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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的夜色阴沉沉的,月光被厚厚地遮住,像是快要下雨了。

他在暗夜里却如鱼得水,很快便闯入高专禁地,成功盗取了咒物。

就在他按照原计划撤退时,却发现,乙骨只身拦在了他的退路上。

经过这半年的历练,乙骨显然变得更强了。很快,他便不敌乙骨,再度败下阵来。

抱紧了咒具,他闷闷地道“我不想跟你打。”

乙骨笑了笑“这么巧,我也是。”

于是他又得寸进尺地“那你不如放我走,让我带着咒具回盘星教完成任务吧。”

“那不行。”

乙骨仍旧笑着“不过,我可以带着你回去见五条老师。”

乙骨的笑意渐渐变得郑重起来,仿佛他在履行着什么承诺“栀,五条老师已经答应我了,他会为你解决那些高层,从此你就能够安心的留在高专……”

“等等——”他疑惑地打断了乙骨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留在高专了?”

乙骨怜悯地看向他“栀,夏油先生已经知道我和你关系了,也知道这一年里,我和你常常在私底下见面。”

听着乙骨的话,他的心中瞬间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乙骨仍在继续“而我今晚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是夏油先生说,盘星教不需要……背信弃义的叛徒,他要把你交还给高专。”

他了解夏油,也了解乙骨。

所以,他清楚乙骨停顿的话音代表着什么。

乙骨没有完整地复述夏油的话,一定是把夏油用来形容他的,那些刻薄而伤人的字眼替换掉了。

但这对他其实没什么帮助。

在得知夏油把他当做叛徒,并且打算抛弃他的决定后,像是一道巨斧嗡地一声,将他劈成了两半。

他疼痛而麻木地站着,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说……夏油大人,要把我交还给高专?这是什么意思?”

乙骨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他的表情后,仿佛被他吓到了,他不忍地保持了沉默。

天际骤然响起一声雷鸣。

随即,闷了一晚上的大雨,终于落了下来。

被雨水拍打到的地方,尤其是他的眼眶,正刺刺地发疼。

他倏然惊醒过来,然后拼命地否定着乙骨的话“不可能——夏油大人绝不可能抛弃我的,而我就算去死,也不可能会背叛夏油大人!我要回去找夏油大人问清楚……”

“栀——!”乙骨提高音量,唤停了他,接着,乙骨内疚而颓丧地垂下了头,“我很抱歉,栀。”

他的瞳孔猛地缩了缩。

他知道乙骨为什么会向他道歉了——因为就是乙骨,害得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迫成为夏油口中的叛徒。

乙骨能够拷贝他人的术式。

而他想必在乙骨面前,偶然发动过“预判的三秒”这一门术式,然后就被乙骨拷贝了去。

他猜测,乙骨或许是五条要求,又或者乙骨自己就想这么做。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总之,乙骨通过从他这里拷贝得来的术式,再作用到他的身上,从他这里套取到了不少盘星教相关的情报。

毕竟,作为特级咒灵的里香,可以给乙骨源源不断地提供咒力。

而乙骨就能不停地叠加术式,在无限延长的未来时间里,诱导地对他进行问话,还能避免让停留在当下的他知晓。

如果说,夏油抛弃他的决定,是将他痛苦地劈成了两半的话。

那么乙骨对他所做的,就是在他遭受重创的身体上,又泼上滚滚的热油。

他忍受着灼烧的刺疼,不抱希望地向乙骨寻求一个答案“所以从一开始,你会接近我,说着想要跟我做朋友那些话,就是为了从我这里……获得情报吗?”

乙骨露出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宝物的慌乱,急忙辩解“不是的,我明明是认真的想要……”

“够了——”他悲愤地打断了乙骨的话,“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要再接着骗我吗——!”

乙骨咬着牙,腮帮子激动地鼓起来,单薄的身形被雨水打湿了,好似一碰就会碎掉,最终承认道“确实是……因为五条老师拜托我,我才会主动接近你……”

跟他一样簌簌落下什么的天际,再一次打响一道雷声。

接连不断地耳鸣,已经让他听不清乙骨后面的话了。

他张了张口——

想要告诉乙骨,其实之前夏油交代给他的任务,是命他夺走里香。

但因为乙骨是他的朋友,他头一回对于夏油的命令产生了犹豫。

那一刻,他甚至动摇了立场,居然寄希望于教内的卧底,再一次提前给高专通风报信。

又或者,他愿意被乙骨狠狠地重伤,让他无法完成这个任务。

总之,他当时就暗自决心,一定要拼尽全力来守护乙骨这个朋友。

但最终,这些话他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他突然觉得好累,连对欺骗了他的乙骨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沉沉地抬着腿转过身。

可乙骨却踏着雨,大步大步地追了上来。

“栀——你要去哪里?”

“回盘星教。”

乙骨一举拦在他的面前“你难道还没听懂我刚刚说的话吗?夏油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了你是叛徒。就算……就算你不是有意要背叛他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回去就相当于自投罗网——”

他推开乙骨,继续往前。

乙骨愈发地焦急了,用力拽住他“你以前跟我说过那些背叛了夏油的诅咒师的下场吧——你也想落得跟他们一样吗?夏油说不定会杀了你的!”

见到他执迷不悟地模样,乙骨突然发狠了道“你不愿意跟我回高专——你宁愿回到夏油身边去死,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一辈子都做一条狗吗?!”

而他积攒已久的怒火,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他攥紧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乙骨脸上。

看到乙骨被攻击,里香立刻做出反应,怒吼着咬着他的肩膀,将他远远地甩了出去。

“里香——!”

从未见过乙骨如此生气地叫它的名字,里香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躲到一旁缩了起来。

乙骨跑过来扶起他,但他厌恶地避开了。

他又痛又冷,狼狈地扑倒在地上,嘴里满是苦涩的草腥味。

终于,他委屈地在大雨里失声痛哭,哽着喉头,胡乱地呜咽着——

“我、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害得我变成夏油大人口中的叛徒……你们都是一样的,就算我跟你回去,总有一天,等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就会抛弃我……”

趁着乙骨因他的话语愣神的功夫,他掰开乙骨拽着他的手,连咒具都忘了拿,就这么踉跄地开始奔跑。

然后,他就撞见了乙骨口中的六眼老师。

大晚上还戴着黑色眼罩的六眼老师举着一把伞,在他经过时,试图把伞递给他。

他没有接,只是绕开了乙骨的老师,自顾自地跑远了。

然而,等他回到盘星教。

看到聚在广场上,以夏油为首的,严阵以待的诅咒师们。

他那颗就快失去跳动的活力,已经变得灰败的心脏,又黯淡下去一分。

里香造成的伤口,加上他带着这样的伤一路奔袭,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此刻,他就这么以伏诛的姿态,跪倒在夏油面前。

旁观的诅咒师们,或恻隐或冷漠,但他们不约而同的沉默着。

唯有被他欺负得最厉害的菜菜子,居然开口为他求起了情“夏油大人——您应该知道,这个家伙对您是最衷心不过的,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是么?”

夏油极轻地应了一声,来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夏油打量着他。

于是,他立刻就想起了夏油打开那扇地下室的铁门,将他从中救出来的那一天。

他同那一天一样,痴痴地仰望着他俊美而强大的神佛。

然而,当初会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叫着他“栀子”的夏油已经寻不见了。

他颤声道“夏油大人,如果我说,我不是有意要背叛您的……”

夏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这么说,你确实是背叛我了。”

他同样对自己感到失望,失望于他轻信了乙骨,泄露了情报。失望于他努力了这么久,仍旧没办法留在夏油身边,一辈子做夏油的狗。

最终,夏油松开了抬起他下巴的手,站起身,再没有多看他一眼。

虽然这一次,夏油并没有放下阻挡他的结界,但他知道,他永远都不能再靠近夏油了。

夏油已经决定抛弃他,不要他了。

“看在你过去为盘星教尽力尽力的份上,栀,我不会杀你的,请你离开吧——”

他的眼睛涩涩的,似乎早就在那场大雨中流干了眼泪,眼前只余刺痛而模糊的殷红。

他的心脏在得知夏油宣布将他驱逐的这一秒,也提前他一步,绝望而痛苦的死去了。

其实,对他这样一直被豢养的家犬来说,死亡并不算什么。

他最恐惧的,是他深爱的主人将他逐出家门,让他变成一条流浪的弃犬。

有的狗被赶出了家门,这条狗或许会去流浪,然后幸运地遇到新的主人,再被收养。

但有的狗,就像他这样的,要是被主人抛弃了,他只会伤心的活不下去。

除了菜菜子以外,没有人注意到他正缓缓地抽出咒具。

在菜菜子发出尖叫声的那一瞬间,他花光这条性命仅剩的全部力气,将咒具狠狠地捅入他早就死去的心脏。

夏油猛地回头——

夏油把玩着传自加茂家的,表盘造型的咒具。

在七海抱着郁也离开的同时,他也转过身,只冰冷地对堀中留下一句——

“别让人来打扰我。”

夏油袈裟的袍脚在他身后翻滚着,他大步离开了石庭。

将夏油的命令吩咐下去后,堀中找到了菜菜子,忍不住同菜菜子又聊起了一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她正好是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才加入的盘星教,所以对于那件事的经过,都是听由旁人的转述。

“那么——真的是那位栀大人,背叛了夏油大人吗?”

正在玩手机的菜菜子愣了愣,她想到什么,面上浮现与她年龄不符的深沉的悲痛。

她宣泄着什么似的“才不是的——栀他就是个大笨蛋!那种笨蛋只会傻乎乎地让人骗罢了!”

而后,菜菜子倏地红了眼眶,说出了这一句她一年前就想说出口的话“就连夏油大人他——他其实也是个笨蛋!”

菜菜子再不愿多说什么,她推开堀中,激动地跑远了。

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来到一个熟悉的院子,是栀生前居住的地方。

菜菜子再一次想起了那个夜晚——

在栀决绝地将咒具捅入心脏之后,她在夏油的脸上瞥见了一种她从未看到过的慌乱。

而她一直坚信着,即便天塌下来都会面不改色的夏油大人,此刻,抱着伤重昏迷的栀,居然会表现得这么迷茫和无助。

在美美子的提醒下,她立刻出列。

作为最早被夏油带着从高专叛逃的她们,也最明白夏油现在需要的是什么“反转术式——夏油大人,请联系高专的家入小姐,她的反转术式一定能救下栀的!”

当晚,因为始终放心不下栀,菜菜子也像这样,来到了栀住着的院子里。

然而,除了家入小姐外,她还见到了另一个年轻而陌生的咒术师。

看到术师身后那只恐怖的特级咒灵后,她立刻猜到了术师的身份。

而那只在情报里形容为张牙舞爪的特级咒灵,这时却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在发现了菜菜子的身影后,她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随意地打量了一眼,又蔫蔫地移开了视线。

于是,菜菜子便开始正大光明的偷听院子里发生的对话。

少年术师来到夏油面前,深深地鞠下了躬。

术师身上乱糟糟的,满是草屑、泥土和雨水的痕迹,声音也是沙哑的“夏油先生——其实是因为我,我复制了栀的术式,然后,我按照五条老师的指示……”

那只特级咒灵发出咆哮,菜菜子也忍不住后退一步。

因为,在少年术师的话音落下后,夏油铺天盖地的杀意,几乎都能将躲藏在远处的菜菜子的面庞,都吹刮出血痕。

是家入小姐打断了夏油的杀戮“喂——是你求我来治疗你的人,不说谢谢就算了,你还敢当着我的面要杀我的学生?夏油杰,你够可以的啊!”

夏油咬紧了牙关,眼底布满血丝,最后像生生地咽下一口淤血那样,将杀人的愤怒统统压回心底。

而在夏油开口之前,菜菜子看到少年术师抢先道“家入老师,怎么样——栀他、他醒过来了吗?”

“很奇怪——”家入难得心虚,躲开了这两道充满恳求和希冀的目光,“他的身体是没问题了,但人暂时还没办法醒来,因为他的灵魂不见了……”

面对少年术师急切得近乎于逼迫的追问,家入终于不耐烦地吼道“我怎么知道啊——这个问题应该问你们两个吧!是不是因为你们对他做的事,他觉得活着没意思,干脆灵魂随便跑到哪里去当个诅咒算了——”

听见家入的话,少年术师倏地,像是中枪一样,摇摇欲坠。

而后,少年术师缓缓地跪倒在地,他埋着头,喃喃地说着不知道给谁听的对不起。

总之,在那个夜晚,菜菜子知道两件让她无比震惊和心痛的事——

栀没有背叛他们,而是受到了那个高专术师的利用。

家入小姐修复好了栀的身体,可栀的灵魂不见了。栀有可能就这么一直沉睡下去,再不会醒来。

然而,菜菜子本以为夏油在知晓了事情的真相后,会做些什么。

最起码,也要把那个利用了栀的术师狠狠地揍一顿。

顺便再把术师的特级咒灵抢过来,夏油大人不是早就想多收集几个特级咒灵吗?

可无论菜菜子内心如何焦急,如何期盼着夏油的行动,就连美美子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可夏油却没有一丝改变——

夏油还是好好做着他的盘星教教主,他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接见教徒,收取供奉,扩充教会势力。

也会如期召开集会,站在广场的高台上,仿佛万众瞩目的人气明星,高举着手臂,沐浴在教徒炙热的欢呼中。

他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制定好的计划,即便发现计划的某部分缺了一个人来执行,他也能毫不迟疑地命令其他人来顶替。

他依旧是猴子教徒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佛。

他依旧是麾下的诅咒师们,忠诚追随着的强大首领。

他没有丝毫改变,就好像栀从未出现过那样。

菜菜子想不通夏油为何会对栀表现得这么冷漠,她拼命给自己找着理由——

也许是因为夏油恼火栀自作主张,私自做了许多违抗他命令的事,比如偷偷救下了他的父母。毕竟,不听话的狗狗,就是要受到惩罚。

又或者,他仍旧介怀于栀的轻信他人,给盘星教造成了损失,甚至险些酿成大祸。

再不济,就是他过分傲慢,不肯承认因他自大的误解,而导致栀伤心得再不肯醒来的结果。

只是,到了后来,菜菜子也不再去想了。

因着夏油的态度,众人都默契地不敢再提起栀的名字,久而久之,菜菜子也快把栀给忘了。

直到夏油宣布攻打高专,作为盘星教向咒术界吹响战争号角的前一天——

菜菜子又来到熟悉的院子里。

这一次,她想要去栀的房间里看看,可意外的是,她发现夏油也在。

夏油脱下了标志着他教主身份的袈裟,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

“是菜菜子呀。”

撑在沙发扶手上,像是正在发呆的夏油发现了她,懒懒地同她招呼了一句。

菜菜子犹豫着她是否该离开,夏油又开口“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儿再走吧。”

菜菜子迟疑着,在夏油的对面坐下了。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身处的房间,而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停留在栀还在的那一天。

瞧上去乱糟糟的,像是有人在房间里扔了一个骨头玩具,然后被活力四射的狗狗追逐着跑来跑去,把东西都撞得东倒西歪。

而栀的房间里并没有太多布置,两张单人沙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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