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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家主啊,便是周七娘父亲,亦是周屈的族兄。

溺厕而亡。

“怎么回事?”周七娘如何也想不到,竟然会听闻父亲的死讯,更是这样的死法。激动地起身,想从玉毫嘴里听清更多的事。

萧宁面上一僵的同时,不留痕迹地扫过周七娘一眼,若从事情的得利来看,周家家主一死,得利的人最大便是周七娘。

“闻周家主醉酒溺于厕。”玉毫将他所知道的如实道来,萧宁神色更显得凝重。醉酒,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

溺厕而亡,这等意外不是不可能发生,但发生得如此之突然,岂不引人深思。

几乎同一时间,周七娘似是察觉有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寻着目光看去,萧宁已然先一步移开了目光,但周七娘并不傻,这样的情况下发生这样的意外,她的嫌疑最大。

哪怕如今的她执掌周家,真正的周家主是她的父亲,这样一个人,他活着就是一块标记。

有他在一天,周七娘对周家的掌控便要打上一个问号。

周七娘明了此中之意,于此时冲萧宁道:“殿下,请殿下彻查此事。”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有此反应,萧宁不得不说,周七娘确实聪明。

无论这件事同周七娘是不是真的有关系,她敢让人查,在一定的程度上证明她不曾心虚。

至于其他!溺厕而亡,这等意外并不是少见的。

萧宁面容平静地道:“会查的。”

就算没有周七娘相请,这个案子萧宁定然也要查一查。

大义灭亲是为了保全家族,萧宁能体谅周七娘急切出头之心。可是,弑父,断不能容。

萧宁任人为才,底线还是要守。今日能弑父之人,抛弃了伦理道德,心中再无底线,这世上就再没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人才人才,不计出身,有亏小节,那无伤大雅。

若是不忠不义,不孝不悌之人,萧宁岂敢用之。

周七娘于此时哽咽道:“殿下,容妾先行告退。”

请萧宁答应下了,周七娘亦明了这一刻的她在萧宁心中究竟是什么样。

可是,她已然顾不上许多,此时此刻,她要考虑的更是,父亲溺厕而亡,她要赶回家中。

“回吧。”萧宁岂会留人,周七娘神色震惊,随后眼中流露出了悲痛,乍看下来,就如同失去父亲的女儿听闻消息时最正常的反应。

然,萧宁是不愿意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周七娘叫萧宁不得不生疑。

周七娘立刻福身退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等人一走,萧宁望向周屈道:“先生且休息去?”

虽是询问之意,亦待周屈甚是客气,周屈明了,萧宁还有其他事要做,这是请他先离开。

“某先行告退。”周屈朝萧宁作一揖,萧宁还礼,送之。

待周屈一走,萧宁望向萧三娘道:“阿姐以为,此事同周七娘可有干系?”

萧三娘旁听这会儿,听到的事不少,正一件件的慢慢消化,最后是周家又出人命一事最是叫她震惊,溺厕而亡,这样屈辱的死去,着实

但同一时间,萧三娘亦在考虑跟萧宁同样的问题,这究竟是意外亦或是人为?

而显然她们怀疑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周七娘。

萧宁同周七娘几次见面,都是点到即止,不可否认周七娘的能干,可那份心狠,萧宁有些拿不准。

萧三娘亦明了,萧宁是想听听她的判断,她同周七娘相处日长,要说对周七娘的了解,自是萧三娘比萧宁更有过之。

“我所知的七娘,不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萧三娘有此话,萧宁神情更显凝重,“查,查个水落石出。”

哪怕看起来是意外,是不是意外,萧宁心里有了一个疙瘩也得查个清楚。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可以不信周七娘,周七娘或许也从未想过让萧宁信她,她只要展现自己的价值,自然能够让萧宁无论信与不信,都会用她。

然弑父这事不能糊里糊涂的糊弄过去,杀人本就要偿命,更何况这是弑父。

玉毫应下一声是,退去彻查。于此时,阿银来禀,“殿下,贾刺史求见。”

贾谕来了!

萧宁想到此人自入兖州以来,萧宁来到兖州,他或许尚未完全控制得了兖州,消息却是十分灵通。

“请。”萧宁此刻正为周家的事犯难,既然对方来了,萧宁断无不见之理。

贾谕被引入,神色间淡然,萧宁观之问:“周家一事,先生未闻?”

“闻之。”贾谕确实听说了,但此事自会查明,何须贾谕多说。

“臣此来另有一事。”但贾谕此来却不是为此事而来,“细查杨氏所留之家业,臣在里面发现了这份东西。”

贾谕奉上一份竹简,萧宁不解,“何物。”

问着亦是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上面记载的竟然是各种奇珍异宝,萧宁眼皮跳了跳,贾谕道:“殿下再看这一份。”

那由锦帛所书写的东西,萧宁接过一看,两下对比,“这是出自宫中。”

世族,总是对各家或是皇族之物有所了解的,更别说这上面还有一份国库清单,看名册自知出自何处。

“正是。”贾谕亦是发现了这一点,这才急急地赶来禀告萧宁。

“周家也有。”同时,贾谕更是提醒此事,萧宁想到周家家主之死,问:“杨氏同谋者的家中呢?”

“并未发现。”贾谕何尝不是有些疑惑,正因如此,贾谕查明后,确定结果才来禀告萧宁。

萧宁脑子飞快,若这些所谓的同谋并不是真正的同谋呢?周家有自宫中流出之物,与杨太尉家中一般无二,这两者间有无关系?

“怕只怕,有人为了掩盖他们盗取国库,痛下杀手,周娘子或无所觉。”贾谕将他手里查到的线索一五一十的禀与萧宁,同时也将他的猜测道来。

“欧阳先生,烦请你走一趟,务必保全周七娘性命。”萧宁被贾谕一提,马上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为了掩盖罪行的人,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为了保证永远不会被人猜到他们在其中的位量,杀一个周家家主,在明显周七娘有意夺周家家主之位的情况下,为了能够永远的掌控周家,周七娘的嫌弃最大,可弑父。

若是族中人听信挑拨,起冲突之时取人性命,这样的无意外是不是如周家家主溺厕而亡一样,寻不到半点破绽?

欧阳齐人已经不见,贾谕完全不曾看清,但亦消化完萧宁话中之意,“这不能吧?”

萧宁道:“周七娘的手中究竟有多少把柄,我们不知,他们亦同样不知。能把杨太尉揪出来的人,他们会不担心她会把他们也揪出来,送到我手里?”

这个可能,还不足以让人杀人灭口?不容她再活下来?

贾谕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会。他们能杀一个知内情的周家主,为何又不能杀一个也可能知道内情周娘子?况且死一个周娘子,也算是他们为杨太尉报仇吧?”

人心,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层罢了,想明白了,既懂得了,这些人究竟能做出什么样的事,还用考虑?

“殿下,何不以假乱真,引蛇出动。”好嘛,贾谕以为既然这国库钱财外露,杨太尉是其中的人,人还在兖州内,想方设法揪出其他藏得深的人也是必须做的事。

贾谕治下一桩接一桩的事没完,这叫贾谕看来,额,须得考虑如何把人拍老实。

曹根杀了那么多世族,到现在为止也没能让他们老实安分,弄出一个又一个的意外,不就是为了不引人注目,亦或是将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出去。

“可。”萧宁颔首,能揪出幕后的人,最好让他们都将吞了国库的东西都吐出来,再好不过。

贾谕马上道:“下官立刻去安排。”

萧宁让欧阳齐去救人,保全周七娘的性命,此后如何安排,贾谕出面定周全之。

杨太尉,萧宁之前见他一面,想知他可是悔了。结果看来,他是不曾悔之。原本无意再见此人,萧宁知他们连国库都敢窃之,不见都不成。

已然被押入大牢,不过是择日押回雍州的人,萧宁入牢狱之内见之,杨太尉看到萧宁的那一刻并无意外,道:“怎么,我想与你说话时你不愿意,如今倒是想再寻我?”

“窃国之者非你莫属。”萧宁万万想不到,一个太尉竟然连国库里的东西都敢偷。

杨太尉一僵,似是没有想到萧宁竟然查到此事了。

萧宁半眯起眼睛望着他,透着审视。杨太尉很快恢复平静,冷笑地道:“那又如何?”

显然纵然被人查到他做下这等事,他亦无半分悔改之意。萧宁冷笑地道:“不如何,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周家家主醉酒溺厕而亡。”

既然旁人容不下周家家主活着,一个杨太尉还能不能活着回到雍州可就不一定了。

“我原就难逃一死,死在你的手中或是旁人手里有何区别?只是,看着你对诸事一无所知,着急查查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甚是叫我欢喜。”杨太尉并不避讳地提起此事,且看看萧宁能奈他何。

萧宁轻笑一声,“是啊,终是难逃一死,死在谁的手里有何干系?”

终是一死了,死之前能让别人不快活,能让人火冒三丈,这要是敌人,他何乐不为?

“你是难逃一死,可你的家人呢?我一定会告诉他们,你将与你合谋之人的名单交给你的家人。”萧宁缓缓道来,再与杨太尉对视。

“天下太平了,你是难逃一死,不畏于死于何人之手。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求活,更求长命百岁,最是不能容忍家族因他们而丧命。”

为了活着,更为了抹去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过,杨太尉在兖州躲了这些年还能躲得安然无恙,求生之心,显而易见。

他想活,压根不愿意死,谁都瞧得明白。但事到临头,他亦知他逃不掉的。他的家人,他是万万不愿意让他们重蹈覆辙,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依朝廷的律法,你必死无疑,你家中也不至于为了你而尽灭,可是他们眼里从来没有律法,这一点你更清楚,让他们出手杀光你家的人,正好免了我们动手。”萧宁是怕杨太尉气不死,想守口如瓶,他倒是想想他家要是都知道他勾结的是什么人,他们能容?

朝廷杀不死杨太尉的人,却可以利用杨太尉的家人来引诱出敌人。

引蛇出动,贾谕用周家人来引,萧宁更要双管齐下,叫杨太尉也得跟他老老实实的说话。

“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杨太尉并不是好忽悠的,听听人家说话。

“太尉之所以会告诉家人,不过是不想让家人往后连个把柄都握不住,保不全性命。一番良苦用心,都该明白。”不信,为何不信呢?萧宁此时道来。

像杨太尉他们这样的人,为了自身是可以不择手段的人,这种情况下,他想让儿孙将来能有再翻身的机会,不管跟儿孙们做了什么,都是极有可能的事。

但这对和杨太尉沆瀣一气的人而言,被人捉住把柄,他们怎么可能允许!

杨太尉能告诉儿孙,将来他的儿孙为了活命,是不是也能将他们卖了?

“你卑鄙!”杨太尉哪里想得到,一个小娘子竟然能做出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

“同你们这种窃国者相比,我这太不值一提?”萧宁都奇怪了,像杨太尉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萧宁的不是?

萧宁言尽于此,冲杨太尉扬眉道:“我来只是告诉你一声,杨太尉好自为之。”

杨太尉这一回真慌了,萧宁将他一家子送往雍州他都没有这么慌过。

“等等,你等等。”杨太尉迫切地叫唤,想让萧宁站住。

萧宁道:“周家出了事,周家的人怕是一个都逃不了。我挺好奇杨太尉究竟为何如此为他们遮掩,难道是认定了我们查不出你们的这些猫腻?亦或是本着瞒得地一时是一时的想法,想让你们杨家将来纵然随你受了罪,总能借着你留下的这点东西,东山再起?”

想到这里,萧宁转过头道:“你以为,连国库都敢跟你动手脚的人,他们的心中究竟有什么?你想分他们的利,想让你的儿子分他们的利,他们面对你那无权无势,一无所有的儿孙,他们最会做的是什么?”

杨太尉抱有希望,都是些不切实际的梦,叫萧宁想来,只想摇头。

太天真了吗?

“太尉,人都得往前走,最是要不得往回看。”萧宁说着话,更是迈出了脚步,她可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她走出这个门,接下来的杨家会变成什么样子,杨太尉就该料到才是。

“只要一切按律处置,我,我愿意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杨太尉确实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们一伙人究竟都是什么样的人,目无王法,草菅人命,为了保全自己更是可以不择手段。

既然明了,又怎么敢赌。

到如今为止杨太尉的同谋不曾出手,不过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不会如萧氏所愿,说出不为萧氏所知的任何事,更不会自己卖了自己,让他被扣上更多的罪名!

然而一但他们确定杨太尉不是这样,而是要将他们一起做的事告诉萧氏,接下来,杨太尉必死无疑,再之后,杨家无一人可幸免。

杨太尉之前想跟萧宁谈条件,求得活命,如今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且让他依法受理,至少,还能为他们杨氏留下一丝血脉。

“好!”依法处置,这个条件萧宁可以答应。

旁人眼中无法,萧宁却喜欢依法办事。

法度是管制人性之恶的,是为人守住最后的底线,触及这条底线的人,自该为此付出代价,谁都一样。

“当初同我一起偷盗国库的人,不仅有周家,还有”杨太尉不敢再怠慢,一五一十的将萧宁想听的内容都说出来,不断地咽了咽口水,不难看出他内心的挣扎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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