不了注意力,心思不知道在哪,没听到。
“大叔!大叔!大叔!”章珉狂燥症发作一样,大力拍桌子,“耳朵聋了是吗,要不我给你切掉?”
陈寅搓搓脸,问他要干什么。
章珉把一瓶没开的红酒丢他怀里:“喝完。”
陈寅至今没醉过,他只喝啤的白的,这回是第一次喝红酒,价值多少不清楚,口感肯定是超市里几十一瓶的比不了的。
一瓶酒下肚,陈寅倒在了地上,他起先是装的,后来就睡着了。
直到他被踹醒,头顶是章珉的吩咐声:“去买套,泊屿今晚要用。”
陈寅一时好像失去了听觉:“什么?”
“tao,tao。”章珉一个音一个音的吐,“最大号的,快去快回。”
陈寅喉头腥甜:“我不去。”
章珉招招手,保镖就拿枪对着陈寅。
不多时,章珉趴在阳台打电话:“泊屿,跟你说个好笑的,我骗大叔说你晚上要用套,你猜他怎么着。”
方泊屿嗓音很低,透着不耐:“我在上课。”
“马上说完。”章珉笑个不停“他站在马路上,差点被车撞死了。
“无聊。”方泊屿毫无兴趣的挂断。
章珉把被他扔出去的奶茶拿起来,管子一插,喝了小半,他心情又好了,叫经理安排几个人来陪他玩。
晚上下了一场雷阵雨,陈寅领着章珉下达的指令走进一家酒店,不出意外的被拦下来。
把他当路边叫花子了。
陈寅麻木的说出章珉的名字,不一会酒店的人确认过了,带他去目的地,他是去刑场的,死刑。
章珉说方泊屿亲自点了个女人。
陈寅不知道带路的酒店人员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瞪着眼前紧闭的门,像是透过它瞪里面的人,
手僵硬的抬起来,敲几下门,砰砰拍了起来。
门开了,一双脚出现在陈寅的视野里,他攥着兜里的小盒子,嘴里都是腥气:“你能不能让你房里的人走。”
“我也可以。”
“我们做过,你试试。”
一句比一句嘶哑干裂。
肮脏的农民工,头上滴着水,眼睛红得要流血,下颚青紫,两条手臂上都有擦伤,老头背心跟地摊上十块钱一条的裤衩湿透了散发着汗臭闷嗖味,脚上的胶靴沾着泥水,弄脏了酒店长廊的红毯。
活在白日梦里的疯子,说着荒谬至极的话。
气氛怪异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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