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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五
浦江县,浦阳江,两岸集结大批军队。
而对岸大批身穿身穿红衣铁甲的军队,分为一个个小队乘着竹筏冒着炮火和箭雨强行渡江,不少的士兵从竹筏上被箭射中而落在水中。
但乘坐竹筏的士兵都举着盾牌,抵挡着射过来的箭。
两岸都在开炮互轰,时不时的有炮火轰到竹筏上,把竹筏上的人都给炸飞。
江上时不时炸出水柱。
“给我全力过江,杀了对岸那些清狗!”在江岸边,一名将领冒着炮火的安排士兵上竹筏。
而在浦江县方向的对岸,身穿蓝衣,披着黑色皮甲的清兵排着一排火炮,不停的装弹,点火。
不少的士兵都在拉弓举射弓箭,他们都半跪着,而其他的士兵在不停的搬运着箭,以保证大密度连续不断的箭雨。
曾养性坐在战马上遥望着江边的渡江之战,将对岸的清兵的防守稳如泰山,火炮和箭仿佛不要钱一般的倾洒向自己的士兵。
恨的牙痒痒的骂道“我说之前怎么将那么多的县城让出,原来真的是有阴谋,这浦江恐怕是汇集了整个金华府的战备支援了!”
李德召皱着眉头道“这样强攻,对我军来说损耗太多了,这样下去还没消耗他们掉他们的火炮以及箭栩,我们这边的十几个前锋营就全打没了!”
江元勋从炮火营前跑回来,透着炮火的轰隆声喊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补给短缺,不能够这么消耗,要在七月初攻打杭州的话,支援过来的补给起码需要十几天,将军,我们不能这么打!”
曾养性问身边的白显忠“那个上神培养出来的人呢?”
白显忠摇头表示不知道,而李德召叹息道“那些人不归我们调令,现在我们根本叫不动他们,说只接受上神的调遣,就算大元帅过来也没用。”
曾养性破口骂道“岂有此理,这些人究竟是谁的人?”
而在空中突然一阵强风吹来,在他们前方落下一只血色巨鹰,其背上就是之前去杭州探查情况的费琢。
几位将领见到费琢之后,急忙下马拱手行礼道“参见上神。”
费琢直接对曾养性说道“暂且停止进攻浦江县!”
听到停止进攻之后,所有将领,包括李德召在内都一脸震惊,曾养性急忙追问道“上神为何放弃进攻浦江县?”
费琢从鹰背上跳下,血鹰化为鲜血融入自己的身体,转身指着对岸道“浦江是金华进入杭州最后的关卡,但现在严州三都镇方向有行军动向,绍兴诸暨县亦有大规模行军的动向,只怕我们就算拿下浦江县城,也已然掉入他们的圈套之中。”
曾养性被费琢的情报吓了一跳“果不其然,清军果然有阴谋,他们是想诱我们深入现在九灵山将我们全歼?”
费琢哼了声道“你的反应还挺快?”
曾养性急忙回道“上神,末将愚昧,差点中了清军的圈套。”
费琢似乎并不吃这一套,神情冷峻的斥责道“那还楞着干嘛,还不宣布暂时退兵?”
所有将领急忙抱拳应道“遵命!”
接着曾养性示意白显忠和江元勋下令撤军。
不一会儿,战场上想起了停止进攻的嚎叫声,双方都听到这个嘹亮圆润的声音,这意味着这一场艰难的战役得以暂停。
士兵们都松了一口气,而在对岸的清军也停下来了炮火的倾泻。
浦阳江两岸遍布了密密麻麻的坑洞,还有战亡将士的残缺尸体。
江水被将士的鲜血所染红,还有哪些插着箭漂浮的尸体。
浦江县守军引来了短暂的胜利。
……
……
曾养性的幕府中帐内。
众位将领都暂时摘下头上的头盔,站在悬挂在帐中那一副大地图前面,曾养性背负着手来回渡步,费琢则有意无意的露出轻蔑的笑容,涂着黑色眼影的双眼扫视着这些,他从内心深处就看不起的土著将领。
两名士兵搬来一把椅子,费琢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开口道“我说诸位,你们都是统兵的将军,在没有我的帮助下,就不会打战了嘛?”
这一句话带着强烈的侮辱性,但再次的将领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除了曾养性带领的大军是没有依靠费琢的帮助打下温州以外,几乎所有人都是费琢的帮助下才能打赢清军。
而在没有费琢的帮助下,进攻一个浦江县,就让十万联军被阻挡在了小小的浦阳江,此刻的费琢对这些人异常的失望。
不过失望归失望,费琢除了埋怨意外,并没有问罪这些所谓的将军,因为他还需要这些人击垮清军,结束清王朝。
曾养性的步伐停下,转身回来看着翘着二郎腿的费琢,虽然一直被眼前这个看起来年轻的上神羞辱,但也依旧忍气吞声的问道“上神,既然清军要围歼我们,那这场战该如何打?”
费琢冷笑道“你们都蠢到这样的程度了?”
营帐内因为费琢的一句话而陷入了压抑的气氛之中,这些将领被费琢的质疑而气愤不已,但却不敢吱声,尽可能的在隐忍着。
因为在耿精忠手下的所有将领知道,面对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就意味着每一句话都将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因此,和这个性格难以揣摩的上神打交道,每一刻都是在面临生与死的抉择。
沉默,一言不发,形成了一个压抑非常的气氛。
见没有人敢回话,费琢却摇头笑着鼓掌道“亏你们还想着和耿精忠他谋取天下,就这样的水平?”
费琢直言不讳的道出耿精忠的全名,这本来就是大不敬的做法,但费琢却毫无感觉,他在竟可能的羞辱着这些所谓的将军,宣泄他内心的不爽。
他其实很想有人能够开口反驳,这样他就能够大开杀戒,但这些却聪明的选择了闭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反驳,这让费琢内心更为不爽。
气极而笑,费琢从翘着二郎腿的姿势变换为蹲着的姿势。
蹲在椅子上的模样,如同街头上的泼皮,但他身穿的全黑色的锦衣,身上的花纹都是先秦时期才有的图腾样式。
他束发于顶,束发是一个黑色雕刻着龙纹的圆冠套住,并插着一根象牙发簪。
如此打扮配上他涂黑的眼眶,看起来虽然不如他之前那清末民初的打扮诡异,但现在看起来依旧是看不出是什么朝代的打扮。
“如果依靠你们能打下江山,那才是普天之下最好笑的笑话。”
曾养性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双拳紧握,并已是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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