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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全在短暂的震惊之后,便慢条斯理地解释起来,“萱小姐您有所不知,当初老太爷的确有过这样的吩咐,家里不许在北平做生意。那时候正赶上北平白家和上海白家这边的关系有所缓和,老太爷不想在那种情况下占人家的地盘做自己的买卖,何况白家在南边的生意也才刚刚起步,老太爷担心分散精力,到时候丢了西瓜捡了芝麻,两边都没有够着,那就不划算了。当时大爷也还活着,他手底下还真在北平那边有两处买卖,因为老太爷的命令,很快便把铺子都盘了出去。听说大爷为此心中十分不快,虽然脸上不敢显露,但却颇有怨言。后来老太爷单独把他叫了过去,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大爷这才喜滋滋地接受了这一安排。”王德全想了想,又继续道,“之后白家一直努力扩展南方的生意,对北方从未涉足,北平白家那边感念这边的好意,心照不宣地把南方这边的买卖放了手,还从中介绍过几笔重要的生意,两家为此相处得十分愉快,走动得也比之前勤了。”
难怪那时候上海白家不论出了什么大事小情,毅老太爷也会不辞辛苦的出面应酬,原来是中间得了好处,双方各占南北,既不会插手对方半壁江山,不但没有竞争又能互为援助,关系自然比过去更亲近了。
王德全道,“萱小姐看到三房在北平的买卖,不知道仔细瞧了没有?其实那几间铺子归根结底做得都是一种生意,就是票号。而三爷之所以能在北平的地盘上大展手脚,这本就是毅老太爷亲自授意的。”
白蓉萱皱了皱眉,诧异地盯着王德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王德全道,“具体得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有一次毅老太爷来了上海,当时夫人好像快要生治少爷,离预产期不到几天,三爷推了手边上所有的事情,安心在家里陪夫人待产,任凭多大的事情都不肯出门,重庆那边的买卖急需定夺,他也是写了信拜托杜家大爷全权照应,自己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夫人身上。我记得毅老太爷来得特别急,而且之前没有收到一点儿信息,就连老太爷也被弄得莫名其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两个人关上门商量了两天,后来就把三爷叫了过去。我虽然跟着三爷一起过去,却被远远的拦在了外面,老太爷身边两个得力的手下笑嘻嘻地告诉我说老爷们有正经事要说,让我离得越远越好,免得事情传出去一句半句的,到时候会被怀疑到身上洗不干净。我当时跟着三爷走南闯北也去了不少地方,多少还算有些见识,听他这样说知道老太爷叫了三爷过来,肯定是有要事商议。我自然不敢多留,对这两个人谢了又谢,走得远远地等着三爷。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我脚都要站麻了,三爷才沉着一张脸走出来。我快步跟了上去,却是一句话都不敢问。等回了立雪堂,三爷吩咐人都退出去,只留下了我一个。我见他脸上一丝笑模样都没有,有些担心地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三爷告诉我说,北平那边可要起两间票号,问我有没有合适的人手推荐?一定要嘴巴严办事牢靠的……我当时一听就觉得奇怪,问三爷好生生的怎么去北平开票号?那边不是有毅老太爷一房经营吗?可这话我才出口就后悔了,只怕这件事儿就是毅老太爷授意的,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既然已经到了调配人手的地步,想必没有转圜的余地,而且事情一定十分复杂,所以我不敢多问,忙着帮三爷寻找可靠的人手。毅老太爷那次在白家只停留了十几天,之后便急匆匆地回了北平。他走后的第三天,治少爷便呱呱坠地,等到了洗三的日子,北平那边的洗三礼也算准了日子送到。不过我琢磨着,当时毅老太爷只怕还在路上,这礼物或是他来之前就已经备下的,或是北平白家的几位爷送出来的,总之事情十分的蹊跷。”
白蓉萱听着云里雾里,完全找不到他话里的关键,“然后呢?”
“等治少爷满月的时候,我这边的人手也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以往这种事情三爷交代给我,之后便不会管了。三爷是那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类型,跟在他身边的都知道他的性格,就因为他的这份信任,所以办起事来更要用一百二十分心思,不然失去三爷信任的话,以后也就在难有什么作为了。”王德全回忆着过去的事情,谨慎地道,“不过那次三爷也不知是怎么了,非常得小心,不但让我把人员列了单子亲自过目,还一个个地打听,有三两个觉得不合心的,也都当场划了下去,让我另换新的补上。”
王德全说起这些的时候,脸色仍旧十分的不解,似乎不明白当年白元裴这样的安排究竟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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