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六章 另类的美,祈愿夜宴,缘酒,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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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前来围观的吃瓜群众很多,多为些来买菜的妇女、游手好闲的混混、卖菜的老农等一系列人,鱼龙混杂,议论纷纷,一个劲地和身边的人说自己听来的小道消息。
他们前边,也就是市集的一处宽敞地方,搭了个矮木台,离木台不远处旁边还有一个席棚,这是供监斩的官员使用,不过这个时候官员还没来。
木台周边部署了些许兵士,他们是最先来的,除了维持必要的秩序外,还需注意有没有劫法场的人,但这个是不必担心,今天要处斩的这个贼没有同伙,这一点上头早就告诉他们了。
日晷上针的影子离午时还有点时间,只有等真正午时才会处斩牢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时间观念这方面拿捏地死死的。
公苏青远带着谢凉远离人群,谢凉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手掌轻按他的肩膀,然后周围的人就像看不见他们两个一样。
身体轻飘飘的,犹如肆意飘散的云朵,没有约束,俯视众生。
此时,他们两个的位置位于吃瓜群众的前上方,也就是矮木台的靠后位置,可以很好地观看每一个人的表情变化,和谢凉需要的条件差不了多少。
“这个位置可以了吧?”公苏青远向谢凉询问,他们悬空定在空中,脚下如同踩着阶梯。
“差不多,就等杀人贼处斩了,那个时候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子。”谢凉打量了一番,直到确定脚踩实了两条腿才没发软。
“你还有喜欢看砍头的癖好?”公苏青远诧异地看了谢凉一眼,随后扇着扇子环视四周。
谢凉也不知道说啥好,他嘴巴张了张,但发现自己脑子里没想好该说啥,砍头这种事,谢凉这辈子都没见过,形成癖好那更是不可能,公苏青远这话说的……
谢凉也不多说,扔下两个字眼睛就看日晷去了,“没有!”
日晷上指针的影子离行刑的时候快到了,谢凉他们也没等多久。
市集的人群开始分流,押送囚犯的笼子运过来,笼子里的囚犯双手被捆在身后,脚上还带着镣铐,甚至再仔细地观察一点还能发现那双镣铐上,还有些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血渍,呈黑红色,厚厚地包裹在铁上面。
看这厚度,也不知道有多少死囚犯带过这双镣铐,总会有下一个,杀人贼不可能是最后一个,除非有一天镣铐腐朽了,那个时候才算真正的结束了它的一切。
杀人贼的头发上插着一条狭长的木片,上面写着他的姓名、年龄、籍贯,以及被处死的罪名。
运送的木车嘎吱嘎吱响,到矮木台后,押送笼子的兵士把他从笼子里拉出来,放置在矮木台的中央靠前位置。
杀人贼后边摆了个木桌,上面放着一把大刀和一些小刀,都是制作精良的好刀。
囚犯到场没多久,后面就传来一阵敲锣声,这是宣告官员们到来他们是骑马过来的。
一位官员径直朝为他准备的席棚走去就座,后边跟着一位,按谢凉的理解来看,他把这个官员称之为助手,因为这个官员手里拿着一些案卷,估计是要给前边那位官员看的一些东西。
杀人贼面如死灰,眼神渐渐地变得空洞,没有一丝色彩,他似乎已经明白自己的结局,没有狂躁,没有渴求,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不去想。
时间每过一分对他来说都是煎熬,身后的刽子手已经在喝酒,喝一口下肚壮胆,吐一口擦亮刀身,市集的吃瓜群众议论嘈杂,或许只有在砍头的那一刻才有可能让他们消停一会。
刽子手把大刀悬在杀人贼的头上,刽子手没动手,他在紧张地看着官员读案卷,上面记录着杀人贼的罪行。
案卷上的罪行不多,但都是死罪,读完后,官员把手里的惊堂木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拍,大喝一声“斩!”
刽子手立马收回目光,双手猛地用力,大刀光影一晃,瞬间嵌进脖子里,一息之间,鲜红的血液汩汩地从缺口喷溅,其余的则顺着脖颈流下,场面血腥狰狞。
因为脖子处骨骼的缘故,刽子手还回身拿起小刀割前边粘接的一点皮肉,只有这样才能完全割下头颅。
官员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很明显,这种事他已经司空见惯,不过……这并不代表每个人都和他一样心理素质强硬。
吃瓜群众的表情可谓是丰富多彩,许多人当街就吐了出来,这些是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强烈的应激反应促使身体形成特定的保护。
当然,谢凉也不例外。
手脚发冷,谢凉左手捂着嘴,他下意识地扭过头不去看矮木台上的尸体,横切的颈脖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把一切吞噬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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