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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姒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分明是刁奴欺主的事,在她嘴里却成了自己小心眼脾气大。现在想想,她前世也是这般一步步把自己逼入绝境的,自己却还相信她如仙子一般美好纯洁。

“莺儿姐姐以为我生气了吗?”楚姒奇怪道“我只是照着她的行为重复了一遍而已,若是二妹妹还要特意来向我道歉,我一会儿便要去找莺儿姐姐道歉了。”

楚姒话落,众人却觉得她只是刚从庵堂回来,不谙世事罢了。

楚蓁蓁看着她神色认真的样子,心中疑惑,却并未多想,毕竟在庵堂里无人教导,她不可能有太多心机。

站在后面的楚秀秀推了一把旁边的庶出四小姐楚黛儿,楚黛儿咬咬红唇,上前行礼“见过大姐姐。”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单薄如纸。楚姒记得她,前世她依旧是这般弱不禁风的样子,在楚蓁蓁登上皇后宝座后,她居然替代蹦跶的最欢的楚秀秀成为了贵妃,只是不知道自己及身边人的死,她在其中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楚姒看着她递过来的木匣子,里面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这一招跟前世一般无二,只不过前世她傻,没有当众打开盒子,事后却因为盒子里的东西而被罚跪了三天三夜,差点丢命。

“这是什么?”楚姒高兴的接过盒子,一脸好奇。

“是、是……”楚黛儿似有些害怕,不敢说。

楚秀秀上前“这是黛儿特意挑选了送给你的,大姐姐莫不是瞧不上?”

面对楚秀秀的激将法,楚姒出奇的淡定“自然不是,只是好奇罢了,我在山上没见过什么好东西,多谢四妹妹了。”说着便要去开那盒子。

楚秀秀见她现在就要开,楚秀秀见她现在就要开,上前想要压住她的手,哪知楚姒轻轻侧身,楚秀秀一个趔趄,而盒子已经被当众打开,只不过楚姒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做出惊讶反应的居然是楚黛儿本人。

盒子里的一截手指刺的楚姒的眼睛生疼,这血淋淋的断指仿佛是她前世被生生砍断的四肢。

楚姒一阵晕眩,楚蓁蓁则直接晕了过去,丫鬟婆子们迅速围了过来,将她挤到了一旁。

她大口的喘息着,好容易回过神来才发现楚黛儿已经苍白着脸跌坐在一旁,而楚秀秀也吓得不轻。

她有些想笑,年纪如此小,演技便如此纯熟了么。

“大小姐,你怎能如此残忍,怎能拿断指吓唬我家小姐!”屋外一道指责的声音忽然传来,楚姒看去,正是莺儿。

楚姒看着怒气冲冲的莺儿,淡淡道“的确怪我,不该当众打开四妹妹送我的物什。”

莺儿见她如此说,竟有些找不到还嘴的地方。

“四妹妹,这礼物是你亲手准备的吗?”楚姒不去管挑衅的莺儿,对着楚黛儿问道。

楚黛儿木然的转过头,眼中已是泪水盈盈“我、我不知道……”

楚黛儿的话说的莫名其妙,她自己准备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楚姒不在乎她是不是知道,借着此事杀鸡儆猴也不错。

“我见妹妹送礼时便慌张的紧,怎么可能不知?”楚姒语气有些冷,楚黛儿望着她,微微咬牙“之前原本是想送给大姐姐一支红玉簪子的。”

“红玉簪子?”楚姒面色淡淡“若是我未打开,不管是断指还是红玉簪子只怕都会要了我半条命吧?”

楚黛儿满眼泪水,一脸歉意,楚姒懒得与她再对戏,直接道“黛儿妹妹,我被诬陷是小事,我怕的是这断指会涉及人命,既然你不知,我们便报官吧。”

“报官做什么!”一旁看热闹的楚秀秀急道“不过是一截断指,兴许是谁的恶作剧呢。”

楚秀秀这话出来,周围的丫鬟婆子们皆是心尖一颤,这个三小姐竟把取人断指说成是恶作剧,即便这事儿不是她做的,也可见其狠毒了。

“三妹妹也只说是‘兴许’,那万一兴许是一条人命呢?不管那条命贵贱,对丞相府终究不是个好事,若是三妹妹不愿我去报官,那我便去告诉父亲母亲吧。”楚姒说罢便提步要出去,她可不会再傻到让他们联合把这个罪过栽赃给自己,而且那个断指的丫环她还记得在哪儿,现在应该还没死。

楚姒这一走,楚秀秀没怎么样,倒是莺儿慌了神,上前就将她拦住“大小姐,不劳烦你跑这一趟,奴婢去吧。”

“不了,既然方才莺儿姐姐把事情算在我头上,这件事我就一定负责到底。”楚姒瞧着她慌了的眼睛,眼中浮现些许笑意。

“谁知是不是贼喊捉贼。”楚秀秀嘟囔了一句,楚姒只当做没听见,看了已经醒过了神的出楚蓁蓁“莺儿姐姐还不去照顾二妹妹?”

莺儿盯着她,不甘心就这样让开,楚姒身子微微前倾了些“莺儿姐姐眼神甚好,方才在门口便知道掉落在地的是断指,不知现在能否看到那断指之人在何处?”

莺儿猛地抬头,只觉得心跳加速“大、大小姐……”

楚姒微微歪了歪头,想不到竟如此不经吓,不过她的目标并不是莺儿,她要她的嘴里说出另一个名字来!

天色渐黑,楚蓁蓁面色雪白的站在厅堂中,秦雪和楚秉松也在。

“你这就是你打理的后宅!”楚秉松怒道,他一向偏爱知书达理的秦雪,但他更爱自己的官位和名声“这事要是传出去,说我楚秉松不但苛待嫡女,还纵容后宅的丫环小姐们互相残杀,你让我以后怎么在同僚面前抬头!”

秦雪一脸无辜“是我疏于管理。”说罢冷眼看向楚姒“姒儿,你方才的意思是说,断指之事是黛儿做的吗?”

楚黛儿已经吓得不敢说话,死死的绞着自己的手帕“女儿不敢……”

“姒儿从未说过是四妹妹动手的,礼是她送的,但是谁安排的,却要问问四妹妹了。”楚姒神色平静,叫楚秉松看得直皱眉头。

“母亲,黛儿妹妹素来胆小温和,绝对不会做这样事情的。”楚蓁蓁在一旁维护道。

秦雪看了她一眼,语气软了些“母亲也知道,可是你大姐姐说担心断指之人会丢了性命,母亲也只能问问黛儿了。”

几人言辞间,都在暗指楚姒挑事,楚秉松越看楚姒也是越来越不顺眼,不耐烦道“既然是楚姒提的,那就你来说这事是谁做的,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在这儿废话。”

楚秉松的语气如同是在对待一个有仇的外人一般,楚姒无感,但她们都想让自己来当坏人,她偏不。

楚姒低下头,语气哽咽“四妹妹,你若是不说,这罪责怕是只能你担了。”

莺儿站在楚蓁蓁身侧,银牙紧咬,楚黛儿许是被楚姒的话吓到了,抬眼看了看莺儿“是莺儿……”

“奴婢不敢!”莺儿慌忙走出来跪在地上“奴婢不敢杀人,奴婢是听了三小姐的吩咐,才动手的,但奴婢没杀人!”

楚秀秀瞪大了眼睛“你瞎说什么!”

莺儿跪在秦雪面前“夫人,求您看在奴婢伺候二小姐多年的份上,饶过奴婢这一次吧,都是三小姐指使的。”

楚秀秀气得上前便狠踹了莺儿一脚“你个下贱东西,还敢乱说!我是让四妹妹在匣子里放红玉簪子,什么时候让你去放什么断指了!”

“红玉簪子?”楚秉松铁青了脸“谁给你的胆子敢拿这个东西出来!”

楚姒低垂着眉眼,整个人似乎都笼进了一旁的阴影当中,丝毫不惹人注意。她知道红玉簪子意味着什么,红玉簪子是楚家的禁忌,当年老太爷便是在青楼中玩得太过被红玉簪子刺死的,这既是楚秉松心中的痛,又是楚家最大的一桩丑闻。

楚秀秀吓得愣住,莺儿忙对楚秉松道“三小姐也交代了放红玉簪子,奴婢没敢放,只按她吩咐放了断指,还请老爷明察!”

“你胡说!”楚秀秀哪想事情会演变至此,楚秉松却起身,一个巴掌狠狠扇在她白皙细嫩的脸上“混账东西,给我去祠堂跪着,没我吩咐,谁也不许送吃的!”

楚秀秀的娘已经哭得肝肠寸断,秦雪见暴怒的楚秉松自然也不敢说话,只有楚姒,站在角落看着狗咬狗的楚家人,面色漠然。抬眼,对上楚蓁蓁探寻的眼神,楚姒轻轻勾起嘴角,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楚秀秀一事后,楚姒总算得了两天清静日子,到底是有了嫡小姐的身份,秦雪明面上不敢做的太过,因为临近年关,府里要接待客人了,便也让人来给楚姒准备衣裳首饰。

京城里有头有脸人家做衣裳首饰,都是找的城里最好的玲珑坊,而楚丞相府甚至请来了玲珑坊的二当家。

“媚娘见过大姑娘。”

老远便听到一道娇媚的女声,楚姒瞧着来人,一身桃红广袖交领长裙,领口绣着精致的桃花,腰间一块羊脂玉佩,走起路来更是环佩叮当。

楚姒认识此人,玲珑坊表面上是做达官贵人们的首饰衣裳买卖,私底下却是探听消息的好手,前世逍遥王几次想拉拢最后都失败了,在她被关入大牢前还听说玲珑坊一夜之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让逍遥王派去查抄的人扑了个空。

就在楚姒打量媚娘的时候,媚娘也在打量她。见她身形纤弱但目光坚毅,面色因营养不良泛出黄色,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尊贵而不可侵犯的,精致的略带几分媚气的五官下是却是掩藏的冷漠与不屑。

有意思。

“大姑娘,现在给你量身?”媚娘笑问道。

楚姒瞧她大而媚气的眸子,唇瓣微扬“好。”

媚娘很利落的替楚姒量好尺寸,笑问道“不知姑娘喜欢什么颜色?”

“白色。”楚姒淡淡道。

媚娘有些惊讶,寻常小姐大多喜欢粉的黄的,唯独楚府二小姐独独钟爱纯净的白色,如今她居然也选了白色。

“那首饰呢?”媚娘边问边拿出了一沓首饰的样式图纸。

“三两玉簪即可。”

媚娘有些惊讶“玉佩、手镯、金银珠钗大小姐都不要?”

楚姒淡笑“不用了。”前世这些东西戴的多了,也厌了。

媚娘眸光微闪,主子特意交代要关照的楚家大小姐竟如此淡泊钱财,越发有意思了。

媚娘冲着楚姒恭敬福了一礼“大姑娘放心,三日之内玲珑坊必将您的东西送到。”

她说完便离开了,既未四处打量也没过多打探,跟楚姒前世了解的玲珑坊二掌柜有差别。不过想到她并未出现在自己的计划当中,便也没多在意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去拿饭回来的绿芽涨红了眼睛,两颊都红肿着,嘴角还有些许血迹。

楚姒皱眉“怎么了?”

绿芽忍住喉头的酸涩“小姐,我看到沈妈妈了。”

“沈妈妈?”楚姒拿着书的手一抖,沈妈妈是生母杨佩的陪嫁嬷嬷,小时候她便对自己甚是疼爱,只是离家去了尼姑庵以后,便与府中人失去了联系,此番回来,以前生母身边的下人她竟一个也找不到了。

“我方才路过洗衣房,见夫人身边的丫环正在逼洗衣房的残废婆子用嘴咬热炭,我瞧着太过分,便想去说说,谁知竟认出了沈妈妈。”绿芽泣不成声。

楚姒手心微紧,看着绿芽红肿的脸,径直往洗衣房而去,她赶到的时候,一个丫环正用脚踩着地上人的头往那堆忽明忽暗的热炭中去,老人似乎已经叫不出声,嘶哑的嗓子只能虚弱而又无力的求饶。

绿芽冲上前将那丫环推开,转身将地上枯瘦的沈妈妈护在怀里。

“哟,我当是谁呢,又是你这个不长眼睛小贱蹄子!”

被推开的丫环看着绿芽,朝着她的后腰便是狠狠一脚,踢完才发现周围居然没有预期的哄笑声,不由皱眉抬头,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穿着一身单薄旧棉衣的楚姒。

“原来是大姑娘……”

“啪……”

丫环洋洋得意的神色还没落下去,一个巴掌便狠狠落在了她的脸上,一条血痕也从她的眼角处撕开。

“大小姐杀人啦!”

一声尖叫直接从洗衣房传开,绿芽顿时惊得白了面色。

被打的丫环傻了眼,愣愣望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楚姒,竟不知她有这般大的力气。

“大小姐怎生发这么大脾气,下人间的事儿,您动手岂不是降了您的身份。”后面一个身形高挑,始终未曾动手的丫环缓缓走上前来。

楚姒认得她,秦雪跟前的二等丫环婉容,而方才那个便是她的跟班春燕。

楚姒看了眼绿芽怀中瑟瑟发抖的沈妈妈,只见她雪白的发髻凌乱不堪,一件薄薄的棉衣穿在身上更是空荡荡,两颊下凹,淡薄的裤腿露出的一截,竟已可见森森白骨!

她气得发抖“你还知道你是个下人?”楚姒语气不善,婉容一怔,嫣然一笑,恭敬的福了一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楚姒不跟她多说,看向绿芽“带沈妈妈回离院。”

绿芽起身,背起沈妈妈,却被春燕拦下,她语气尖锐“她打翻了夫人小姐们上等的银丝炭,今儿不用嘴把这些炭一块块咬回去就别想走!”

“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绿芽气得声音哽咽“这炭火还是热的,怎么可能用嘴咬回去。”

“那我可管不着,反正这炭儿要是咬不回去,谁都别想离开。”说罢转身看着楚姒,抚着自己受伤的脸道,态度高傲“大小姐,别说奴婢们没把您当主子,但您也不能太为难奴婢们不是?毕竟奴婢是夫人的丫环,不是你的。”

“你的意思是这府中,母亲最大?”楚姒冷眼看着她微微抬起的尖削下巴“那我倒要去祖母那里问问,是不是这府中之事她已经不打算管了,还有……”楚姒转过头看着静静看热闹的婉容“你们给母亲拿炭,怎么会到洗衣房来?沈妈妈分明是个瘸腿的婆子,而你们却各个健康的很,怎么就让她给打翻了?”

婉容微微皱眉,这个大小姐怎么如此淡定,若是换做以前这般被挑衅,定然扑上来打人了。

楚姒见她不说话,转身便要离开,却被婉容拦住“大小姐,老夫人素来喜好清净,所以夫人吩咐过,没她的允许,谁也不能打搅。”

楚姒瞧她,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意“婉容姐姐是在说胡话,还是在蒙骗我,亦或是母亲有想软禁祖母的意思?”

婉容眉头终于忍不住皱了起来“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楚姒道“而且我所知道的家法中,从未有让下人用嘴咬炭的惩罚,却不知婉容姐姐这般,是听了母亲的吩咐,还是私设刑罚。”

婉容的手猛然一抖,私设刑罚,那是要被赶出府去的。

看她不说话,楚姒回头看着气焰嚣张的春燕“婉容姐姐不说,那是你私设刑罚?”

那丫环冷哼一声,不屑的瞥了眼楚姒,回头对着沈妈妈便是一脚,听着沈妈妈惊恐的叫声,满意的笑起来“什么刑罚不刑罚,奴婢只是管教不听话的下人罢了,大小姐这般大动肝火做什么,没得叫人看了笑话。”说完还哈哈笑了起来,婉容见此,悄悄退出了洗衣房。

楚姒知道婉容这是打算把黑锅丢给这个胸大无脑的春燕,拳头握紧“你放不放人!”

“不放!”春燕瞪着眼睛,一脸讽笑,楚姒就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而她可是大夫人的丫环,比这落魄嫡小姐可金贵,她就不信她能把自己怎么着!

楚姒看她是铁了心,心中杀意顿生,看了眼一脸惊惧的沈妈妈,转身往后院而去。

那个楚府里最精明的老夫人,不知是不是已经知晓了这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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