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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馆。”云珩淡淡丢下这句话,就钻进一家医馆了,二人连忙跟上。
这家医馆看模样是老医馆了,只可惜不知因为什么如今已是门可罗雀了。在大堂内坐了一位白胡子老人,他似乎在摆弄着草药。听到云珩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来,似乎看出云珩是个世家公子,不悦道:“老夫这里没有公子所要的草药,公子请回吧。”
云珩也不介意老人语气里的不悦,径自道:“老先生,在下来此是有一事想与老先生商议。”
老人闻言蹙着眉睨了云珩一眼,冷哼道:“你们这等纨绔子弟能有何事?不过是看上了谁家姑娘想着怎么搞到自己怀里罢了!”
云珩笑着摇摇头道:“白先生,是与令郎有关的,真的不愿一闻?”
老人闻言手微微一僵,狐疑地看了一眼,沉吟片刻起身道:“你随老夫来吧。”云珩转过身对锦瑟锦鲤吩咐道:“在这儿等着。”
“是。”锦瑟锦鲤应道,随即云珩便跟着老人进了里屋。
“你知道他的下落?”老人微微眯了眯眼,有些警惕地问道。
云珩颔首,正色道:“几年前遇袭,其实令郎并没有死,而是被土匪抓到了匪窝去。而眼下令郎被那匪首下了蛊,若要救他,则需解蛊才能将他带走。否则如若他离开匪窝超过十里地,便会毙命。”
老人闻言,脊背一僵,抿了抿唇,似乎在思虑云珩话的真与假,良久才道:“那你可知他被抓到哪个匪窝,还有他中的是什么蛊毒?”
“不知老先生可知翼州常山匪窝?”云珩淡淡道。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劈在老人的头上,老人良久没有缓过神来,他颤着声音道:“常山匪寇……是个……”
“断袖。”云珩眉目间淡然道。
老人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他若是进了那个地方,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云珩闻言,哂笑一声道:“便是被那些匪寇玷污了又如何?若是剿匪成功,忘掉曾经,重新做人,又有何不可能的?若是连您这个做父亲都放弃了的话,那在下也没有理由去救他了。”“你……你能救他?”老人闻言,瞪大了眼睛诧异道。
云珩没有回答老人的话,而是拿出一张纸,递给老人,继而道:“这是蛊毒的解药,那匪寇给令郎下的是情人蛊,需按上面的药方抓药。先生若想救自己的儿子,这是唯一的机会,老先生大概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在下会深入匪窝,如果在那之前老先生不能将解药交到在下的手上,那在下带回来的只能是令郎的一具尸体了。”
话毕,云珩对老先生作了个揖,刚要抬脚离开,老先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你可知我是谁?被谁所害?”
云珩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老先生名唤白赫,令郎名唤白葭月。被……秦璟晟所害。”话毕,她没有回头的离开了里屋。
秦璟晟作下的孽债,都会一个一个的找上门的!
云珩出了医馆便对那两个丫鬟问道:“你们对南疆有几分了解?”
锦鲤思索片刻才道:“只知道南疆这些年来一直都野心勃勃,暗中也安插了很多眼线在我们秦国。”
锦瑟却摇了摇头道:“眼下的情势怕是不只是安插眼线了,光是之前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已经足以证明,南疆其实已经暗中在秦国发展势力,只等一日举兵进攻了。”
云珩点点头道:“今日去那个红袖招,就是常山匪窝用来私藏私盐用的,而他们的匪首,似乎还会蛊毒。我总觉得,他们与南疆有些关联。”
“常山匪窝是最难剿的匪窝了,朝廷几次三番想去剿匪,但都没有成功,公子若是想剿常山匪窝,可要准备万全。”锦瑟蹙着眉,有些担忧道。
云珩闻言,笑吟吟道:“你可不要忘了百密一疏,红袖招看似是常山匪窝最严谨的交头地点。实际上却是疏漏最大的一个地方,常山匪窝有个规矩,就是负责一个地方私盐管理的主子,两年换一个,为的是以防私吞银子。而正是因为这一点,这个主子只有藏私盐的铺子老板认得。旁人,甚至连常山那边的匪窝都不认得,他们全靠这块玉佩认人,这就是他们最大的纰漏。”
闻言,两个丫鬟皆一惊,锦鲤不解地问道:“那方才那位老先生是?”
“常山匪首有个嗜好,就是好断袖。而那位老先生在多年前出远门遇袭后,与自己的儿子走失。这么多年找不到尸骨,只能当做他死了。但是实际上,他的儿子躲掉了刺杀,却没有躲掉常山匪窝的魔爪。他被土匪抓上了山,日日夜夜男扮女装,服侍匪首。匪首怕他跑了,在他身上下了情人蛊。不过一般来说,抓到匪窝的人都要供众土匪欢乐的,但是那个匪首还算是人,仅仅是自己碰了他。”云珩叹息道,目光里是淡淡的心疼。
锦瑟闻言蹙着秀眉叹了一口气道:“也是怪可怜的。”
云珩思量片刻,才道:“走吧,随我去一趟庭知雨那儿。”
“公子又去?”锦鲤不解道,前几天不是去了吗。
“庭知雨老家是常山,我总不能连一些常山事都不知,两眼一抹黑就混进去吧,土匪是粗鲁了些,可又不傻。”云珩摇了摇头,嗤笑一声道。
那日,庭知雨给云珩讲了小半天关于常山的乡土民情,大到常山父母官,小到平常人家的事。庭知雨都事无巨细的讲给云珩听,生怕一个疏漏忘记了哪件,最后害了云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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