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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认知里面,在祸天大陆或同等的小千世界里根本没有如此级别的灵兽,如果只是普通的一只灵兔,锻体期就已经有妖丹了,这不正常!
“不知道。”看见龙九霄杀人般的眼神,白若瑢几乎本能的回答,大脑一时间当了机,身体也不自觉的退后了半步,却没有半丝的颤抖。
“你可不要骗本尊,我可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你”他俯身靠近白若瑢,一只手轻抚着。而每摸一下,白若瑢都会不自觉的抖一下,仿佛自己掉进了何等冰川。
冷,好冷。
她从来都不知道人的眼神可以冷到这一个地步,但她依然坚定的看向龙九霄
“我……不就是一只兔子吗?”她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的惧怕,仿佛是那艘自由的在冰川里穿梭的破冰船。
冷静了下来,第一时间想的,却不是自己会否受到什么折磨。
而是在思考着在她面前的人,究竟有过什么样子的经历,才会拥有一双如此冰冷的眼睛,
又有谁人会忍心折磨一个美男子?
白若瑢轻轻的拍了拍龙九霄的手,心痛的表情慢慢的浮现,一层莹莹薄雾蒙住了瞳孔,触动了他的心弦。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化,但他察觉到了。
第一次,有“人”去为他而感到心疼。
她没有害怕他,没有远离他,而是……心疼他?
心底里不断的否定着心疼?怎么可能!她可是连人都不是,仅仅是一只灵兔。
被一只灵兔心疼,这到底是在开什么玩笑!他微微的睁大了眼,别过头,也别过心中的异样“
你吃吧。”站起来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一骰,看好她。”说完就消失在那饭厅之中。
对于龙九霄的离去,白若瑢没有任何的揣测的想法,只是淡淡的松了一口气。
小命已经保下来了,还有饭吃,简直不要太开心。
一骰看见自家尊上走的速度,虽然感到一些奇怪,不过尊上的心思是他有资格过问的吗?快速的摇了摇头看向白若瑢。
老实说要他看好一只灵兔吃东西……好吧他从来都不知道尊上原来有这癖好,喜欢灵宠养成吗?要不他帮尊上买点灵兽蛋?
而当一骰再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把一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只见桌子上只留下一些素菜及一只饱的走不动路的灵兔。
这……真的只是一只灵兔吗?一骰开始在怀疑人生,想不到自己都没有一只小奶兔吃的多。究竟是他的眼睛有问题,还是……谁的身体有问题?
ps白若瑢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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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从饭厅到书房高速的狂奔,冷冽的风不断的从身体檫过,整个身体好像一瞬间去到了一座冰川之中穿梭,使得龙九霄有些微热的心重新变回一块万年的冰山。
他走到那书桌处坐下,打开了一张宣纸上开始作画,而脑海之中浮现的只有那一只灵兔。
握在手中的笔微微一顿,一个片刻之后,却又毫不犹豫的画了下来。
下一秒,一只灵动有趣的兔子被龙九霄轻松地勾勒在宣纸之中,而仔细一看,这不是白若瑢是谁?
画中,一只大手放在灵兔之上,轻轻的拨动着牠的毛发,而灵兔的一只手也搭在大手之上。
只是眼神之中露出对作画人一丝丝的心疼,是怜爱,更是一种在母妃那才会看到的眼神。
一朵小小的彼岸花开在眉间上方,美丽却带一点优伤。
手轻轻的抚上那一朵彼岸花,到底是什么原因,她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她与他只是认识了不够一天的时间。
还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叩叩!叩门声的到来,打断了龙九霄的思绪。回过神来,把宣纸藏在文案之下。
“进来!”
不一会,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头戴紫色面纱的女人走了进来。“尊主,查到了。”
女人恭敬的跪下,她低下了头,眼神却一直一直偷偷的瞄着龙九霄。“那灵兔……应该是一只月兔。”
“月兔?呵呵。”龙九霄手指不自觉的叩了叩桌子“说下去。”
“是尊主!”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六骰调查了很多,而符合的只有一个民间传说,
据说多年前有一个所谓的仙女飞身成仙,去到一个天外的地方,那里有月兔的存在。听闻那月兔可以让自己半浮于空中,力大无穷,是那里唯一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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