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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笑,我也跟着笑。

静下来我才注意到树礼的白色的裙摆处沾满了尘土,身后的长发末梢处还夹着一片枯叶。

“你这是?”我指了指他,疑惑开口,“树礼,你是被打劫了么?怎么这么惨?”

“来京都的路上迷路了,绕了几条弯路。”树礼开口,笑容温和,回答的认真。

边境到京都的路那么长,常人乘车都要些时日,他一个盲人独自走了这么路,路上艰辛定不像他说的那么容易。

我微微抿唇,“你为何不用你的法术?”顿了顿,“来京都又是为何?”

“自然是为了你。”树礼回的坦荡。

“为了我?”

“我阵法都结好了,你可知你浪费了我多少修为?”树礼伸手,不偏不倚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

“啊——”我捂头,“你不是只是个虚影吗?怎么还能打到我?”

“多用些术法自然可以。”树礼促狭道。

“”

看他这么惨也不与他争辩,我默默的揉着头。

“对了,树礼,你刚来京都还没找落脚的地方吧?”我突然间想起了刚刚的事,“不如你去找桑止?他那里住的地方大,你一定喜欢,顺便帮我看看桑止最近如何了?”

“你怎么不自己看?”树礼十分不领我的情,“我已找好住处,等安顿了好了便告诉你地址,至于桑止——你自己去看。”话才说完,树礼的幻影就淡淡消散开去,让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几日后,我便出了宫,李乘川回宫后其实从未限制过我的自由,此次出宫李乘川并未说什么只是让商逸陪在我身旁,护我周全,他说战乱虽平但京都的难民并未因此减少,所以出宫还需小心为上。

关于出宫,我只是说去见桑止,并未说关于树礼来京都的事,若是让李乘川知道树礼来京,估计李乘川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一下树礼对我的“援助”之恩。

“你就是陛下的新女人?”坐在马车上,商逸一边扯着缰绳一边淡淡地问。

新女人?

我微微皱眉,这小子怎么跟之前认识的不太一样了,讲话这么无礼?

商逸回头看了我一眼,回过头得出个结论,淡淡道,“你看起来如此普通,在美女如云的京都你的长相怕是连中等都算不上,真不知陛下如何看上了你。”

我绝倒,真不知道原来商逸这人在旁人面前竟然这么毒舌!我转眼看向别处懒得理他。如今比起和他斗嘴,我更担心桑止。

“不过君王恩典永远不可能放在一个人身上,陛下携你回宫的事早已传遍全京都,如今京都都在疯传陛下被妖女迷了心智,不愿再娶南府小姐,日日倦于朝政,说你”商逸转过身对着我,一字一顿的朝着我道,“妖——女——祸——国。”

妖女祸国啊,我在心里默默揣摩了一下这四个字,不过是回宫那日在群臣面前秀了秀,就被说成如此,若是他们那些人知道我日日宿在兴庆殿岂不是要立刻把我给祭天才甘心?

我挑眉,心想这时代的人思想真是迂腐。

我抱着臂看着他,“明里暗里贬了我这么久,你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好意提醒你陛下与南府大小姐的婚事早已昭告天下,若是因为你从中挑拨——”商逸伸手摸了摸放在腰间的佩刀,眼中一丝寒气闪过,沉声道,“便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原来是为了南”话还未讲完,冷光一闪,商逸的剑已出鞘横在我的脖前,我往后靠了靠离他的剑远了一点,干笑两声,“这是干嘛,我还没说些什么”

商逸将剑逼近我的脖颈,只要他稍一用力,那剑便会立刻划破的脖子,“你若敢坏了这婚事,我便杀了你。”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暖意,先前与他交好的便是我,想不到他竟如此看重这份情谊

我眯着眼朝着面前一脸寒意的商逸笑了笑,顺手将他的剑帮他收回了剑鞘,“你与南召交好,难道竟不知南召喜欢的不是陛下?”

商逸的脸上出现一丝疑惑,但很快就掩饰过去,刚想反驳我,就被我抢先道,“看来你与南召也不太熟啊,还不如我与她熟。”

“胡说!你一个不知哪里来的粗野女子,南召怎么会认识你!”

“哎”我伸手做了一个禁止的动作,笑眯眯道,“不仅南召,我还与你的好友桑止很熟。”

“你怎么知道我与桑止交好?”话刚说出口,商逸就闭了嘴,狠狠瞪着我,“你果然是个妖女?”

我笑,觉得商逸还是傻傻的。

“快驾车,陛下将你安排在我身边,你就要听我的。”我叉腰,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

商逸堂堂宫廷禁军首领听我一个小小女子这么指使他,不禁冒火的很,立即勒停了马车,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毫不客气的扔下了车,“自己走!”

商逸这小子!

被扔在地上的我溅起一层尘土,我趴在地上蓬头垢面,咬牙,早知道不和他开玩笑了,真是个一根筋的家伙!

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我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心道,反正这儿离桑止的府邸也不远了,走着去就走着去。

京都作为卫国国都本该繁盛昌平,可如今却流民四起,一路过来路边到处都是饥民,看来虽然卫国虽然赢了战争,国情却也是不容乐观。

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终于到了将军府前,我扶着腰对着府前的小厮道,“我是桑止公子的朋友,烦请替我通传一声。”

小厮迟疑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我低头,衣裳上沾满了灰尘,我弯腰拍了拍,浮起的灰尘逼得小厮捂着口鼻往后退了几步,“公子不在府内,姑娘可去城南郊外的宅邸,公子就在那里静养。”

“桑止身体又不好了吗?”我心惊了一下,明明分别时他已经好转。

“公子是旧疾,日子炎热时总是会严重,所以会移居城南静养。”小厮上下打量我,思量着我的来意,“若是不是要紧的事,姑娘就不要去了,公子静养时一般不见人的,您可能会白走一趟。”

“多谢。”我谢过小厮,又向小厮问了详细地址,便一直往城南走。

一路下来,一边是饥民,一边是依旧笙歌四起的酒楼,当真是应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

“卖绿豆糕——卖绿豆姑娘,要多少?”

“公子——我全都要了。”一个娇羞的女声,随即就是一群女子的吵闹声。

我寻着声望去,看见一个装束与卫朝男子不同的少年,额间系着一根黑色的护额发带绕进墨色的长发从发间一直垂到腰下,穿着一身玄色长衫捧着一盒绿豆糕,面前挤满了少女。

我眯了眯眼,树礼的住处就是在京都开了糕点铺,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有这个爱好?

“今日的糕点都卖完了,还请明日再来吧。”树礼身后铺子里的人利索的将剩下的糕点全部打包,十分开心。

树礼就微笑的站在一边,不说话。

“这是你的工钱。”铺子里的人从腰间摸出几个沾着面粉的钱轻轻放在树礼手中,满脸笑意,“这几日糕点卖的真的是好,明日我再多做些,还请公子明日早点来。”

“好。”树礼微笑着不疾不徐的收起钱,转身就出了铺子,铺子一旁趴着的大狗就立刻站起身,慵懒的甩了甩毛发,走在前面给树礼引路。

我正准备叫他,却看见他在大街上蹲下身似乎在与那只大狗说着什么悄悄话。

随后,我就看见树礼站起身朝我这边望过来,下一秒那只大狗就以一种百米冲刺的速度往我冲了过来,吓得我大叫一声,逃跑间还被裙摆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结果那狗跑到我面前就精准的停了下来,大鼻子在我脸上不停地嗅,又歪头对着身后的树礼叫了叫,好像在告诉他确认完毕,可以过来了。

“树礼!”我缓过神来,看着已经站在面前的树礼,我气的要死,“能不能管好你的狗!”

“抱歉,笙儿,大白和我说看见你了,所以要来确认一下,下次不会了。”树礼摸了摸狗头,微笑道。

“下次?没有下一次!”我腾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道,“要再有下一次,我就铁锅炖大狗!”

“它是灵犬,你当真?”

我微微转头,阳光在我脸上形成一片阴影,“那你们俩一起?”

树礼微笑着给大狗顺毛,“不用了。”

半盏茶后,两人一狗找了一个路边的茶寮,上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从窗边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清街面的全景——饥民遍地,我收回视线手无意的绕着杯沿转了一圈,思绪间不禁想起我与树礼第一次见面时他问我的问题你认为的天下该如何?

“唯有以战止战方可灭了这人心。“

这是他当时给我的答案。

以战止战保住了山河,可那些无辜的黎民又该由谁来保护?可是如果山河破碎,国不再国,家不再家,黎民又该如何

为了保护更多人,所以选择牺牲这些少数人

这是一个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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