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你真的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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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还没跟你说么?”
察觉到郁也眼中的疑惑,伏黑甚尔没有放开郁也,但他的另只手勾住了他的t恤领口,豪迈地——
往下一拉。
郁也本能地觉得自己应该在这一刻闭上双眼。
但就在他预备要闭眼的一瞬间,握在他后颈上的那只手掌,顿时不爽地捏了把他的后颈肉。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对郁也催促道“看仔细了。”
等、等等——这是要他看什么呢?
郁也被迫抬起头,而他正对着的,是伏黑甚尔强壮、白皙,甚至比起拥有黄金比例之称的大卫雕塑还要健美的胸膛。
当然,在第一现场受到这般视觉冲击的郁也,下意识地在心中发出世俗的感叹——
真是……好、好大啊!
也不知道这么大的胸……胸肌是怎么练出来的,多半是靠天与咒缚才能实现吧。
不行!
郁也赶忙制止了自己奇怪的想象。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做出奇怪举动的人分明是伏黑甚尔才对吧!
哪有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叫另一个男人仔细去看他的胸啊!
毕竟,从郁也快速地回忆起加茂枝这一个马甲所经历过的剧情来看,加茂枝与伏黑甚尔也就是处在萍水相逢后的点头之交这样的关系层面。
缘起是加茂枝某一次前往赌马场执行任务,为了掩饰身份,他不得不下场赌了几把。
碰巧,那次伏黑甚尔也在——当然,那时的伏黑甚尔还叫做禅院甚尔。
当时,哪怕加茂枝做了伪装,但他那副名门做派,还是瞬间引起了十分厌恶本家那群加茂们的伏黑甚尔的注意。
伏黑甚尔随手跟着加茂枝下注,谁料,他这个向来逢赌必输的衰仔,就靠着跟着加茂枝下的这几注,赢了个盆满钵满。
等加茂枝完成任务后,伏黑甚尔破天荒地前去主动搭讪,不在乎加茂枝是个御三家,还存了加茂枝的电话号码时常联系。
比如在缺钱的时候,
向加茂枝发个短信询问他今日的幸运数字。
郁也自然不清楚,对于伏黑甚尔来说,加茂枝就像一台爆奖的老虎机,甚至比起伏黑甚尔的儿子伏黑惠,还要讨他的欢心。
再加上伏黑甚尔过去又是个混迹在女人堆里的小白脸,他早就习惯了出卖……不对,是展示自己的身体。
更何况,他还是个有老婆,孩子都长得老大了的直男,就更不会觉得让一个男的来看他的胸有什么不对了。
所以,瞧见郁也一脸羞愤的想要从他身边逃走的模样,伏黑甚尔反倒觉着纳闷。
“喂——你还没看清楚吗?”
松开了郁也的后颈,伏黑甚尔索性抓起郁也的手,往那儿一按。
等、等等——
来不及感叹手下的触感居然比他想象的要更为弹性柔软,郁也微微皱眉,指尖抚摸到的却是凸起的一道缝合线的伤疤,就在左胸心脏的周围。
“你也知道吧?为了给星浆体那个女人报仇,五条悟当初就把我给杀了——这点我能替他作证,我是死透了没错。”
说着,伏黑甚尔抓着郁也的手,往他胸口的伤疤上加重了力气“后来,有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我复活了,还留下了这个。”
“我能够感受到我与那个人之间的联系。有一段时间,他就寄生在我的体内——我想尽了办法要摆脱他,直到不久前,我体内那些受到他咒力影响的残秽,全部消失不见了。”
“……之后,五条悟找到了我,他杀死了一个诅咒师,而那个诅咒师就是复活我的人。”
听到这里,郁也终于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应该是当初的诅咒师,瞧中了伏黑甚尔拥有天与咒缚的身体,想利用他做些什么,就以傀儡术使人复活。
又或许是诅咒师有了别的计划的缘故,他并未长期的寄生在伏黑甚尔的体内,毕竟前者无法使用咒力,这大大妨碍了诅咒师的行动。
而天与咒缚不光锻造了伏黑甚尔最强的□□,也一并带给他最强韧的灵魂。
在
没有诅咒师寄生的时间里,被复活的身体就成为了孕育灵魂的绝佳温床,伏黑甚尔死去的灵魂也重新在体内苏醒,他彻底的复活了。
是以,伏黑甚尔便不像加茂庆那般,沦为诅咒师的活死人傀儡。
但诅咒师留在他体内的残秽,仍会让他无法自主的控制身体。
只不过,伏黑甚尔无所谓自己是活着,还是死去,反正他已经给儿子找到了好的去处。
于是,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了这些年,直到五条悟杀死了诅咒师,彻底斩断了诅咒师对他的控制。
如今,不光是五条悟,还有因加茂庆的身故乱成一锅粥的加茂家,乃至所有咒术界的高层,他们都在调查着这个来路不明的诅咒师。
尽管诅咒师已经被五条悟杀死了,但凭他曾使用过的从未有过记载,且能直接作用于灵魂的傀儡术,人们都免不了担心他的死灰复燃。
与此同时,咒术界还在猜测这个诅咒师是否留有同党,他们所获取的情报实在是太少了,完全窥探不出诅咒师密谋的计划。
因此,伏黑甚尔作为曾经被诅咒师复活的“傀儡”,自然就被五条悟请过来,打算对他进行调查,从他身上榨取一定的有效信息。
而伏黑甚尔了解到,加茂枝也曾被诅咒师控制过身体——于是,他便想当然地拦住郁也,想就这件事跟郁也进行交流。
顺道——
伏黑甚尔直接伸手扯开了郁也的领口。
将郁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外袍衣襟顿时散开了,伏黑甚尔还要去拨弄郁也绸白的内衫“——所以你应该也有这个缝合线吧?要我说,简直难看死了……”
于是,刚在家入那儿结束治疗,从医疗室离开的禅院直哉,看见的便是庭院里,伏黑甚尔暧昧地拨散郁也衣襟的画面。
胆敢这么轻薄郁也,哪怕这个人是他心中尊敬的甚尔君也无法原谅。
禅院直哉的眼底迅速浮现嫉妒的赤红。
“喂,小鬼——”伏黑甚尔皱着眉,侧仰着身子向后一跃,敏捷地避开了禅院直哉的攻击。
伏黑
甚尔低沉的嗓音从震动的胸腔里传出,就像一头花豹被搅了午憩的咕噜声“在禅院家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成天追着我干架?”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能跟伏黑交上手,都是叫禅院感到兴奋的。
但这次不同,禅院直哉摆好架势,阴沉的警告“给我离他远一点。”
作为浪迹情场的老手,伏黑甚尔一眼就看透了禅院,他勾着唇笑了“哇哦,原来是吃醋了——小鬼,那我建议你少花点工夫在我这儿。反正他人现在就在这里,你就向他告白,说你喜欢他就是了……”
谁料,禅院直哉却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僵直地大吼,他耳根红透“你少放屁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那种死皮赖脸的追在别人身后跑,最后还丢脸的被抛弃的人啊——!”
“唔。”伏黑甚尔看了眼好似一点都不在乎禅院直哉的贬低,正慢斯条理的整理着道袍的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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